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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从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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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治疗(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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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这两个字是决计不能轻易说出口来形容男人的。

    碧池“不行”了这么多年,表面虽然装的不在意,但心里的纠结早就敏感到一碰就炸。

    “这红尘孽根,我要它何用?不如去了得了。”

    话虽如此,他也舍不得真给自己来上一刀。

    如果只是影响生育能力,那倒不是非治不可,可消骨潭中的寒毒侵蚀他的心肺,再不救治过两年怕是会有性命之忧。

    我在一旁默默地喝酒,他牢骚发了一通,见我无动于衷,竟也来捞酒杯,被我结结实实拍了一下才缩回手去。

    我把阿影盛好的白粥推到他面前:“吃吧。”

    白粥是用秋天的新米熬的,熬到开花,粥油清清亮亮,十分浓稠。

    “姐姐,饶了我吧,天天吃这种没味道的东西,我嘴巴里都淡出鸟了。”

    我诧异地看着他:“连你也叫我姐姐?”

    “怎么?不能吗?我本来就比你小啊。”

    碧池并不馋酒,只是不喜欢寡淡的白粥。

    “食物自然是应该有酸甜苦辣各种滋味才算得上周全,可眼下你身体尚未病愈,不宜受刺激,就先将就一下吧。”

    碧池傲慢地“切”了一声,把脸偏了过去。

    长廊外,是茫茫白雪,绵延千里,仿佛没有尽头。

    大雪没停,天空也是灰蒙蒙的一片。

    我用手指代替梳子,帮碧池理了理他那凌乱不堪的头发。

    三年了,他的头发也由及肩的长度长到背部了。

    他的衣服上也没有酸黄瓜味了。

    我轻声说道:“你乖乖把粥喝了,我就告诉你这梅花香是从哪里来的。”

    碧池的小耳边动了动,一秒后,他端起粥碗,眨眼喝下了大半碗。

    我替他束好头发,满意道:“因为我把梅花插在你的头发上了。”

    ……这一招,屡试不爽。

    白七走之前告诉我,沈月卿常常用这一招来对付不肯喝春.药的碧池。

    沈月卿讨厌罗寒,也不待见白七,唯独对碧池还愿意照拂一下。

    一个是碧连的开山大弟子,一个是关门弟子,相处的既诡异又和谐。

    同时,也有深刻的情谊。

    碧池摸了摸头上的一支梅花,淡淡道:“你也学他那样欺负我。”

    “你明知是欺负你,还是愿意上当,证明你喜欢。”我将暖手炉用布包厚几层,再塞进他的大衣里,慢慢道:“死掉的人是不会复活了,他只能存在活人的回忆里了,我们好好活着,吃饱了穿暖了,才有力气想他。”

    “……”

    “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你还这么年轻,以后一定可以……尽人道的。”

    话虽如此,古代的医术还真的不能太相信,只能靠喝药和药浴,碧池连他爹的针灸都不肯,说是怕给他戳坏了,以后尿尿都漏水。

    我正在组织语言说服碧池,那不该来的又来了。

    “姐姐,碧池哥哥。”

    我顺着声源看去,希白穿着一身雪白的狐皮大裘,长长墨发随意地用一根碧玉簪子绾着,简单装束却愈发衬得面容娇艳动人,仙人一般。他怀里抱着个肉粉团子,正呼哧呼哧地直喘着气。

    “嗷嗷――”

    这就算肉粉团子罗卜在和我们打招呼了。

    碧池神情在看到罗卜时稍微缓和了一点,他伸出一指戳了戳罗卜肉肉的脸,立马惹得肉粉团子不快,张牙舞爪地要咬他。

    碧池虽然不待见希白,但却很喜欢罗卜。只是罗卜不爱和他亲近,逮住他的手指便咬。

    “罗寒什么时候把他儿子接回去?”

    我盘算着罗卜再这么养下去,又是一笔不小的投资。

    碧池脸上的笑容渐渐冷了,他收回手指道:“他把罗卜过继给你了,不会再带回这个孩子了。”

    “你什么意思?”

    “你也收了钱了,这孩子便好生养着吧,反正他的生母已经不在了。”碧池双手托腮,望着远处的大雪,轻声道,“你要是实在不喜欢便过继给我吧,反正我这病也很难好了。”

    我既不想要罗卜,也不想碧池要罗卜,于是便做主将罗卜过继给了希白。

    反正罗卜喜欢他,他也挺会照顾小孩的。

    希白对我一向言听计从,欣然接受。碧池虽然心生不满,却也没办法,只能嘴上嚷嚷:“行,你是庄主,罗寒托孤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说了算。”

    我懒得和碧池争辩,提了剑去后山的青灯阁闭关修习剑法。

    青灯阁名为青灯,内里并没有青灯,但整个阁内被青色的夜明珠照的光鲜亮丽。

    阁里藏有各种名剑名刀、名琴名箫,还有很多书籍卷本。

    我在阁中待了二十五天,每待一天,便在白墙上画下正字。画满五个正字,我搁下笔,推门走了出去。

    这期间无论是碧池还是希白,我一律让阿影挡回去不见。

    现在出来,倒不是因为修习结束了,而是又一个月半到了――那两崽子该犯病了,我得盯紧点。

    外面冰雪消融、晴光大好,只是有点冷。

    阿影尽职地守在青灯阁前,一身干净朴素的青衣,宽阔魁梧的身躯如同一棵苍松。他见我出来,恭敬地抱拳行礼:“庄主。”

    犹记初见他时,他正趁着沈月卿教训别人的时候偷偷打盹,因而被我钻了空子翻进了院子――两人均被罚了月钱,他当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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