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点, 安静还在预习大四的课程, 就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当时,她正在啃专业大部头,没注意到手机一直在震。厉安安放下p先生西服的设计稿, 长手一伸,在她书桌上“咚咚”敲了两下。她一抬头就对上他戏谑的眼睛, 只听得他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了,让你着迷成这样。”
安静没有第一时间理会电话, 整个人往他身上一扑, 说:“是书中自有潘安。嘻嘻。”然后在他脸上亲了很响亮的一记。
两个人还要闹,手机不依不挠响。安静斜了一眼,居然是妈妈的来电。她端正坐好平息了一下才接通电话, 惹得厉安安在那笑。
原来是妈妈约了她中午吃饭, 让她务必回家一趟。
想起许久没回家看看了,安静一挂了电话就打算早点过去。然后拨通了安家司机的电话, 让他一个小时后来接她。
安静打开衣橱翻找衣服。里面满满一柜子都是厉安安替她做的衣服和裙子。她的手从一排排的衣服和裙子里拂过, 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怎么了?”厉安安从后拥住她,“不懂选哪套?”他笑得意味不明,指尖也顺着一排排的衣服滑动,最后停留在她手腕上摩挲。
安静嗔他:“不许这样撩拨我,”一回头就被他以吻封缄。
蹲在一边的猫安安心理活动如下:喵喵喵喵。岳母娘又想拆散我和静静?不行, 还不如生米煮成熟饭了。
厉安安只顾得逗她,注意力不集中,被猫安安用力一扑, 他将安静压到了地毯上,手又带下了许多衣服,真丝的、绸的、羊毛的,轻薄的、厚重的,春草绿、星河蓝、浅金、雪白、银灰、驼色、桃红……一件件地覆了下来,盖在了俩人的头上和身上。
厉安安想起来,但衣服裙子还在一件件地覆下来,像下了五彩的雪。安静咯咯笑,手指勾住了他的领口,将他扯近了她,然后给了他一个吻。
他抱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是时装设计师,最擅长的事情就是给人穿衣服和脱衣服……他的指尖摸到了她的衣扣上,一颗一颗地揭开,像剥玫瑰花瓣,一层一层将她剥开。
他的呼吸拂在她耳边,她只能模糊地听见他说:“知道为什么玫瑰花被称为爱情之花吗?”厉安安一向守规矩,很少像现在这样爱/fu她。他的手触在她肌肤之上,引起她层.层.颤.栗,“唔”的一声,再也忍不住溢了出来。
她想说什么,但脑里已经一片空白。又听见他说“在西方,玫瑰之所以被称为爱之花,是因为它最像女性的yin dao,一层一层包裹,花.蕊深处就是内.核。”他的手已经揭开了她背后的扣子,“哒”的一声,有摧枯拉朽的味道,像一根被点燃的引信,在天空里炸出绚烂的火花……
烧得彼此理智全无。
厉安安将她压得更用力,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脊背几乎要被挤压进了地里去。他轻声叫她名字,嗓音低沉却又清澈。
安静意识散乱,只本能地听见他说:“我不想再等。”
“我每晚都会做这样的梦,像现在这样,一件一件解开你的衣服。”
“别说了。”安静有些臊。但其实她更怕他会突然就反悔了,用力一翻身,就将他压在了地毯下。
俩人的身上覆着一层轻纱,轻纱上是金色的罩衣,其实彼此不算太能看清彼此的样子。他的手还扶在她背上,她的汗滴下,融进了他的指尖,他的手缓缓移动,替她除下了最后那件小衣。
尽管她身上覆了层层绫罗绸缎,但阳光还是透过纱与绸渗了进来,轻暖的光笼在她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她美得晶莹通透,如披新雪。
安静脸很红,眼睛却亮,水汪汪的看向他,已经要了他的命。她咬紧了唇,手移了下去想替他解开,但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车喇叭声,吓得安静跳了跳,一副像做了坏事被抓到的样子。
厉安安在见到她脸上表情的那一瞬,那些yu/望与心思就已退去。他知道,其实她还是没有准备好。轻笑了声,他说:“乖,起来吧。司机到了。”
安静的脸红得能滴血,她拥着衣服遮挡着自己,就那样发傻似地坐在地上。厉安安站了起来,从衣柜里给挑了一套银河蓝,带着闪烁星光的连衣裙给她,说:“静静,穿上吧。”
她依旧是红着脸,唇咬得紧,安安静静地把胸衣穿上扣好,才肯接过他身手衣服。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手扣在了她腕间,她扯了扯裙子,他没有松手。她抬起眸来看他,厉安安看见她的眼睛清澈又纯粹,看着他时十分无辜又有点委屈,他连忙松开了手。
等她穿戴整齐,他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见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说了一句:“我恨你。”
厉安安听了忍俊不禁,从后抱住她,说:“静静,你腰真细。”
“哼。”她用可爱的小鼻子哼气。
“你就舍得恨我?”他咬了咬她耳朵。
“哼。”那声哼,变得娇媚温柔起来。
厉安安低笑,知道她气消了。
“你这个流氓!”
“你不就是喜欢我够流氓?!”
“厉安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在高中时可乖了!”
“哦,那是没有追到你,怕暴露真面目把你吓跑了。”
安静:“……”
厉安安见她不作声了,将她扳了过来,裙摆轻晃,摇碎一地星光。他的呼吸要凝住了。“静静,你很美。”他将衣柜里的穿衣镜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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