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看着这一幕，手依旧保持着虚握的样子。
良久，她蜷缩了一下手。
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娃娃，两次截然不同的死法。
对面是敌非友啊！
意识到这一点，顾北眨了眨眼睛，整个人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理智。
她弹了弹手上不存在的灰尘，整了整褶皱的衣服，往楼下走去。
“顾北，我听说，你收到一个跟你一模一样但是诡异不已的娃娃，娃娃呢？”苏绿绿上下看了一眼顾北，问道。
顾北回头看了一眼楼梯口，道：“那！”
苏绿绿跟着看过去，然后一人一器灵便看到那地上的碎片，一瞬间风化为灰烬，消失不见。
楼梯口的那一处，什么痕迹也没有。
“顾北，这是什么情况？”苏绿绿蹙眉问道。
这般诡异的一幕出现，叫她突然间意识到，哪怕她是存活了上万年的器灵，但如今的她，并不全知全能。
“我也不知道。”顾北轻轻道。
苏绿绿抬头看了一眼顾北，眸光动了动，道：“顾北，你不相信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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