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在电脑方面有所天赋,可是对方的通讯ID以及银行卡等各个信息似乎都忽然中断,仿佛忽然从人间蒸发。他用尽了各种办法也没有找到对方的踪迹。
x组织。
被红方轻蔑调侃成酒厂的黑暗组织,作案肆无忌惮,迄今为止早就不知道剥夺了多少人的性命。作案手法简约而残忍,从来不屑于用什么障眼法来遮掩自己的罪行,通常是一枪毙命,直穿大脑或直穿心脏,被害人还没有反应,就已经被终结生命。
如果一条琼子落进了这帮人的手里,那么她逃出来的可能性有多大?安室透没有想,因为这个问题不需要去想,结果显而易见。
为零。
就算还能留下一条命来,那也绝对不会是一条琼子的幸运,反而是她的不幸。
一个女人,就如同一只柔弱的羊落到一群狼的手里会发生什么事情,可能性实在太多了,并且没有一种是值得庆贺的可能。
这种事情已经见得太多了,安室透只能为一条琼子这个人稍感遗憾以及祈祷,打算把自己调查的结果——什么也没有调查到的情况上报给上级,他忽然查到了一个消失已久的ID,若隐若现似有似无的信号在屏幕上好像随时会消失。
电话通了,那边传来声音:“喂,安室?”
他啪的一下把电话挂掉:“等等,这里有事情,我待会再跟你说。”
这个地址是一条琼子家人提供的信号发射机发出来的信号,最近日本的政局多番变化,所有议员都没有急着站队,为了避免自己的家人被请去“喝茶”,几乎所有的政员都给自己家里的人安备好了联系器,以免特殊情况。
捕捉到微弱的信号,他立刻锁定并且发现这是一段声波。安室透的手指飞快的敲打键盘,试图转换频率破译这段声频。
破译的频率和接收到的频率逐渐重合。
播放器里发出嗤嗤的声音,像是以前老旧的电视里因为信号不好而发出的杂音。
声频显示没什么问题,安室透伸手去调节自己的喇叭,里面的杂音忽然停了。
“奇怪了,”他拍了一下播放器的屁股,摇了摇头:“看来得跟上面报工费换个新的了。”
厨房传来声响,听着像是刀碰在盘碟上的声音,安室透走进厨房一看,原来是刀架上的一把刀没放稳,从上方掉下来,直直的插进了他正打算处理的鲜肉上。
“没放好?”
安室透拧了拧刀架的钩,挺牢。
他把锋利的水果刀从肉里拔出来,上面还沾着一点新鲜牛肉上的血丝,重腥味。
安室透吁出一口气:“真是单身太久了。”
公安的工资条件什么的都不错,而且还包吃住,不过安室透因为自己的原因基本上不和同事住在一起,他在波洛咖啡店附近找了一套一人寝的小公寓租着住下,房子不大,一厅一卧一厨一卫。方便上班,也方便工作。
他握着刀,忽然猛的一回头。
没人。
不知道为什么,安室透忽然很想现在能多出一个室友,他总觉得心里有点瘆得慌,大概是最近处理的命案太多了,脑子里也出现幻觉了。
“呼,真是的,”安室透把刀子洗了洗,重新挂回刀架上,为保安全还摇了摇刀架,确认它不会再次从上面掉下来:“要是被那堆家伙知道准得把我嘲笑死。”
想到那堆家伙,就情不自禁联想到赤井秀一那个王八蛋。安室透在心里骂了一句,洗了个西红柿,边啃边坐回电脑前。
信号稳定下来了,安室透也不敢掉以轻心或者尽信,毕竟之前去查这个信号发射机发射的信号时一无所获,现在这个信号又突然出现,难保不是黑方的阴谋或者其他的盘算。
他按下播放键。
出乎意料,音质十分的清晰。
说不定能从这里面发现什么信息,安室透停止咀嚼嘴里的西红柿,仔细倾听。
喇叭里初响起的是一段断断续续的旋律,虽然清晰,但是声音太小,安室透把音量调大终于清楚一点了。他觉得有点耳熟,这种旋律的调子有点像宝冢的歌剧,有点复古的味道,像昭和时期的风格。
隔着一层网膜,有个女人的声音自带回响在整个房间里唱起来。
“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
“来来来……”女人似哭似笑的劝酒响起:“喝完了这杯,再说吧……”
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安室透茫然的望向关紧的窗子,明明只是普通的播音喇叭,却像是用了3d立体回声效果。他忍受不了的按下暂停,歌声终于打止。
妈的,安室透慢慢靠回座椅,擦掉头上的虚汗,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
他拿起一边的保温杯拧开正打算喝,忽然在嘴边止住。
安室透把杯子举到鼻子边。
是一杯酒。
为了保持清醒,安室透虽然平时特殊场合也会喝酒,但是从来不会主动准备酒这种东西。
他握着杯子的手一紧,不可置信的看向中止播放的屏幕,把保温杯慢慢放回了电脑桌上。
悬挂在头上的的节能灯泡闪现了两下忽然熄灭,安室透听见电冰箱关机的警报声,他下意识看向眼前的电脑屏幕,电脑似乎中了病毒似的快速闪屏,一两秒之后就自动关机了。
连同电脑一起关机的还有安室透的脑袋,他脑袋死机了。
电脑屏幕在自动黑屏之前,跳出了一帧清晰到可以看到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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