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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过分美丽[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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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一夜笙歌(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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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孟重光动情低吟一声,再也忍受不住,把徐行之一把抱了起来,吮吸着他的耳垂,嗓音里是化不开的温柔与甜意,“……师兄,真的,我最想念你这个样子了。”

    徐行之想,自己一定是他妈的疯了才干这种事情。

    但身体在不听使唤之后,又再次沉溺入了旷日持久的狂欢之中。

    半个时辰后,元如昼满面羞红地带着周望,住到了虎跳涧距离温泉最远的一间宫殿,可即使如此,仍能依稀听到嘶哑的叫喊和笑闹声。

    周北南在院中抱着长枪踱来踱去,干瞪眼了半天,终于是忍无可忍了:“他们有完没完了!?啊?!让不让人睡了?”

    他咬着牙恶狠狠一跺脚:“我找他们去!没完了是不是?”

    曲驰说:“我也去。”

    周北南:“……你去干什么?”

    曲驰有理有据道:“他们打架,你一个人拉不住。”

    周北南耳朵根微微泛红:“你好好坐着,我一个人去就行,他们俩这架打得阵势大着呢,别吓着你。”

    撂下这话,周北南就气势磅礴地去了,但在走到通往沐池的木门前时,门扉那头陡然撞出哐当一声闷响,惊得周北南倒退一步。

    喘息声和交颈的吻声不绝于耳,两具躯体一下下往木门上撞动,眼看门轴都要给怼歪了。

    周北南一张俊秀面庞涨成了猪肝色,牙关磋磨得咯吱咯吱响,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咆哮:“你们拆房子啊?”

    门内的动静未停,但传出来的声音倒是异口同声:“滚!”

    紧接着,门内徐行之开始变调地低喘:“……没睡觉?累?你几天没睡觉兴奋成这样?你累个屁!”

    孟重光软腻着声音撒娇:“和师兄做这种事怎么会累,做上一辈子都嫌不够呢。”

    “呃——”徐行之听起来疼狠了,猛抽了孟重光两下,“换一个!别他妈撞我了!背要断了……唔……”

    周北南在门口暴躁地转了两圈,忿忿地想,老子不跟俩小王八蛋一般见识。

    想完,他就扛着长枪回去了。

    等他回到四人下榻的小院,等得发急的曲驰忙不迭走上前来:“怎么样了?”

    周北南:“什么怎么样?这不还……打着呢吗。”

    “……行之叫得很惨啊。”曲驰脸色发白,“他刚才还哭了……”

    周北南想到那声“滚”就来气:“自找的!让他被活活打死吧。”

    他走出几步,实在是气不过,一指陶闲:“陶闲,你,你唱戏,你把这声儿压下去!”

    陶闲往后一缩,摇了摇头。

    陆御九瞪他:“人家学的是花旦,又不是学的大鼓书!”

    周北南烦躁地捂住额头:“这日子以后还过不过了,啊?”

    云雨欢好的残响折腾了一整个夜晚方止。

    第二日,孟重光用浴巾包紧徐行之,神清气爽地大步跨出温泉沐池,将他安置到房中床榻上,并弯下腰来,温存地亲吻了好几下他的脸颊。

    徐行之昏昏欲睡,半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下,就转开了视线。

    孟重光索性蹲下伏在床边,双手搭在榻边,乖巧道:“师兄,你想吃什么?不管想吃什么,重光都想办法给你弄回来。”

    徐行之嘀咕了一声“让我想会儿”,便阖上眼睛不再动弹。

    孟重光耐心地等了许久,发现徐行之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便伸手尽情抚弄着徐行之因为吸饱了水汽而显得格外殷红的唇。

    昨夜尽在泉池中里里外外地翻滚混闹,徐行之的脸直到现在还残余着一缕热力熏蒸后留下的薄红,看得孟重光心情大好,在那抹红意之上意犹未尽地亲了又亲。

    他把被子细心地替徐行之掖好,这才缓步掩门而去。

    门扉的关闭声响起后,徐行之随之抬起酸痛得要了命的胳膊,掸开了沉重的眼皮。

    昨夜那样的疯狂,让徐行之心有余悸,也叫他胸口砰咚砰咚狂跳不止。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在看到重光那样难过时,本能地做出了那样的动作,抱住他,安慰他,挑弄他,熟稔得像是做过几十几百次一样。

    徐行之甚至觉得昨夜与孟重光闹了一整夜的人并非是自己,而是沉睡在他体内的原主。

    ……然而原主真的在吗?

    原主徐行之上辈子希望拥有的家人和安稳人生,他徐屏有了;而他作为徐屏,却又一次被迫接手了徐行之的人生和烂摊子。

    这他妈又算什么呢?真的会这么巧合吗?

    徐行之喃喃自语着:“孟重光,九枝灯……九枝灯,孟重光……九——”

    在反复诵念中,他脑中乍然闪过一个片段。

    徐行之喉头猛地一绷,竟是猛地跳将起身,腰部一阵报复性的裂痛又逼得他躺了回去,卡住腰身,痛得浑身发抖。

    小时候他曾信手翻过不少诗集,曾读过一首诗,印象极为深刻。

    深刻的原因,是妹妹很喜欢这首诗,说她的名字就取自这首诗。

    徐行之还记得,当初他引颈一看,就又好气又好笑地揉乱了她的发髻:“你那名字明明是兄长给你取的!希望你‘亭亭南轩外,贞干修且直’。怎么会是从这倒霉诗里抠出来的?真不吉利。”

    梧桐看着他笑,把纤细的手指搭上了他的梨花木右手:“兄长起的名字我很喜欢。”

    徐行之被她这一笑弄软了心肠:“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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