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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待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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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迷了心窍(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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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书言才刚走出王府大门不过十米,就有挞承闵派来的人前来接他:“温公子, 主子在府中等您。”

    撩起衣摆坐上马车, 温书言闭目养神。奈何脑中尽是夏天依与季绝浅的亲近,他叹气, 睁开双眸,信手拿过被放置在一旁的折扇, 挑起那玉坠把玩。

    玉坠触手温润, 质感极好。

    马车跑得快,不多时就已停在相府门外。也不知那车夫下车说了些什么, 相府的小厮连忙拉开侧门,马车长驱直入。

    显然, 走的不是相府正门。

    温书言也不在乎,将折扇拢入袖中, 闭上眸子假寐。

    “温公子, 到了。”

    温书言故作才睡醒的朦胧,哑着嗓音回了一句好。那小厮上前,撩开车帘时特意看了一眼车内坐着的人。

    温书言睁开眼, 懒懒散散的打了一个哈欠, 这才弯起身子走下去。

    小厮一路带他走至书房, 与挞承闵视线相对时,眼角余光察觉那车夫朝挞承闵点了点头。

    他故作不知, 上前两步走到书案前,拱手抱拳:“二皇子,相爷。”

    抬手示意房内小厮丫鬟退下, 挞承闵捻起一颗冰葡萄送入嘴里,吐出葡萄籽后发问:“如何?”

    温书言当然不曾真的去试季绝浅的动向,当下也就一本正经的胡诌:“回二皇子,据将军府派出的探子相告,以及今日书言的试探,永安王府近些日子安分得很,季绝浅整日里除了上朝,便只在西乔园里打发时日。”

    挞承闵勾起唇角,不咸不淡:“据我所知,西乔园是夏天依的住所?”

    温书言眼中有妒意一闪而过:“是。”

    挞承闵将他眼中变化尽收眼底,当下就补刀:“现下他还有心与夏天依风花雪月?坊间不是都在传,他与范小姐情投意合好事将近?”

    范之源替他斟好茶,接话:“这阵时日,季绝浅的确是常来府里与小女叙旧,且一坐便是一两个时辰。照老臣看来,这小子对小女,确是余情不散。”

    挞承闵满意的点头:“毕竟是在他心里存了十一年之久的心上人,余情不散,正常得很。记得提醒范小姐,不可陷进去。”

    话说到这份上,温书言要是还听不出什么,那便是愚钝。他只知现下季绝浅心中有夏天依,所以他心甘情愿的退出。范丹琳在他心中存在了十一年?他今日头回知晓。

    本就如此暧昧的关系,他季绝浅现下还敢任由那些流言在坊间肆意流传?还敢私下里三五不时的进出相府?心中有愤怒升腾,不是作给挞承闵与范之源看,而是由心生出。

    冷着一张脸,声如冰渣:“二皇子是何意?”

    挞承闵故作惊讶:“温公子不知?季绝浅早在十一年前,便与范小姐私定终身,如若不是父皇以家国安危威胁,你以为照本王那王兄的性子,怎么会愿意应允和亲之事?”

    说完他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像是猛然记起什么似的补充:“哦,本王尚且记得,当初前往缘朝迎亲,都是本王的三弟代劳。季绝浅这个新郎官,直至成礼当日,才舍得现身。”

    座下温书言的脸色,已经是如坠冰窟般的冷。与范之源对视一眼,挞承闵勾起眼角邪邪的笑:“温公子若是不信本王,回去问问温老将军也无妨。”

    温书言当然不会全然相信挞承闵,当下他也不客气:“二皇子,相爷,书言偶感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挞承闵点头:“去吧。”

    温书言再不做停留,转身重新踏上来时的那辆马车,急急离去。

    挞承闵坐直身子,看着季绝浅离开的方向低语:“情之一字,果真好用。”

    范之源抿了一口杯中茶水,笑:“得知季绝浅曾如此伤害他的心上人,温书言对季绝浅,该是再没有半分旧情可念。二皇子安心,这挞国的江山,他季绝浅,没那个本事可拿去。”

    挞承闵一心只在自己的江山版图上,哪里有空去揪范之源话里的趣味。眯起眼又喝下一杯,他起身:“看好范丹琳,莫要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她这步棋,不能出丝毫差错。”

    范之源跟着站起,诺诺的应下:“是,老臣明白,二皇子安心。”

    一路加急,马车在闹市里如风闪过。不多时,就停在了将军府门外。温书言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的温润。匆匆的跳下车,他疾步进门:“将军在何处?”

    小厮看他一脸急切,不敢耽搁半分:“回少爷,在后院凉亭。”

    进了门,他再不掩藏,脚下仿若生了风,借着轻功直奔凉亭而去。

    他到时,温凉正在那处握着一只毛笔挥毫泼墨。温书言再不管那些虚礼,上前就抢了他手里的笔:“季绝浅为何会娶天依?”

    “两国和亲啊。”温凉被他问得有些发愣,难不成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他又问:“那他可是在成亲当日才现身?”

    温凉重新执起画笔,润好笔后接着画他的山水图:“不论他与天依经历过什么,现下他们是夫妻,恩爱有加。”加上最后一笔,他将毛笔放好,抬眸看他,语重心长,“书言,你要学会抽身。”

    温书言对自家小叔的那句抽身,未置一词。一拳砸在凉亭的柱子上,他隐忍着怒气:“您继续忙,书言先回房了。”

    看着他稍显孤寂的背影,温凉摇着头叹出一口气。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看重儿女情长!

    不可否认,温书言的确是因挞承闵的几句话,对季绝浅生出了罅隙。但挞承闵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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