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不和太傅家的小孩说话, 别在我眼前晃荡”,
赵牧有些百无聊赖地看着下面的人。
大堂上的气氛安静地有些诡异,手下实在憋不住上前问道:“大当家的, 吉时都快过了,这婚成是不成?”
寨子里的兄弟都到齐了, 喜酒没喝到, 却跟着这一群小娃娃在这里罚站,算个什么事.......
赵牧闻言掀了掀眼皮子:“我赵牧成婚, 这一整天都是吉时,怕什么”。
“赵牧, 你不会是想把我们当做人质,好去威胁我家主子, 来达成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少年此话一出, 堂内便又掀起另一种暗潮,大都是指责赵卑鄙无耻、牧阴险毒辣的。
赵牧却好似被这句话逗乐了:“少年,你是武侠本子看多了吗?你说的我还尚未想到, 不过仔细想想也未尝不可, 想来江巡抚也会为有你如此聪慧的手下而感到自豪的”。
那少年听后脸上愤怒和羞耻交加, 不过还是吃惊更多一些:“赵牧,你这个卑鄙小人!连我们的家主都打听好了, 你还说不是想劫持我们!”
赵牧摇摇头:“你们是我所见的后辈中最差、最没有天赋、最愚笨、最自以为是的一辈了”。
“你区区一个山野土匪,凭什么这么说我们!”
赵牧:“你以为我愿意说你啊,要不是你们太笨, 我才懒得费这个口舌,你说你把江家的图腾刻在哪不好,非刺在腰间别的匕首柄上,如果不是你现在这副天真的表情,我甚至都要以为你其实是故意这么做的了”。
见他们还是一副不解的模样,赵牧才有恨铁不成钢道:“图腾是各方地位的象征,同样而是表明身份的印记啊,你这么傻不拉几地刻在自己的贴身武器上,不就等于告诉别人你是哪家的小孩了嘛”。
“告诉别人又如何,就是要告诉那些小人我等是何方子弟,让他们知难而退才对!”
赵牧呵呵一笑:“万一对方与你家家主有什么死生不见的血海深仇呢,抓了你们不是正好泄愤”。
几个后背憋得满脸通红也没能为自己再想到辩解的理由。
赵牧也好似玩累了:“几个大人物改出来也赶紧出来吧,我家房梁也是刚刚才建成的,估计不能承受那么多人,这塌下来砸了我没事,要是把这几个小娃娃砸了,我可赔不起,你们说是吧”。
赵牧说完还玩笑似的跟那些少年眨眨眼睛,看起来无害极了。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再藏着也没多大意义了。
赵牧倚在石椅上,托腮看着房梁上跳下来的人,微微一笑,嘴里不知道在数些什么。
一个,关冥,关副将,樊将军的得力干将,两个,江淼,江巡抚不学无术的独生子,三个,方平,太傅的得意门生,啧,傅博温也来了,不是说病得半死不活嘛~
“还有一个,难不成是要我上去请?”
后辈呆呆看着自家家主一个接着一个跟下饺子似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纷纷张着嘴巴凌乱在原处,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那个,我,我下不去了,有人来帮我一把吗?”
房梁上突然探出来一个圆滚滚的脑袋,着实将众人惊了一把,竟然是洛佩慈!
他们刚才可是讨论别人讨论半天了,谁曾想本人还在自己身边偷听,这火烧似的羞愧着实把各小辈后生烧了一把。
不过这傅公子和洛佩慈凑一块,场景也着实诡异,难道他们化干戈为玉帛了?看他们那死臭的脸色也不太像啊!
赵牧也不曾想,自己在下面教育这些小娃娃,上面竟然站了这么多人,他给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连同自己的伙伴飞身上梁将洛佩慈带了下来。
最先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是关冥关副将:“今日赵当家大婚,我等来迟,略备薄礼,聊表心意”。
家主都出来了,小辈们找到主心力,自然是纷纷站好自己的阵营。
赵牧起身相迎:“哈哈哈,哪里哪里,不迟不迟,我也正好找个时间跟小辈们唠唠嗑”。
赵牧一个大反派,在此处自称前辈,说实话,实在让人感觉不爽!可碍于他的不可估量的实力,大家又不好反驳什么。
而且见自家家主都不约而同地没有提起刚才的事,大堂中的氛围居然在慢慢回温变得缓和起来。
家主都忍得下这口气,他们自然也能忍得!
下人见时候差不多了,也就将酒席都布置出来,赵牧举起瓷碗致意:“各位能来参加我赵某人的婚礼,我赵某人甚感荣幸,在此先干为敬”。
说完便抬起碗口,一饮而尽。
赵牧笑着倒扣住碗,向来人示意:“请”。
众人未动。
“怎么,怕我下毒?”
赵牧看着他们这反应语气里带着些不屑。
“赵当家豪爽,只是我大病初愈不宜饮酒,这便以茶代酒吧”。
赵牧闻言眉毛一挑,看了看那高挑秀雅,身着雪白狐皮大袄的公子,有些不依不饶道:“大饮伤身,小酌怡情,莫不是傅公子瞧不起赵某人,故意找个理由推脱吧”。
“都说赵当家的为人宽厚,我家公子确是大病初愈,想来赵当家不会为难才是”。
傅博温明显有些不悦这自作主张的下人,只是碍于外人在场,也不曾多言:“退下”。
“公子!”
“退下,咳,唔咳咳!”
傅博温明显是动了怒,一句话说不完便咳嗽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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