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忧,我无甚嫉妒的。”万氏事事以他为先,芸珠便以为她要劝她。
“夫人不必如此委曲求全。”万氏叹了口气,有时候她觉得这夫人乖巧的好带,有时候却觉得她乖巧的心疼。随便哪个人家的贵女要是成亲未满一月就有旁人送来妾,早闹开始。
可她却只能乖乖巧巧的,“李夫人这事儿做过了界。夫妻本是同体鸟,夫人要觉得委屈,不若告诉大人。”这件事儿无论如何从她这儿出手总在老太太那儿得不了好。
芸珠微微愣了,一时弄不清这万妈妈的意思。
“要告诉我什么?”突有声音从身后传来,芸珠忙转了头,瞧见他还是一身的戎装。而且似乎心情不好,周围气压低了一度。芸珠连忙从躺椅上起来,给他让了位置。万妈妈着天香又去屋内搬了个绣凳,放在他身侧。
“一些小事儿”,芸珠伺候他脱了最外面的厚装,便落座他身边,“相公心情不好?”
天气闷热,万妈妈晓得这位一向畏热,很快又让仆人多搬了两盆子冰放在一侧。芸珠坐在他旁边慢慢摇着扇子,美人素手香扇,又有丝丝冷气,他微微去了些火,又闻她身上似有甜丝丝的味道,“你刚才吃了什么?”
“厨子做的粥,相公要用些吗?”
司徒空山不喜甜食,却意外的有些喜欢她身上这股勾他的味道,突然就想吃点甜的,点了点头。万氏瞧见之后不用吩咐就自行去了,不多时便盛上来一小碗凉粥,芸珠从她手上接过,又递给他。
“握笔一日,手有些乏了。”他闭着眼儿道。
芸珠指尖儿微微一动,像伺候满月一样伺候起了他。凉粥里有薄荷,又添了葡萄干,薏仁这些小玩意,他喝第一口时便皱了眉头。她又低着勺子过来,那双手握着瓷白的勺儿,指尖也是剔透的。
好像又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儿甜味,像是融化在糖里的牛奶。司徒空山觉得嗓子有些发痒,尤其是她尽在咫尺的,那股若有似无的体香。他有发狠的盯着她的脖子,突然觉得面前的凉粥比起那股平白简直败兴到极点。
“下去”,他轻轻解开身上的扣荏,又吩咐道。
几个下人连称诺。芸珠察觉到他眼神不对劲儿,恶狠狠的,刚想放下手里的粥却被他翻身搂住腰压在凉椅下,司徒空山鼻尖儿抵着她的鼻尖儿,她身上宽广的裙裾落在他腿上,好似亲密无间,他蹭着她柔嫩的脸,又抓着她的的手,语气较之前有下人的时候柔和数倍。
“我想试试另外一种喝粥的方法,珠珠陪我?”
芸珠还未解,他却突然从她手里夺过粥碗,翻手淋了一滴到她脖子上。芸珠被冰的一震,他却埋首到她柔嫩的脖间,轻轻舔*吮。
又冰又湿又有条滑腻腻的舌头,芸珠哪儿玩过这个,抖着身子却有被他牢牢压住四肢,只能曲着胳膊小声喊着不要。
司徒空山尝到了自己想要的味道,哪还听到她似不可闻的拒绝。他爱死她身上这股子淡而不腥的奶味儿,又从她身上起来,芸珠以为他玩够了,却没料兜身一凉,那碗冰粥一半儿由她脖子进入了胸腹上,“好凉!”
“马上就不凉了。”罪魁祸首趴在她胸口,将那小褂子从腰侧解开,一时间白玉肌肤与晶莹冰粥比对。他压下脑袋,热切的埋入两弹之间,芸珠难耐的曲起腿儿,“别在这里……去房里,别……”
有她娇声做衬,司徒空山更无法忍耐。
死死的搂住她的腰又不不断啃着她脖子,也不晓得是吃那冰粥还是这一身的冰肌玉骨,令一只手又十分自发自觉的蜿蜒到她下腹,很快又到了处禁地,她腰弯成虾米状,又夹紧了两条腿儿。
“别在这里……相公,去房间”,她低声哀求。
他一只手正拿着她的胸不肯放开,只一只手完全无法分开她的腿,“松开。”
他命令道,可一向乖巧的她却不听。
脑中顿生一计,他直接送了一只手挠到她腋下,又辗转至腹部。郑氏果然怕痒,顿时笑开了身子,司徒空山甚少见她这样笑,原来她大笑起来颊上有梨涡……明知道自己大笑起来美却不肯对丈夫露,该罚。
芸珠觉得自己冰火两重天,却又逃不出铁掌,一时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断断续续的求饶。司徒空山手从她腹部挪开,却丝毫不给她反应时间,直接扯掉了她的裙子,将手插*进她腿缝之间,“想了我多日,哪家妇人如你这般的难办?”
他闷声发问,又拿着她的手到腰侧,“快替我解了。”
芸珠难堪的被他分开腿,顶在凉椅上,她想最后再求一次,“去房里好吗?”回答她的是他自己动手脱裤子的声音……
“大人!葛先生在外求见!”万妈妈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不见!”司徒空山撕碎了郑氏腿间儿最后一点遮挡物,又怕她趁他不注意合腿,连忙将自己先挤了进去,又快刀斩乱麻的解自己的裤腰带。
“葛大人说是沿江水运十万火急的事。”万妈妈又喊了一句。
司徒空山裤子刚落地,便狠狠的锤了摇椅。他力气大,郑氏穿着破烂的衣衫在上面被晃的不停——他便有些眼热,又想不管不顾的冲上去。他拾起地上鹅黄的披肩,盖在她肩头,许是冰盆太凉,她猫儿似的打了一个喷嚏。
芸珠发现他视线又变的火热,连忙将衣服合拢好,又观他下腹那样,青天白日的,他那里也忒——“相公还是一会儿在出去见葛先生?”
他走至冰盆前,冷着眉眼。芸珠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但又有奇怪的想法,她知道此刻跟他说这种事儿最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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