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说话吧。”
在前殿分主宾坐下,甄婉怡吩咐上茶。
平阳侯夫人接了茶抿了一小口,“唉,想来王妃也听到那些言官们的进谏了吧,这可真是无妄之灾呀,先帝践祚九五时已是近五十高龄,又专宠李氏一人,这没有皇嗣降世关太后娘娘什么事儿。至于当今的后宫,皇后娘娘没有嫡子,威信不够那些妃嫔又大多出身世家,身份比起皇后只高不低,您说皇后娘娘要怎么去管?
又不能像我们对府里小妾,做错了便喊打喊杀的,吓也吓得住。皇后娘娘前年无缘无故小产自己也是委曲得不行,如今那群吃了没事干的言官们还抓着太后皇后不放,甚至直指我们侯爷,说我们平阳侯府教女不当,这真是太欺人了。只可怜我家老爷,平日在朝堂循规蹈矩,不敢错行半步,也不敢随意与人结交,落得今日这般地步竟无一人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说着说着便泪流满面,伤心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