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糖你肯定舍不得吃,放着也是过期,不如我替你吃了,反正我也喝了酒。不是说这糖解酒吗?”
傅景白目光一冷,“你听了多久?”
“公共场合,你们敢在这谈,还怕我听啊?”
傅景白莫名烦躁,他从另一只裤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熟练地敲出一根烟,侧头点着。
就是这份熟稔劲引得薛萌萌微微眯眼,她夺过烟盒,不会敲,就从中抽出一根,打火机还在他手里,她估计自己抢不来,干脆瞄准他手里的烟,见火星子就凑上去。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做,抢下她的烟头,嗓音严厉起来,“女孩子抽什么烟!”
薛萌萌抱臂靠在墙上,笑意款款,振振有词:“我想过了,抽烟致畸,搞不好还不孕不育,未免以后我们在生孩子的环节出问题,把责任都推你身上,干脆我也来尽一份力。”
一句话,两厢沉默。
末了,傅景白从牙缝中挤出四个字:“你有脸吗?”
“我有没有脸,摸摸看不就知道了?”薛萌萌耸耸肩,执起他闲着的那只手,往她脸上送,“怎样,摸到了吗?”
触手的皮肤让傅景白想到一个词:吹弹可破。
如触电一般,他闪速缩回手。
薛萌萌没再勉强,她重新靠回墙上,问他:“你不是经常算法输周学长吗?”
一听这话,本还有点颓的傅景白立刻炸毛,“什么经常?而且我那不叫输,是看他出钱少,那就得多出点力,脑力也是力!”
薛萌萌才懒得理这个傲娇,自顾自道:“我教你一个赢的办法。你们男人之间无非比两样,事业和女人,前面一个你比较悬,那你就比后面那个嘛。刚听到没,周学长的女朋友说我比她可爱……”
她还欲再说,傅景白直接反驳:“她最可爱。”
薛萌萌眼神一闪,默了片刻,问道:“所以,你就是喜欢谁,就觉得谁最可爱是吧?”
这一问,傅景白没答,或者说,是默认。
薛萌萌勾了勾唇,“行啊,那我就等着有一天,我变成你口里最可爱的!”
******
戴殳进包厢,包厢里还是走之前的样子,酒气弥漫,好在里面打了冷气,不算太闷。
让她大吃一惊的是,原本清醒的周易居然靠着座椅,一条手臂横在额上,面色潮红,很难受的样子。
她忙坐到他身边,急了,“你怎么喝酒了啊?”明知道自己N杯倒的,这个N≤3,而且还是把啤酒倒红酒杯里。
周易没有多解释,轻声道:“我们走吧。”
走?戴殳想起他之前那句话,顿悟,这帮人兴致这么高,他们怎么可能走得掉?只能是有人身体不适。
不得不说,少年,你太机智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众人看到小老大这样,再听嫂子又是“过敏”又是“严重”地在那添油加醋,纷纷感叹娇弱,没辙,只好放行。
到包厢门口,正遇傅景白和薛萌萌进来。
傅景白看周易的手搂着戴殳的腰,整个人像吊在她身上,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戴殳就是一句:“谢谢你的糖。”
说完,他自己先愣住。
戴殳怕某人打翻醋坛子,哪敢交流,囫囵应了一句,赶紧闪人。
直到电梯里,她才把身上的人扶正,“在电梯了,你别压着我,重死了。”
周易喝得的确不多,不至于到走不动路的地步,不过他酒量差,加上酒气翻腾,而戴殳体温偏低,抱起来很是舒服,他借着酒意,干脆将她整个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耳朵半真半假道:“腿软,走不动。”
呼。看在他是牺牲小我的份上,她忍了;他动手动脚,她还是忍了;在地下车库找到车,她忍不下去了,直接把他推进副驾座,再给他扣好安全带。
走去驾驶座坐好,戴殳从口袋里摸出糖,递到他嘴边,“解酒的。”
谁知周易撇过头,嘴里蹦出两个字:“不吃。”
那神情,那姿态,让她想到了表姐家那个五岁还需要哄的奶娃娃。
简直了。
77、求婚 ...
戴殳把糖剥了, 丢进自己嘴里,然后扳过周易的下巴,贴了上去。
察觉她的意图, 他死死守着牙关。
戴殳并未强攻, 这么多年了,自己好歹也算半个技术人员。
她一只手揽住他的脖子,四片唇更紧地贴在一起,湿润的气息慢慢游走,混合糖的甜味,轻轻撩拨着他的牙关。
酒醉的周易战斗力降到最低,很快失守,正打算化被动为主动, 下一秒,戴殳放开他,笑眯眯地问:“好吃吗?”
后者僵硬地点了下头。
“好吃啊,”她坐回去, 满意地吃完嘴里的那颗糖,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丢给他, 想想觉得不够,又掏出一颗丢过去,冲他眨眨眼, “好吃你就多吃点。”
周易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他这么直勾勾地看过来,戴殳忍不住捂住小心脏, 在心底“哇塞”了一声。
难怪周易说沈阿姨当年是看上了周叔叔的那张脸。
周易的脸随周叔叔,显年轻,他今天应该是去签约,穿了正装,然而就是严肃的正装都能被他穿出几分少年感,再把沈阿姨的美艳揉进去,啧,不得了。尤其他喝了酒,脸上浅浅的红,眼里薄薄的水,眉目分明,唇红肤白,嗷嗷嗷,简直妖孽啊。
戴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