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那这些东西是真实的还是虚构的，这一刻他真的不知道。
实际上沈飞的确感觉出来老首长有保留，有的话只说了一半，至于隐藏的一半是什么，无从追寻。
可是转念一想，老首长是国家的人，还是军方元老级别的人物，他若是有鬼，国家难道真的就这么菜，捕捉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这不符合逻辑。
除非……有一种可能，他所认识的那位老首长，并不是真正的老首长。
倘若这种假设成立，现在说见到的老首长是什么人，又是以什么手段顶替了真正的老首长，目的是什么。
不知觉间，沈飞越来越觉得这个漩涡很大，谜团也更多，而他已经陷入其中，无法看清，国家也面临着一场巨大的危机。
指挥官是不是仇人不能肯定，但绝对不是朋友。
不过指挥官有一点是对的，不能轻信任何一个人，尤其是不断在左右自己的人，必须要抱有怀疑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