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大厅的时候,楚烨听见了动静从他的房间出来了,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衣服,他看着岑梵之怀里面色苍白的我,转脸瞪着岑梵之怒声说道:“从我小时候起,我就记得,每次你出现,你都会给她带来灾难!我以为你脱胎换骨了,会改改!但是我忘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去医院……”岑梵之没有还嘴,而是紧张地对楚烨说道。
楚烨骂完就匆匆来到了大院子里,把家里的车开到了院外,岑梵之抱着我上车了,楚烨开着车,快速地往医院奔去。
我疼得快要失去知觉,直知道身下在不停地淌血,我眼睛的余光瞥见了窗户外,好像看见了禅昔的影子,当我凝神仔细看的,又不是,是我看错了。
“傻和尚……”我闭上了眼睛,恍惚地叫着他的名字,脑海里全是五年前他离开我的那一幕,泪止不住地流。
“为什么到现在你还念着他?”岑梵之将我搂进怀里,哽咽着叹道。
“因为那个男人从来不会伤害她!不像你!自私又霸道,还小心眼!”楚烨一边开着车,一边怒声回道。
“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岑梵之紧紧地抱着我,哽咽地说道,而我已经疼得身子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
来到医院后,我被安排进了紧急手术室里,岑梵之要求进手术室,却被楚烨和医院里的人强行拦住了,在手术台上,医生给我打了麻醉针,很快,我就昏睡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病房里,手上还在打着点滴,岑梵之一脸愧疚地坐在我床边,看着我说道:“我对不起你。”
“我知道你恨我,你放过我吧,我想回南疆大峡谷的农庄了,我想我的狗了,想念那里的生活了。”我看着岑梵之轻声哀求道。
“子宫被摘除了,那些庸医,如果是我主刀,你一定不会失去子宫。”岑梵之抓着我的手,含泪愧疚地说道。
“哦,子宫没了啊,那没什么,我本来就不能生孩子,要子宫做什么呢,你不用愧疚,不用道歉,当年你挖走了我的心,不也没道歉过吗?我早就该死了,是你给了我不老不死的身体,命都是你给的,你想怎样蹂躏我都行,只是失去一个子宫而已,没什么好难过的……”我无情而冰冷地看着岑梵之年轻的脸庞,轻声叹道。
“你知道你说这些话,我听了又多心痛吗?每一话都是在我心头上插刀子……”岑梵之哽咽着哭道,滚烫的眼泪一大滴一大滴地低落在我冰冷的手背上。
忽然,病房门外有人敲门,岑梵之擦干了眼泪,放下了我的手,走到病房门口开了门。
“你出来。”楚烨冰冷地看着岑梵之说道,满脸都是愤懑,岑梵之出去了,把病房的门带关上了。
我躺在病床上,像一个经历了无数风霜雨雪的童颜老妖一样,倦怠地闭上了眼睛,无心再去操劳身为任何事了,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等我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发现岑梵之趴在睡在我床边,大手握着我的手,我手上的针头早就被拔了,我轻轻地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抽离了出来,却不料他睡得浅,醒了过来,当他抬起头看我的那一刹那,我被他满脸的淤青吓到了。
“你挨打了?谁打的?”我看着满脸是瘀痕的岑梵之问道。
“打得好,我该打。”岑梵之看着我轻声说道,我发现他的一只眼睛被打肿了,想起夜里他被楚烨叫出去过。
“是楚烨打的吧?”我看着岑梵之问道,忽而又心疼起他来了。
“他说我再敢欺负你,他就废了我……”岑梵之邪笑着答道。
“你还笑得出来,你,你没把他怎么样吧?”我无奈地看着岑梵之问道。
“他打我,我没还手,我该打……”岑梵之看着我说道,我看着他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脸上都是淤青,人却还能皮实地笑,实在对他哭笑不得。
“他下手也够狠的,你身上有伤吗?”我无奈地问道。
“都是一些小伤,没事,你这个弟弟倒是很心疼你啊,看来你没白养他那么多年,当年把他从深山里捡回来,现在他替你教训我,差点没想打死我。”岑梵之邪笑着说道。
“别笑了,去护士那里擦点药吧,你看你的脸肿得,跟个猪头似的。”我看着岑梵之轻声说道。
“岑梵之,有人找你。”忽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楚烨和岑梵之的父母同时出现在了门口。
“儿子!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学校老师说你连假都没请,两天没去上课了。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啊?谁打的?!”岑梵之的母亲走了进来,看着他焦急地问道。
我怔怔地看着梵之的父母,他们看我的眼色,好像在责骂我,又是我害了他们的宝贝儿子,楚烨就站在病房门口,沉默而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们先回去,我过段时间就回学校了,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拿毕业证和学位证给你们看就是了。”岑梵之抓着我的手,看着他的母亲说道。
“这就是你说的你会放过我们的儿子吗?!”梵之的母亲含泪愤恨地看着病床上的我问道。
“你们见过她?哦,想起来了,难怪那天在山上的农庄里,她要说那么多狠心绝情的话,原来是被你们逼的!我说呢,一个疯掉后都知道跑上石峰去找我的傻女人,又怎么会忽然不要我了呢……你们错了,不是她不肯放过我!是我!是我不肯放过她!”岑梵之怒声对自己的父母说道,站了起来。
“儿子,你被这狐狸精迷惑了!醒醒吧,跟爸妈回去吧,她会毁了你一生的!”梵之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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