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道。
    “放了你们?!不可能!你当我哥哥白死了吗?”女警官激动地说道。
    “你哥哥是谁?”我好奇地问道。
    “我叫张君澜,你猜我哥是谁?”女警官皱着眉头,难过地看着我问道。
    “我知道了,难怪你这么想破案!”我答道,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头好像有点晕,不知道是不是刚刚一路跑来的时候,有风吹进了我的破脑袋瓜里面了。
    “你还是放了我师父吧,那个怪医生不会上当的,他也不一定是杀你哥哥的凶手,你们最好别招惹他,他杀人不眨眼的。”我摸着脑袋,看着张君澜劝道。
    “他杀了太多人了,必须死,我哥哥的死一定跟他脱不了干系!你如果想救你师父的话,就想办法骗他下山,或者你找出真正杀我哥的凶手,拿他来换你师父。”张君澜冷冷地看着我,说道。
    我拿着师父给我的大门钥匙,知道现在不是跟师父认错的时候,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看着师父平静的脸,他好像一点也不害怕被警察关。
    “丫头,你脑袋怎么了?”师父好像注意到了我脑袋不对劲,看着我,问道。
    张君澜一把就掀掉了我头上的帽子,露出了我被绷带包成了粽子的脑袋瓜,我尴尬地看着师父吃惊的模样,心虚地低下了头。
    “哟!该不是剃光了头发做了手术吧?难怪这小脸惨白得,这脑袋瓜包得,跟个大包子似的!”张君澜冷冷地讽道。
    “没,没有!在省城的时候摔了一跤,脑袋摔破了,在医院包扎了一下而已。”我低着头,心虚地说道,不敢看师父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