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我听说他们二位是警察?”
坐在**上的老爷子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身体的原因有所怪癖,反而是一个很乐观开朗的老人。
“牛爷爷,这两位是简思和叶凌戈,都是京城来的,现在正在帮我们省厅破案。”
见董蔓白开口介绍自己,叶凌戈和简思同时对着**上的老人笑了笑,但还没有开口只见老人呵呵的笑了起来。
“想必是为了碎尸案来的吧?”
恩?
叶凌戈很是疑惑的看着目光如炬的老人,看来这位老者并不一般啊。
“不用好奇,我常看新闻,目前能惊动京里来人的案子也就那个特大碎尸案了。”
虽然老者的解释还算合理,但叶凌戈并没有放松心底对老者的警惕,就算是从新闻中得知的,但是他提起碎尸案的时候却并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老人所该有的反应。
见叶凌戈和简思神色中还是稍有异色,牛姓老人还以为他俩是因为见到自己的腿有些被吓到了,急忙笑着开口说道:
“二位请坐,我这腿也有些年头了,医院也检查不出来什么结果,虽然看起来恐怖但是也要不了我的命。”
牛斐急忙引着叶凌戈和简思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随后又要去倒水,却被叶凌戈伸手拦住。
“不用麻烦了,我们就是过来问些事情,很快就能问完。”
说完这句话,一旁的简思看着慈眉目善的老人笑着开口问道:
“老先生,不知道您还对当年的事情记着多少。”
“你是说?”
牛斐父亲见简思提起当年的事情,心中不由的有些发紧,扭头却见董蔓白也是满脸好奇的看着自己,心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你是说董家的那件事儿吗?”
见叶凌戈和简思同时点头,牛斐父亲只得苦笑着开口说道:
“你们问我算是问对了人。”
听自己父亲说这样的话,牛斐很是不解的想要出声询问,但刚一抬头却发现父亲正看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我说的话你们可以信,也可以不信,这么多年我从未对别人说过,这次我也不想一直瞒着了。”
叶凌戈和简思四目相视,虽然牛父要开口讲述当年的事情,但他们二人的眉目中却充满了凝重之色。
“那时候我才三十岁,董阳妈妈是我们那块儿有名的美人胚子,虽然已经有了孩子但是还是有许多人为了能够看她一眼,故意绕到他们家门口偷偷的瞄着。
那天是市政府来人挨家挨户签补偿协议,那个价格在当时已经是天价了,就是放到现在也不算低,但不知为什么董阳妈妈却极力的拒绝拆迁,甚至还跟政府的人差点打起来,后来被董阳父亲劝了回去。
就在当天下午,拆迁的人开着推土车来到街道里面的时候,董阳妈妈却像是发疯了一般一头撞向了她家的外墙,我就在不远处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说到这里,牛斐父亲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一般,胸口剧烈的伏动了起来。
“您今年?”
见叶凌戈像其他人一样对自己的年龄很是不解,牛父笑呵呵的开口说道:
“今年我刚刚六十,看起来我很老是吗?确实,不单单是我,董阳他父亲今年也不过七十岁,但看起来却像是九十多岁的样子。”
六十岁?
叶凌戈和简思看着老人充满褶皱的面容以及已经完全花白的头发,眼角却是剧烈的缩动了几下。
想起刚刚进门的时候见到的那口红木的箱子,叶凌戈和简思同时确定了一件事儿,随即叶凌戈将照片递了过去,并开口说道:
“您看看这张照片,这面刚刚粉刷过的墙壁你知道是谁家的吗?”
牛斐将照片接过,拿到了父亲的眼前,只见牛斐父亲在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手轻轻地抖了一下,虽然很是隐蔽,但终究是被叶凌戈和简思捕捉到了。
“这个应该是我们村委会的房子,当时刚刚粉刷过,算是那条街上最漂亮的房子了。”
似乎是对这张照片有些惧怕一般,说完这句话,牛斐父亲便将照片放到了一旁。
见牛斐父亲反应略有些不太自然,叶凌戈眉目中的流光略微沉了一下,随后对着牛斐父亲开口说道:
“为何你们会?”
虽然没有说出具体的事情,但是大家也能听明白叶凌戈是在询问牛斐父亲为何会老的这么快,并且为何是所有的人都这样。
“那就不知道了,我的腿也是从那之后慢慢变成这样的,有些长舌妇说是当时拆迁街道冲犯了神明,这是神明降下的惩罚,你说可笑不可笑,那里有什么神明,就算是有神明要惩罚那也是惩罚拆迁的那些人,怎么会迁怒于我们这些老百姓。”
牛斐见父亲有些激动,急忙伸手扶住了父亲,并小声的叮嘱了几句,却引来了父亲的怒骂。
“我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说出来这些话,现在终于能说了你还不让我说尽兴?你是不是想要我将这些全都带到棺材里面去呢?”
牛斐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怎么劝说父亲,只见董蔓白起身走了过去,看起来很是用力的按了一下牛斐父亲的肩膀,硬生生的开口说道:
“休息!”
虽然董蔓白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命令,牛斐父亲却像是很喜欢这一口一般,笑呵呵的对着董蔓白开口说道:
“好、好、好,我休息。”
说着就要向后面的靠枕靠去,这时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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