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任谁都会觉得跑为上策,但是那个杨乐一直在挨打,有没有问题?没有任何意志、反应、希望,像尸体一样躺在那里,有没有抑郁症的可能性?”叶凌戈的声音明显变得严肃。
“有。”异口同声,三人回答。
“那要不要进行治疗?”
“要做!”
“知道了,还不滚!”说话间,叶凌戈手中的案例本再次凌厉准确的打在了三人的脑袋上,
“还愣着干什么?!”
女魔头的吩咐,三人皆不敢迟疑,忙慌乱的鞠了鞠躬逃似的朝病房而去。
有些烦闷的揉揉太阳穴,凌戈觉得这精神科的医生似乎比她的法医都难做。
“叮铃——”
手机震动,叶凌戈皱了皱眉划开了屏幕:
“喂,姜前辈…”
“凌戈啊,今天晚上的脱口秀,你替我去吧。”电话一头,姜浩的声音透着官方和理所当然。
“哦,我为什么要去脱口秀?”叶凌戈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声音也透着懒散。
姜浩是叶凌戈医院里的前辈,也是她前世所认识的一个老朋友,和原主的关系也很密切,但是总是让她替他做一些事情,对于这一点,凌戈感到有些厌烦。
“我这里今天突然出现了团体治疗。”
“呵…”叶凌戈似乎有些不屑,她再次瞟了一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白眼不由翻得更厉害,
“前辈,难道你做团体治疗是跟患者躺在床上做吗?”
“你这人真是…我怎么会躺在床上跟患者做团体治疗啊。”似乎被人说中了一般,电话那头姜浩的声音明显变大,似是解释般开口:
“我当然是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做啊。”
“是吗?那您现在是在拿着什么打的电话?”叶凌戈不由讥讽一笑。
明显的酒店电话,真是不够严谨。
而且跟一个在侦查界混了多年的人撒谎,也实在是太过愚蠢。
“凌戈啊,帮帮我吧。”谎言被戳穿,姜浩的声音瞬间软了下来,似是哀求般开口:“你想,一个当大雁的爸爸,时隔两年相见的老婆,再过两个小时你嫂子就要坐飞机飞走了,凭良心讲怎么能就这样送走呢?总该要送点儿什么啊。”
电话里,姜浩的声音开始变得有些猥琐暧昧,伴随着他的声音还有明显娇羞的撒娇声,叶凌戈不由皱了皱眉:
“你的脱口秀你自己解决!”
说完,她便直接挂掉了电话。
她最厌烦男人因为下半身的事而耽误正事。
“杨乐!杨乐!”
而就在叶凌戈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小李急切而又慌乱的声音响彻整个医院大厅。
这医院的事,真是令人糟心。
这又怎么了!
叶凌戈有些不耐烦的转身。
只见医院病房的走廊里一个身材瘦弱的中年妇女拉着穿着病号服的杨乐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而她们后面紧跟着的便是刚刚被叶凌戈骂完的三个实习医生,场面有些慌乱,也有些滑稽。
叶凌戈不由环起了手臂,挑了挑眉。
心想,这精神科果然处处都是精神不正常的人,病人逃跑?
呵,还真是不要命了,她以前的病人从没有逃跑过,因为他们都是尸体。
不过以前终归是以前,活人毕竟没有死人那么老实。
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唇,她冲着恰好从自己面前慌乱而逃的两人微微一笑,唇角笑意分明妖娆:“杨乐?你这是要去哪啊?”
“对不起啊医生…”一看到凌戈,那个妇女似是哀求般开口,一边说着,她一边准备拉着杨乐离开医院。
“抱歉啊这位大妈,住不住院不是您来决定的,是由我来决定的。除非,你想弄死你自己的孩子。”
叶凌戈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唇,一边说着,她一边迈起步子朝着准备出逃的两个人走去。
“对不起啊,医生,我的孩子宁愿死也不要再待在这里。”
而随着叶凌戈的前进,杨乐和妇女也不由加快了脚步。
“不行!我是医生必须听我的!”没有丝毫商量的语气,凌戈加快了几步,眼见伸手就要抓到杨乐。
“噼啪——”
一声脆响。
就在叶凌戈的手即将碰到杨乐的时候,似是有一股电流般的东西自指尖传入掌心,倏然间,木了半个胳膊。
她不由皱了眉,感觉自己仿佛是被突然定格一般,一时间竟不能动弹,而似是一瞬间消纵的影像,叶凌戈清楚的看到就在杨乐的背后,一个模糊的人影冲着她似笑非笑。
而等她能动的时候,杨乐和妇女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一骑绝尘而去。
“阿西巴!”
眼看着那辆出租车尾灯闪烁,叶凌戈终忍不住自牙缝中挤出一声咒骂。
今天,是她第无数次觉得,活人比死人更难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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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晨起的美男
京城,第一富人别墅区,盛夏时分,蝉声密密,这里却林荫密布,一片清凉静谧的模样。
外国女歌手性感独特的声线伴随着轻扬的音乐以及莲蓬头淅淅沥沥的流水声,自一座欧式建筑模样的房间传出,精致装修的房间内一眼望去似乎只有黑白灰三种色调,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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