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事,恼羞成怒道,“谁说的!我是见不得某些渐渐有些头脸的人高高在上,将自己的娘和兄弟赶出家门,所以才来替他们主持公道的。”
顾德严听完不由得冷笑,“你做了一辈子官,享了一辈子荣华富贵又如何?脑子里的贪念永远也戒不掉,你敢说你是当真不知道秦氏是因德行有亏而被族里赶出去的?和离的名头,不过是用来给外人看的,以免大家脸上都难看,当年念宗家里的一堆乱账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这里装什么大义凛然?不说你连自己的父母都不在意,却来在意一个被赶出族里的人,你一上来就牵扯进人家的内务相关事务里面,还敢说自己不是为了利益来的?!”
顾德利还在狡辩,“我当了那么久官,还能没钱?何必去打这些晚辈的主意?”
“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顾德严痛心疾首道,“你明明是因为贪污进了大牢。如今你既来到了这里,必定是家财全部充公出狱之后走投无路了!才想着帮着那秦氏好分一杯羹!”
顾德利见事情败露,忙朝旁边的李年使眼色,却不知道李年之前经了萧琅渐那一遭,早就打算袖手旁观了,此刻眼观鼻鼻观心,半点不想搭理。
“我从来没有想着要谋夺清宛山庄的资产,我手里还有十几间铺子,我为何要这么做?”秦殷突然开口道。
她沉默这么半天,一是没有她说话的份,二是要看看情况再说话,如今若再不说点什么,就要功败垂成了,于是索性开口道,“再说了,即使我想那么做,最终也并没有什么实际行动,难道想事情也是犯罪的吗?可是这个小丫头将我们囚禁在这里许久却是不争的事实,你们进来的时候也是看到了门口守着的士兵的,这才是真正犯了王法的。”
顾宛乍被秦殷点名,却半点未见慌乱,笑意浅浅地开口,“谁跟你说他们是看守你的,他们只是我安排来保护你的人而已。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庄子里各处看看,不仅这里,我娘哪里,柳管家、冷夫子那里都守着这样的人。你可不要误会我的一片好心啊!”
秦殷一愣,没想到顾宛红口白牙说着假话半点不脸红,心中暗自后悔,皱眉道,“有什么好保护的,这山庄是你的,在自己家里还有什么好防着的吗?而且还不准人出去?!”
顾宛笑道,“不让你出去也是为了你们好,除了不让你门出去,我可让他们做过别的事情?你不是也毫发无损的嘛!至于为什么要防,这就是我请李县令来的原因了。”
厅内的人俱是一愣,李年反应很快,“庄子里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顾宛点头,眼中已经带上了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缓缓道,“有人往我的饭菜里面下毒。”
秦殷心里一咯噔:来了!看顾宛好生生地出现在这里她就知道一定有哪里出了差错,指不定从最开始她就一直在沿着别人布好的陷阱一直在走,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早该知道的,在人家的地界上,哪能瞒天过海?!
李年凝眉道,“你将事情细细说来给我听,我一定全力找出下毒的人。”
顾宛示意一下,碧云心领神会,开口道,“前几天小姐生了一场病,最开始我们大家都不知道是中毒,连大夫都以为是伤寒,结果吃了药之后却一直不起作用,还越来越严重。冷大夫后来才发现是中毒,这毒症状早期与伤寒相似,但很多人一般查过一次之后就会一直按伤寒去治,从而导致最后毒性积累,毒发身亡。”
“世间竟有这种毒?那下毒的人好深的心思!”
“但是我们查了许久,都查不出下毒之人,也不知道毒是怎么下的,下在哪里,小姐的毒虽然解了,但想着府里还有这么一个不安分因素存在,小姐就觉得不安,所以才会在各个住处都派了人保护,当然也包括借住在庄子里的秦氏母子和她突然请来的客人。”
顾余年听完这些话已经有些害怕,毕竟谋财事小,害命事大,忍不住往秦殷身后凑了凑。
秦殷安抚般地拍拍顾余年的手,同时也安慰自己道:既然说了没有找到下毒之人,只要那丫头将东西处理好了,这事情就查不到自己身上来。
“这么说来,顾小姐倒是一番好心了。”李年点头道,“你放心,这件案子我会派人好好查的。林捕头,去顾小姐的住处,将顾小姐平日里吃的用的都仔仔细细查个遍,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属下遵命。”
“既然你们要查案子,我又是前天才到的抚远,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我就可以走了吧?”顾德利突然道。
毕竟有过同朝为官的情分,李年刚要开口允准,就听到一个清灵的声音道,“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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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收拾干净五
顾德利停住脚步,不由怒道,“做什么!官府的人都来查案了,不也就没你说的什么危险了,你不会是还想关着我吧!”
顾宛微微笑道,“那倒不是,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下雪天路滑,回去一定要当心。”
顾德利狐疑地看了顾宛一眼,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秦殷见顾德利离开,也起身笑道,“我们也叨扰了很多日子了,如今我的腿腰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不再叨扰了。”
“你不能走。”李年的声音严肃,看着秦殷道,“你在这府中住的时日不算短,比不得顾德利是今日才来的,庄子里的每个人现在都有可能是嫌犯,当然也包括你。”
“我?”秦殷勉强笑道,“前些天我因为腰伤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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