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却突然感觉肩膀上一重，侧头一看，顿时就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他轻轻动了动肩膀，小声道，“让我先去洗个手好吗？”
方旭揉了揉惺忪的眼，木讷地点了点头，然后就看到阿飘迅速跑到岸边洗了洗手，又迅速坐回了原位。
回来时还带上了已经烘烤干燥的衣服，小心地盖在了方旭身上，才把肩膀物归原位，“睡吧。”
方旭根本就没有搞清楚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听着阿飘这么说就把头又靠了上去。
巨大的岩洞里恢复了安静，岩上垂落下来的钟乳石缓慢地低落着水滴。
一滴一滴，带着缓慢又清脆的节奏。
阿飘睁着眼睛没有睡意，这是他们进来的第一晚，却还不知道是不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