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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将军请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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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置于死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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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手下在秦宸妃宫里找到了一封可疑的纸条!”差吏呈上一封淡黄纸条,又呈上云昭仪的字迹文本。

    大理寺卿接过,细细比对纸上的字迹,分明是出自云昭仪之手,纸书上的内容大致是约秦宸妃亥时到达城墙之上,告诉她想知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纸黑字,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云昭仪以森冷的注视着武断愚蠢的大理寺卿,忽然由喉部发出可怕的笑声:“哈哈哈哈……”

    看来有人要置她于死地了,证据都伪造好了。

    竟敢藐视律法,嘲笑他。大理寺卿来了火:“用刑,继续给本官用刑!”

    他深受百姓爱戴,以清廉明理扬名天下,却到云昭仪这儿,一切变了味儿,好似他故意冤枉了她。

    两名差吏得令,继续收紧拶指的绳子,夹的云昭仪的十指滴下刺目的鲜血。如此夹下去,她的手指或可能残废?以后行动都会成为问题?不然,她承认好了,承认了便不用苦受皮肉之苦,皇上兴许能饶她一命?

    云昭仪不堪痛苦,竟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差吏暂停施刑:“大人,昭仪娘娘晕倒了!”

    “将她关进天牢,明日在审!”大理寺卿铁面无私。他便不信,她打死不招。

    云昭仪又一次被关进了阴暗的天牢,这次她可没那么幸运了,能否活着出去那是后话。想她置她于死地的人多的数不清。如今她算是明白了,一心一意不争不抢,到最后只会被她人害死。

    苍白着脸庞,趴在干草堆上,手指头的血止不住往外流,染红了干了的稻草,云鸾淑微微喘息颤抖,脆弱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折磨?

    宫廷的险恶,她现已彻头彻尾尝尽。

    隔壁传来急切的呼唤声,如鸣佩玉:“暖儿,暖儿!”

    声声呼唤跃进她的体内,触动她内心最深的柔软处,奄奄一息的她似又重获生机,爬了起来四处寻他,激动喊道:“子矜……子矜……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她看不见他的身影,却听得见他的声音,是否是她产生了幻听?

    透过砖口,他伸长了手接纳她:“暖儿,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鸾淑望见墙壁那里子矜伸来的手,匍匐爬行的更快,艰难缓慢地爬到墙壁边,沾满鲜血的手终于握住子矜干净的手。

    他的手洁白如温玉,此刻握在手心里,竟是如此的暖和,融化了她心外的一层霜雪。

    “子矜……”不过是轻轻发了两字,她却足足颤抖了一连串的音。

    “我在!”墨子矜轻轻握住她满是血的手,害怕稍稍一碰会弄疼她。

    “子矜……”鸾淑就是想多喊一喊他的名字,听一听他的声音,她怕下一刻就再也不能够见到他。

    墨子矜哽咽难过:“我在……”

    两人牵着双手,贴在墙壁上,恨不能将墙毁了,他们好紧紧相拥。

    “暖儿,不哭。”墨子矜不断安慰她,拿了袖子给她擦掉脸上的泪痕,像是哥哥安慰着妹妹,又从自己身上撕下几条布,轻轻地为她包扎流血的手指。

    “疼……”尽管子矜轻轻地替她包扎,一碰到她的伤口,像在那里撒了盐般,她只觉得生疼生疼的,直把柳眉皱。

    “我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墨子矜紧张起来,透过砖口看见她柳满痛意的脸,她在强忍着,额上都沁出了点点细密的水珠。

    遂,墨子矜往她受伤的手指吹了吹温和的热气,笑问:“这样有没有好受些?”

    鸾淑用力点了点头,这口吹来的热气不仅温暖了她的十指,亦温暖了她的心房。

    两人在牢房里相依相偎,嘘寒问暖。夜里用餐时,子矜还将该自己吃的一份让给鸾淑吃,自己空着肚子难受。

    “我有了,你吃吧。”复将递来的饭又递还给他,她又不是猪,哪儿吃得了那么多?

    子矜强行推开她的手:“你多吃点,看你瘦的。”他看了心疼。

    鸾淑不管便要看他吃,强硬地放下淡饭,双手环抱:“你不吃饭怎么行?你要不吃,干脆我们俩都别吃了!”

    子矜受不住她的直脾气,终是妥协接过碗饭。见他小口咀嚼饭菜,鸾淑高兴地握起筷子往嘴里扒饭。

    淡银色残月,徐徐爬上夜空,往下俯瞰众生。一日复一日过去,人间太平。汴京城的百姓停下一日的幸苦劳作,扎着头巾的妇女将木盆里的脏水泼在街上,城里的最后一盏橙黄的灯熄了。

    家家户户宁静的,人们躺在床上或地上,蒙头大睡。

    一夜的时间似乎太过短暂,不过一闭眼,树鸡与犬儿竟都啼鸣起来,打断了屋里人的好梦。

    天牢里,薄弱的光线轻轻落在鸾淑身上,她抱紧双臂,酣然大睡。昨日被折腾的过分,今日睡的自然会比往日沉的多,根本不想起来行动。

    “喂,起来!起来!”耳畔边却响起了一道厉然的暴怒声,隐隐约约似有人狠狠踹着她的身体,打断她的梦弦。

    鸾淑被惊醒,睡意全无,眯了眯惺忪的眼睛看着来人,是差吏,二话不说抓起她来,强行带出天牢。

    鸾淑努力转过头,一路走过,不停多看几眼牢房的子矜。直到拐出天牢,在看不见子矜的身影,她才肯收回追寻的目光。

    差吏将她带上大理寺堂前,又像昨日一般,大理寺卿铁青着脸逼她认罪:“谋杀宸妃娘娘的罪,你认还是不认?”

    认,死罪一条;不认更是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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