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的动物,每个人都觉得特别高兴。
但多了一段时间后野兽便又渐少了,大多数族人便又为此觉得可惜,只有少数几人会想这其中的原因,河更是已经隐隐有了担心。
怕是有地方已经大旱,植物已经干死,河水也已经干涸,所以动物都无法在那里继续生存了,所以才会离开去往别处来到这边的。
那么他们这里会不会继续干旱下去,会不会也变成那样?河担心不已。
难得的是,一向不大想事的石花这一回居然也想到了这里,也在忧心大旱会扰乱他们勉强算是平静安稳的生活。
她倒不是由那些动物想到的,就是因为天干老不下雨粮食作物长势不好,单纯的胡思乱想到这里的,然后想起以前听说过的有些地方久旱不雨成灾,然后没水没粮食还闹蝗灾闹瘟疫等可怕的事,愁得不行,然后就蹬蹬蹬跑去河商量这事。
会不会有那种可能谁都说不准,河也只能让大家提前做好准备多储备些食物罢了,水暂时还不用储存,但也得先开始准备烧制储水的陶缸了。
但万一真要大旱了,水缸又能装多少水呢,石花想着要是他们部族有口深水井就好了,就是没有大旱,他们平时吃水用水也是很方便的。
井并没有,想要就得自己打,不过石花也知道水井不是随便就能挖出来的。
有的地方挖不出水,有的地方就是挖出来水了也可能水少或者水质有问题根本不能喝,然后挖井还不时间轻省活儿,中间过程中若是井有坍塌还特别危险,所以她也没想着真要挖,没想到族人听了她这话,又问清楚怎么做后,也不管麻不麻烦危不危险就转身去做了。
族里大多数人现在对石花都有种莫名的信任,好像她所说所做的都不需要怀疑,一律都是对的,一群男人甩着膀子就开始拿石锹在部族里到处乱挖坑。
可能是因为这里距离大河并不太远,男人们在部族里挖的几个坑中,除了两个半途挖到了石头,剩下的几个都挖出了水,只是只有一口井水质很清,其他的都很浑浊或者水太少,有一口甚至再水沉淀很久后上面还满是絮状漂浮物,石花研究了半天那漂浮物,感觉像是油,弄得她十分怀疑这地下是不是有石油资源。
☆、归来
水质很清那口井打上来的水没有什么异味,后水还喂给了几只动物喝,并没有出现什么不好的反应,所以石花和族人都一致认为这水应该是可食用的,只是水位太低无法直接打水,需要放绳子下去用陶罐舀水有点麻烦。
并且陶罐撞在井壁上很容易碎掉,石花便想起以前人们用的木桶,只可惜现在这条件木桶他们也不好做出来,想来想去石花又想到木叶给她做的那个底部往上中空的凳子,这不现成的可以做木桶吗?再修正一番肯定合适。
于是兴冲冲的跑回去拿凳子,但是抱起凳子后石花又舍不得了,木叶那么辛辛苦苦给她做的,就算是给自己部族里的人用她也不舍。
遂又将凳子放下跑回去告诉大家按样再做一个出来,反正来到这里这么久,石花也发现了,这个部族的人并不像之前红树部族的女人们,他们一个个精力旺盛,力气多的用不完,才不在乎多费些力费些时间。
水井打好后,用水果然省了不少事,水井打的深,应该也不会很容易干涸,为此,大家对干旱没水喝的担忧也少了些。
这二年部族里添了有十几个新生儿,万一真要是大旱了,想要举族迁徙拖家带口的也不容易,所以山风跟河商量的就是尽量多储存些食物和水,避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不得不离开去别处生存。
所以现在族里男人都在忙着储备食物,石花跟其他女人们则是在忙着往作物叶子已经蔫巴的地里挑水,老人孩子也跟着去挖野菜,上上下下都忙的不得了。
不过干旱并没有恶化到植被·干死水源干涸的程度,入秋后还稀稀拉拉的下了两场雨,大河的水位也没有再继续降下去,秋收时作物产量也没比去年少很多,这让不少人都松了口气。
便是在这年入冬前,离开快三年的木叶终于回来了。
离老远木叶就看到了部族里高高的围墙,想着许久不见的阿父和族人,脚步不自觉就加快了几分。
开门的族人一眼看到外面一群人最前面的木叶,当时便兴奋地嗷嗷喊跳下高台去开门,大嗓门子直把在帐篷里准备窝冬的一堆族人都给喊了出来。
木叶身上穿着石花当初给他织的那件毛衣,外面套了件兽皮马甲,人比离开时候瘦了一点也黑了一点,看到开门的族人时展颜一笑,而后还没说什么,眼前突然一晃,满脸激动的山风甩着大胡子便冲到了跟前,一把将那族人扒拉到了一边。
山风一脸惊喜交加,看到离别几年的儿子上前挥胳膊一把就将人抱了住,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眼圈通红,就差呜呜痛哭出声了。
木叶安慰的拍了拍自己阿父后背,轻笑着本想再安慰他几句,一眼却瞥见了匆匆跑过来的石花,然后一下子就忘记了说话,傻呆呆的瞧着她怔住了。
山风还在叽里呱啦颠三倒四的倾诉着离别思念之情,瞧着木叶破损的毛衣袖子下面露出来的疤痕遍布的小臂,眼泪就真的跟小溪般哗哗流淌,拉着儿子的手臂撅着胡子看的心疼不已。
而木叶的注意力这一刻已经全被石花分走了,根本没留意到他阿父的深深父爱,石花比他离开时又瘦了一圈,脸上五官也又长开了几分,皮肤泛着健康的麦色,整个人更加显的人俊俏有活力。
在外这段日子木叶曾无数次想起这人的模样,每每都能悸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