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英平时可没少欺负王花儿姐弟俩,但真要让她明刀仗火地欺负别人,她又做不到,俗称小恶不断,大恶难为。况且昨天王善娘说到王大妞嫁娶之事,许英多了一个心眼,要不昨天也不会拦着王大妞冲王善娘发火。她有些埋怨地看着王有财,只顾着顺两个老东西的意,忘了他们有一双女儿。传出她这个当妈的暴打侄女,两个女儿将来怎么说婆家。
任王有财在一边不停地念叨,她兀自不动。
瞧着这一情形,王老头倒知道许英打得什么主意,在他看来,王家的闺女是卖钱的。他曾经万分遗憾老婆子没有给他生个闺女,或要是老三是个闺女多好,凭那十里八乡少有的长相,攀上一个有钱人家简直是易如反掌。可想到老三的脾气,王老头又是一阵心抽抽,那简直是个逆子,生来专门和父母作对的。
大房的两个闺女,王大妞长相随了她脸,长得一般拉啥,而且皮肤又黑,卖不上什么价钱。王二妞长相倒随了他爹,可他爹长得也没啥出色,就一面憨,好在王二妞性子泼辣,看起充起量不算而憨,跟漂亮啊美丽沾不上啥边。想到这里王老头没由来得心痛,为啥王家的好相貌全长在老三一家身上去了,就算他极不喜欢老三媳妇,也不得不承认老三媳妇长得好,生的两个崽子一个随了老三一个随了她,以后长大了必定是十里八乡的俊俏人。王老头又是一阵气闷,老三一家占了王家莫大的好处,竟然不知道为家里付出,全是白眼狼。两个小崽子小小年纪也不听话,如何了得?趁他俩年幼一定要压服,以后乖乖地为王家谋福。
在王老头心中没啥大用的王大妞王二妞,自然她们的妈有没有好名声又有什么要紧。于是,王老头发了话,“老大媳妇,干站着干啥?没见你妈让个不孝的东西推到在地,你为人儿媳,不该主动为你妈出气吗?再则,你当伯娘教训不懂事的小辈不是应该的嘛。”
兵子呼了一阵子的痛,见没有人理他,撇了嘴要发脾气,听到爷爷叫妈打人,忙主动请缨,“爷爷,我来,刚才这个死丫头害得我给奶奶撞痛了。”
一向宝贝大孙子的王老头,这次难得没有顺着大孙子,刚才撞到老婆子时只顾着自己叫痛,不去扶老婆子不说还埋怨老婆子撞痛了他。王老头心寒不已,这怕是又养出个白眼狼来。听到兵子说要出头揍王花儿,正是瞌睡有人送枕头,王老头默然不吭声。
许英是松了口气,儿子也只个小孩和妹妹打打闹闹的再寻常不过的事,也没得别人说嘴的事,那知王老头心中已转了七八道弯,把她儿子给放弃了。
原本王善娘今天没想着和王家决个胜负,毕竟在她看来她所谓的输赢无任何意义,难道这次他们赢了,把她打趴下了,她就会一直乖乖地听话?要是真这样简单,那就没有勾践卧薪尝胆。人心何其复杂,在不同场合不同时机皆有不同的表现。
兵子得到了大人的默许,挥着拳头过来了,脸上的笑容如多年来欺负王花儿时一样,得意嚣张。
王善娘好奇上次明明在王花儿手中吃了亏的兵子,为何还敢朝她动手?或许在他的印象中,王花儿一直是他的下饭菜,想打就打。那今天她还纠正他错误的想法。
“慢着。”王善娘喝道。
“怕了?”兵子高举着拳头得意洋洋道,“怕了,就乖乖跪下磕头。”
王善娘失笑,“怕你?你望了上次打架的事了?你想打,等会我们好好打一场,就怕你打输了喊爹叫娘的。”
“谁喊爹叫娘的了?”兵子鼓了眼珠子。
“打架就打架,别东扯西扯的。”王善娘撸起袖子,“打痛了可不能怪人,来吧。”既然王家人都喜欢用打来解决问题,那就好好的干一架吧。
王善娘说完也不客气,直接跳起来扑到兵子,随后坐在他身上使劲地打,一边打一边吼:“还要打人不?还敢欺负我吗?还敢欺负我弟不?真以为我们姐弟俩好欺负?”好似把王花儿挨的打要还回去一般。
谁也没有想到王善娘会突然发力并且如此凶猛,许英这时也顾不得什么名声,嗷呜一声扑了过去。
王善娘早知道这些人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打的时候早就眼观四方,见许英扑来,立马一个侧翻闪到一边,只见许英一个饿狼扑虎扑在兵子身上,原本因王善娘松手而挣扎起来的兵子又倒在地上。
“你个蠢婆娘,你扑到儿子了。”王有财蒲扇大的手直接抓起许英往外一拽,扶起兵子,“儿子,你摔痛没?你妈简直是笨货,打人竟然扑到你身上了。”
王善娘在一边笑道:“爷爷奶奶,你们有什么想法,在家好好想,想好了再说。还有关于大伯说的那事,你们最好打听清楚,不要听到风就是雨闹出笑话来。”
说完,王善娘带着王草走了,她早就饿了,懒得跟他们哆嗦,反正她有的时间跟他们耗。
“就让她这样跑了?”王老太婆哭天抢地的声音,“这还有没有王法,孙女打了奶奶拍拍屁股就跑了。”
王善娘扯了扯嘴角,哭得再凶也没用,只要她没有当着外人的面对王老头王老太婆动手,没有人会信他们的话,谁叫他们之前欺负王花儿欺负的整个队上的人都知道了呢。
王草担忧地望着王善娘,“姐姐,中午回去铁定没有饭吃,还得挨打。”
王善娘豪迈地拍了拍胸脯,“不怕,草儿,姐姐以后天天让草儿吃饱饭,而且姐姐有法子对付他们,你别怕他们。”
大概让王善娘自信的样子给影响了,王草点点头,一脸灿烂,“姐姐最历害了。”
历害的王善娘带着王草在后山转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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