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任何办法。
就在紫鹃被卖掉之后,没有半年,谁知道竟然这么巧……
郑家得罪了当时的权/贵,也就是前皇后一家子,被皇后和内阁大学士出手打/压,按了几个罪名,令郑家一夕之间,家/破/人/亡,处死的处死,流放的流放。
紫鹃一直以为郑长铭已经死了,没成想郑长铭竟然还活着,而且流落到了这里。
武曌想了想,怪不得郑长铭能医好战马,而且那些战马仿佛认得他似的,原来郑长铭就是昔日里的太仆寺卿。
郑长铭如此有本事儿,以前是因着郑家得罪了前皇后,如今前皇后早就下/台了,也没什么得罪不得罪的,水溶又刚刚登基,周边小国都蠢/蠢/欲/动,战马可是战争的根本,若是能把郑长铭重新挖回朝/廷,何乐不为呢?
武曌这么一想,幽幽一笑,说:“郑先生为救本宫,坏了手臂,本宫心里过意不去,这些日子郑先生怕是很难自理,不如……本宫先将紫鹃借与先生几日。”
她说着,转头对紫鹃说:“紫鹃,既然是故人,又是本宫的恩公,你定要好生照料。”
紫鹃有些欣喜,连忙说:“是,娘娘!”
郑长铭似乎想要拒绝,不过还没开口,见紫鹃一副喜悦模样儿,竟然也说不出口了,只能拱手说:“谢娘娘。”
武曌饧着眼笑,说:“不必谢了。”
很快水溶和武曌就出来了,后面只有雪雁一个丫头跟着,水溶见武曌一脸戏谑的笑容,不由伸手轻轻捏了捏武曌的脸颊,武曌蹙了蹙鼻子,伸手拍开水溶的手。
水溶笑着说:“又想什么坏点子?”
120.坏点子
武曌笑着说:“我哪有什么坏点子?不过一心为皇上考虑罢了。”
水溶一笑, 这话似乎很受用, 说:“是呢, 朕的武儿是最好的。”
其实武曌早就看出来了,那郑长铭怕是对紫鹃有情, 只是紫娟身份太低, 他们家里压根不会同意罢了。
不过紫鹃可能没看出来, 只是因着故人重逢, 所以非常欣喜。
虽然郑长铭算是武曌的恩/人, 不过武曌实在手心/痒,也只好利/用一下紫鹃, 紫鹃一出马,郑长铭怕是就要服服帖帖的回归朝/廷了,其实这也算是对郑长铭有好处,紫鹃自然希望郑长铭好, 所以也算不得什么利/用。
武曌笑眯眯的,看起来心情不错,水溶扶着她回了屋儿里,刚到房间,那面子贾芸就匆匆赶了过来。
武曌说:“查出什么眉目了么?”
贾芸跪下来,说:“皇上,娘娘, 那房子果然有蹊跷, 横梁断裂的很是平/滑, 起码有八成断裂是平/滑面儿, 还有两成带有毛刺,说明绝对是有人在横梁上动了手脚,又逢大雨,这才将横梁撞断,房屋不堪重负而坍塌。”
水溶一听,脸色顿时阴霾起来,“嘭!!!”一下,重重的拍在说上,说:“谁做的,去查。”
贾芸领命,不过没有走,武曌就说:“这事儿还用查么?”
水溶看向武曌,武曌笑眯眯的说:“平日里能进我房间的,都是一些个丫头,除此之外,就是我出外面儿闲转的时候,才会有知府府上的人过来打扫。再者说了,若是我有个好歹,谁受益最大?”
水溶脸色更是阴霾,自然已经想到了,怕是那土知府和衙内。
武曌笑着说:“前些日子让土知府和衙内破费了一些儿,怕是那两个人……怀恨在心了。”
水溶气息有些粗重,却缓和了一下自己,温声说:“这件事儿,你不要管,安心养伤就是了,朕来处理。”
武曌一笑,说:“不,我知皇上心疼我,只是这事儿,我还是想要亲手处理,况且……有仇不报非君子,这个道理我这个小女子都懂,所以小女子……定要百倍偿还。”
水溶听武曌都这么说了,不忍心驳了她的意思,说:“别气坏了自个儿。”
武曌笑着说:“怎么会呢,皇上等着看热闹就是了。”
水溶一笑,说:“数你坏点子最多。”
武曌当下让贾芸去准备,哪天天气好,哪天正好办事儿,于是又让贾芸把永宁郡主叫过来,有事儿需要永宁郡主去办。
贾芸赶紧应声,就去找永宁郡主,到了门口,正好永宁郡主的丫头去端热水了,留了永宁郡主一个人在房间里。
永宁郡主还以为是丫头,也没穿外衣,她正在换药呢,穿着中衣就走出来了,说:“怎么还没好,我都要冷死了!”
永宁郡主一拉门,贾芸吓得赶紧低头,忙拱手说:“郡主,下官有事禀报。”
他说着,永宁郡主眼珠子转了转,立刻说:“啊呀……啊呀好疼,疼死我了。”
贾芸一阵吃惊,见永宁郡主要倒,赶紧伸手去扶,也顾不得这些礼数了,永宁郡主一下子倒在贾芸怀里,顿时把郡主给美坏了,贾芸扎着手臂,也不敢动,毕竟郡主穿的太单薄了。
贾芸这下子竟然都有些结巴了,说:“郡、郡主……”
他的话还没说完,永宁郡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把将他推在门框上,然后垫着脚,狠狠的吻了上去。
贾芸这下子更懵了,一瞬间没反应过来,两个人嘴唇紧紧/贴着,永宁郡主不过一时胆子,真的吻上去之后,也没什么经验,也成了木头。
贾芸感觉到郡主柔然的嘴唇哆嗦着,身/子还打飐儿,顿时呼吸有些粗重,突然一把搂住郡主的腰,郡主吓得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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