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可书里面从来只一句话写某某歇在了某某那儿,之后就又是一波斗生斗死,她怎么会知道那个“歇”字里面有猫腻,任谁不觉得歇就是睡呢!
裴子昂见她呆呆发愣,知道这个弯恐怕没那么快转过来,不过他已经等了四天,作为新郎官不能更有耐性,现在不想再等了。
“用说的比较难懂,我演示给你看。”
他直接把其姝竖抱着走进寝间,哐当一脚踹上了门。
岁岁蹑手捏脚从堂屋走到次间来,贴在寝间的门上侧耳听。
“……你的手……”
其姝软软甜甜的声音里带有惊慌。
“……这样好痒……哎呀,你的嘴……”
后来便不再有说话声,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究竟是哭还是舒服的轻哼。
岁岁捂着嘴角走到屋外,没有隐疾就好,唉,听得她都想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