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中细节,咱们将来可以再补。”
尚永泰被他几句有些不伦不类的话逗笑了。
明知道求亲不是儿戏,还如此胡闹,想来也是逼急了。
他不知道裴子昂的库房里都有些什么,可他是什么出身——县主母亲的嫁妆遗物,大长公主外祖母的赠予,宫里皇上与太后的种种赏赐——不是奇珍异宝恐怕都进不了宪王府。
心诚不诚当然不能全以金银财宝做衡量,但肯舍出多少身家绝对代表了一个人有多少诚意。
天底下恐怕也没有比倾家荡产更诚心的事了。
尚永泰笑着摇摇头,罢了罢了,年轻人的是就让他们自己去安排吧,其姝想嫁谁就让她嫁谁,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当然最先要保证女儿的开心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