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需要解释下,不然他的耳根子也是清静不了。
“你去看看吧~”说着顾宛如回了房间。
陈伯荣去敲忠叔的房门,里面半天没动静。后来才听见忠婶懒洋洋的声音“来了”
打开门,见陈伯荣站在门外,忠婶一脸抱歉道“原来是先生啊,不好意思刚刚睡着了~~”
“没事~~我来看看阿忠,他怎么样了”陈伯荣问。
“唉~~睡着呢没醒,钱医生说是疲劳过度造成的”说着忠婶将陈伯荣请进屋。
忠叔平躺在床上,面色有些灰,脸也清瘦了,爽颊有些凹陷,显出高高的颧骨。陈伯荣又不免心疼,想必这几日他与飞扬一定是累坏了。
“先生,以后他再跟你请假回老家,您不准给假说什么也不让他再去了,您看看都把他累成啥样了”说着忠婶也开始抹眼泪。
“桂花呀~~你别哭”陈伯荣安慰道“你别怪阿忠,其实他……”
陈伯荣的话还未说完,忠婶便忍不住插话道“我不是怪他,我是怪他老家的兄弟?当我们家是他们家银行了,什么钱啊,物啊,想要就要,想拿就拿。这下可好了,我们家老忠又成了买苦力的了。瞧瞧!啧啧~~先生他都累成啥样了~~”说着又抹起眼泪。
“桂花,你别哭。这事怪我了,你也别埋怨阿忠老家的弟弟了,跟他弟弟没关系”陈伯荣连忙解释说。
“先生,你不用劝我,更不用替他们说好话,这事跟您有什么关系,别往自己身上揽~~”忠婶摆了摆手,一副认定的样子。
“唉~~”陈伯荣叹了口气道“桂花,这事真跟阿忠弟弟没关系,这几天阿忠是帮我办事去了”
“啊?不可能吧……”忠婶还是不信,总觉着陈伯荣在帮着忠叔乡下弟弟说情,必定陈伯荣同与他们本都是同乡。
“是真的!事发突然阿忠走得急就没告诉你,所以你别再怪阿忠弟弟了,要怪就怪我吧,让阿忠受累了”陈伯荣一脸愧疚道。
“真的?先生您没有骗我?”忠婶还略有怀疑,她认为得陈伯荣身边能人志士那么,会让阿忠办什么大事呢?累成那样昏睡不醒。
“桂花啊,是我让阿忠受累了,这是心意……”说着陈伯荣从皮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10万,拿着给阿忠买点补养品”
“不先生,我们不能要的。我家老忠帮您办事是应该的,怎么可以要您的钱呢,我们吃在您家住在您家,办您办事理所应当。这钱我不要”忠婶不收。她生怕自己擅自收下,忠叔醒了会责怪她。
“拿着吧,阿忠醒来告诉我一声”说着陈伯荣将卡放在床上,走了。
忠婶也没法子了,只能等忠叔醒来,让他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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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垂落,残霞满天,薄云散淡。
陈飞扬惬意地站在黄灿灿的高粱地里,感受着微风徐徐送来的稻香。突然,地里传出唰唰啪啪的声响,只见缀满沉甸甸的谷穗,被两条粗壮的手臂拨弄的摇摇欲坠。
还未等陈飞扬回过神,只见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猛地窜了出来。啪~~滴一声,一记重拳恨恨地捶在陈飞扬胸口。
来人身高体阔,大眼方鼻。操着浓郁的乡音,闷声喊道“哥!是我,哥!”
陈飞扬定睛一瞧,原来是从小玩大的傻子强。那个打出生便一直跟着他的屁股后面转,并对他惟命是从的好兄弟。
能够再见到强子,陈飞扬激动得眼泪直流,当他展开双臂想要拥抱强子的时候,强子却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飞扬找遍了整片高梁地也未得见到强子身影,他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
“啊!!!不要,不要,强子,强子”几番挣扎,陈飞扬猛地从床上坐起,睁开了双眼。
陈飞扬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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