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已经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了。”
    “从今天开始,我的儿子就我自己照顾了。”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
    打趣了几句,乔稚楚下午去了哪里这事好像也就被翻过篇了,她暗自松了口气,虽然知道自己的解释很拙劣,她哥和季云深不是看不出来,只是没想拆穿而已。
    哄着糯米团子睡着后,乔稚楚从衣柜里拿出一副准备去洗漱,一回头季云深站在她身后,漆黑如墨的眸子满是深究。
    他这种锐利的眼神看得乔稚楚有点心虚,干笑两声,他已经直接问了:“你今天是去杨警官家了吧?”
    “你怎么知道?”乔稚楚太过于惊讶,以至于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杨警官已经答应她不会跟季云深说,他的人品还是能相信的,所以她觉得季云深会知道很神奇。
    季云深看了她一眼:“你身上有羊肉串的味道,杨警官家小区门口有一摊卖羊肉串的,那家人的酱料是自己创的,味道很特别,我吃过一次印象深刻,刚才在你身上闻到了。”
    乔稚楚立即抬起袖子闻了闻,的确有淡淡的孜然味。
    已经不打自招,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撇撇嘴说:“你到底是律师还是警察啊,这么会找细节。”
    季云深不吃她拐着弯奉承这一套,双手环胸等着她坦白从宽:“你去他家干什么?”
    “我不是去他家,我其实是去找宋哲的,只是他去了杨警官家,我就只能跟着去了。”乔稚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之前我们在海岛上不是闹得不愉快嘛,怎么说他都是你朋友,也帮了我们不少,就想着解释解释,化解矛盾什么的。”
    “解释什么?”他冷冷问。
    “……”用‘解释’这个词不太好,毕竟那件事里她是没有错的,乔稚楚摸摸鼻子,“我的重点是化解矛盾。”
    季云深眯起眼睛看她,神情看起来是不太相信她的说辞的。
    乔稚楚淡定地跟他对视,秉承以不变应万变的原则。
    季云深轻摇了摇头,他们虽然是相爱的情人,但到底都是两个完全独立的个体,有时候也有不想让对方知道的隐私,他虽然无奈,但也尊重,最终还是没有在继续逼问下去:“我去看看云蓉,你洗漱吧。”
    乔稚楚心里一惊,立即挡在她前面说:“我去吧,你洗漱。”
    季云深蹙了蹙眉:“你什么时候跟云蓉的关系这么好?”
    “这个说起来我也不知道,哈哈,你看云蓉被绑架的时候,记住的都是我号码,这个大概就是恨之深爱之切吧。”
    说着她把他推进洗手间,自己跑去肖云蓉的的房间。
    肖云蓉白天醒来后就一直在看新闻,看关于肖启年的所有报道,她被关了两个月,错过了很多事,越看越难受,一个人哭了很久,乔稚楚看到她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通红了。
    她咬着唇质问她:“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哥知道真相?”
    乔稚楚淡淡道:“肖启年已经死了,就算云深知道了所谓的真相他也不可能起死回生,没必要做这种事。”
    肖云蓉怒了,拿着枕头砸她:“你是一个律师,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就算我爸已经死了,但你们冤枉了他,就应该要把清白还给他!”
    “什么清白?毒品是在他的密室里找出来的,就算游船爆炸案跟他没关系,但单是那些毒品就足够定罪他了,他是罪有应得。”
    “你不能这样说我爸!我爸是被人陷害的!”
    乔稚楚抓住她的胳膊捏紧,手劲随着话语一点点加重,语气也越来越不客气:“这些都是他亲口承认的,如果他没做,他为什么要承认?肖云蓉,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的话你必须听,这件事无论真假云深都不能知道,如果你敢告诉他,我就把你丢回旧金山,这辈子你都别想回国!”
    “疼、疼……你放开我!”肖云蓉哭喊。
    乔稚楚松开她的手,扶着床头坐下。
    她是绝对不能让季云深知道这件事的,当肖启年的身份只是他的养父的时候,他对他的表现都那么难过,如果他知道那其实才是他的亲生父亲……她已经不敢去想象他的反应了,所以她才会这么严肃地威胁她。
    肖云蓉红着眼眶,在她充满威胁的目光下不情不愿地点头。
    乔稚楚捡起地上的枕头放在她后背好让她靠着:“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云深是你亲哥的?”
    “他不是我亲哥。”肖云蓉闷闷道。
    乔稚楚奇怪皱眉。
    肖云蓉别开头,眼眶随即就红了起来:“我不是我爸的亲女儿,我和云深哥不是亲兄妹。”
    关系越来越复杂,乔稚楚疏通不了这里面的人脉了。
    “有时候想想真的挺可笑的,我当了我爸二十多年女儿到最后却根本不是亲生的,而云深哥这个当了二十几年养子的反而是亲儿子。”
    肖云蓉很难过,仰起了头,可是眼泪还是在眼眶里打转。
    乔稚楚忽然明白为什么这次再见,肖云蓉的性格会变那么多。
    从小就被当成掌上明珠宠着爱着,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双腿、父亲甚至还有身份,她只是一个二十几岁,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女孩,怎么承受得住?
    被残酷的现实磨平了菱角,往日的高傲和锋芒也就都没了。
    这样想着,乔稚楚看她的眼神不禁多了几分同情。
    “我是偶然听见我爸在书房跟我……妈?”肖云蓉自嘲地笑了笑,好像一时有点不知道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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