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见到秦完洋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闭嘴,什么尸体?淼淼她还活着。”
“嘁,我怀疑那个可怜的女人因前世造了太多孽,所以今生死了也不安生。”萧鸣嗤笑,困惑的望着他,“你到底是爱她呢?还是恨她?”
“哈哈哈哈,说得好,”鬼脸人此时已经冷静下来,闻言哈哈大笑,“老夫也怀疑,你是不是与那烟夫人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然为何要将她的相公炼成活死人,将她的儿子囚禁,将她的尸身冰冻,让她永世不得安宁。”
“闭嘴,闭嘴,老怪物,”秦完洋疯狂冲上去,对着鬼脸人一顿拳打脚踢。
那鬼脸人哈哈大笑着,头上的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混着泪水,仿佛血泪一般。“苏情苏情,你在天上看着么?你瞧,这老疯子一辈子过得不快活,他快气疯了,真好,你开不开心?”
“父亲”肖雨夜从身后抱住歇斯底里的秦完洋,将他拉开。
“义父”秦流云上前为鬼脸人擦血、上药。
“喂喂,家庭伦理剧么?”萧鸣吐了口烟,瞄了瞄冷眼旁观的易羽书,见他面露嘲讽,好奇的问道,“你不去劝架?”
“哼,稀疏平常的事,少见多怪。”易羽书翻了个白眼。
“你果然可怜啊,”萧鸣摇头,长叹口气,“没有任何想要守护对象的你,不过是野兽而已。”
“那些多余的东西我根本不需要,没有负担,我才是自由的。”易羽书冷笑。
“自由这一概念意味着孤独。”萧鸣抽了口烟,用余光瞟了他一眼,“逞强的家伙。”
“哼,聒噪。”以为自己看得透彻么?若我强大,父亲怎么可能会死,母亲也不会自裁,这个世上什么都是假的,只有实力才是真的。
易羽书握紧拳头,告诉自己,没错,这些虚假的感情完全不需要。
这时,一名黑衣女子上前,“主人,有人闯山。”
“哼,找死。”秦完洋咬牙切齿,不屑的说道:“青然,将山下的阵法打开。”
“是,主人。”舒青然瞄了眼低头沉默的秦流云,退下。
“你乖乖待着,我去去就回。”秦完洋温柔地望着萧鸣,与刚才发疯时的模样判若两人,随即转头吩咐肖雨夜,“你与羽书去守着你母亲。”
“是,父亲。”肖雨夜点头。
“是,师父。”易羽书拱拱手。
二人前后离开。
“肖雨夜的母亲?”萧鸣挑挑眉。
“呵呵,那孩子是老疯子从幽冥山掳回来的,哪来的母亲?”鬼脸人拍拍身上的泥土,秦流云将他扶到躺椅上。
“是烟夫人,那人一直让肖雨夜叫他父亲,称烟夫人为母亲。”秦流云为他解惑,面露嘲讽,“自欺欺人而已。”
“肖雨夜是从幽冥教掳回来的?什么时候?”萧鸣隐隐抓住了什么。
“好像是十六年前,老疯子带人大闹幽冥教,当时老夫也被逼着同行。”鬼脸人说完嘻嘻笑了几声,“老夫还给他帮了不少倒忙呢,差点气死老疯子,呵。”
“难怪觉得眼熟呢,”萧鸣恍然大悟,“原来是她的孩子。”
“时间不多了,义父。”秦流云面露恳求。
“老夫只有一只蛊王,本来是留给你的,你偏要给这小子。。。”鬼脸人不满的撇撇嘴。
“义父,”秦流云打断他,“您想想,若是我娘也中了蛊,您会不舍得给她用?”
“那能一样吗?这小子花心得很,怎么能跟你娘相提并论?”鬼脸人脸一沉。
“他才是最纯情的人。”秦流云叹气,低声说道,只不过,爱的不是我罢了。
“哼,才怪,”鬼脸人冷哼一声,见萧鸣面色平淡,坏笑道:“你还不知道吧,你脑袋里的这只蛊是从烟夫人,也就是你娘体内引出来的。这只蛊吸了你们母子二人的血长大,老疯子原本打算用你的身体养蛊,等蛊王养熟了,将它重新引到烟夫人体内。”
“哦?那我怎会流落在外?”萧鸣轻笑。
“哼,狐媚的家伙,若不是你勾引了我的云儿,我怎会趁老疯子引蛊时将你救了出来。”鬼脸人瞪了他一眼,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云儿当年不过八岁,你也不放过,真是禽兽。”
“义父。”秦流云恼羞成怒,瞥到萧鸣惊异的眼神,脸色通红。
秦流云永远忘不了初见萧鸣时的情景,就在这个院子里。
那天的天很蓝,他追着猎物到了这个神秘的院落,跟着那小畜生从狗洞钻进来,一抬头便望见了绝美出尘的萧鸣。逆着光,披着发,冷清的眼自上而下俯视他,那一刻他便沦陷在那双冷静的眼眸里。
之后秦流云偷偷来过几次,知道那人经常虐待他,心生不忍,撺掇义父帮忙解救他。没想到中途出了岔子,失去了他的消息。
这么多年,秦流云不止一次去过千叶山庄,却一次次与他错过。
难道真是老天注定自己与萧鸣无缘?不,他不信。
“咳,”秦流云整理一下思绪,尴尬地轻咳一声,“我们想的办法是以蛊制蛊,让新的蛊王吃掉旧蛊王,不过,这种办法成功的几率只有五成。”
“足够了。”萧鸣眯眼,对于一般人来说可能只有一半,对于有精神力的他来说成功率至少九成。
此时,灵蝎山外集结了上千人。
“没想到幽冥教今日会跟六大山庄的人联手。”谷千里冷笑。
“有路阁主在中间调和,一些误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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