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突然把自己包装成猫一样,语气也柔了些,目光里有陈志忽略不掉的勾引。
“就这么想被人草?”陈志勾起嘴角笑,这人太上赶着,他反倒没了意思。
这一句话问的屈辱,娃娃的笑容霎时间僵在脸上,随后嗓子有点哑:“您……您叫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也是。”陈志觉得自己八成是最近过的太荼蘼,竟然学起了圣贤。他还记得白飞给他打电话时兴奋的语气,要不是他紧急被他家老头派到国外见个股东,说不准今天还会死皮赖脸的跟他一起来。
陈志突然觉得心里有点乱,他可不想在这么个小蹄子面前丢了面子,弯下腰把人一把扛在肩上,一句话不说的丢到了客卧里。
娃娃被摔得够呛,手因为被扣着也没办法撑一下,满头的黑发铺在雪白的被子上,眼神空落落的,没有焦距的盯着陈志解皮带的手上。
陈志心里有股没来由的火,此时也顾不上说话,把衣服一脱,就将腰挤在了男孩的两腿/间,他一面把娃娃的胳膊按在头上,一面把物件儿顶在他的身体里。
说不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就是觉得挺舒服的。对陈志来说性/爱这种事,到了最后也不过短短的十几秒钟,在痛快也不过如此。
他在床/上没什么花招,平时用的姿势也不过是规规矩矩的几个,爽了就行了,费那么多心思干嘛。
娃娃的双/腿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背上,他的腰随着男人的抽/动而波浪似的起伏,像是水面上一片身不由己的叶子。头发水草似的铺散开,像是一幅画。
从开始到后来娃娃一直没什么大的动静,除了实在痛了,才在紧咬着的嘴唇里透出来短短的闷哼,剩余的,只有控制不住的喘息,压抑而低沉。
最后陈志一个用力,把东西灌在了娃娃的身体里。
天旋地转的十几秒后,他才渐渐平息,低头一看男孩正睁着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眼睛依旧没有聚焦,像是两颗没有生气的黑玛瑙,有种异常颓废自弃的美感。
陈志被这眼神晃得心里一紧,没等再过几秒,娃娃像是睁着眼从一场梦里清醒过来,看着身上的男人在看他,便顶着一张惨白的脸笑,“你技术真好。”
陈志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这句恭维听着不得劲,他翻身从娃娃身上下来,倒在雪白的被子上。
娃娃的身材修长,皮肤比他从前抱过的女人们还滑。此时因为刚刚的一场性/事,浑身上下布满了汗珠,两人并没开灯,窗帘没拉,清明的月光照进来,照的娃娃身上亮晶晶的,陈志看着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的童话故事,他并不愿意读那些书,只记得只言片语,而娃娃在无尽的月光里,像极了书里的美人鱼。
娃娃觉得浑身疼,尤其是腰,仿佛要碎了。陈志做事没什么前/戏,只讲究痛快,所以底下人一定是会疼的。娃娃想把腿并起来,试了两次发觉自己实在是疼的没了力气,索性也就不管了,任由自己赤身裸/体的仰躺着。
过了片刻,娃娃在黑暗里说话:“再来一次?”
陈志听了觉得有趣:“怎么?你还没够了?”
“你知道我什么价位吗?”娃娃咬着牙把身子侧着,看着一边儿的陈志,“五万一夜啊。我这是替你打算盘,五万块做一次,你该亏了。”
陈志没见过这么替客人着想的MB,顿时笑了起来,笑过之后一股巨大的空虚接踵而至。
一个男孩究竟是为什么会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拿身体做筹码,和一个又一个男人讨价还价,却能够那么的不在意。是这人真的没脸没皮惯了,还是这操蛋的生活已经无可救药?
“你多大了?”陈志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上次留下的半包烟,在黑暗中点了一颗,火光像是萤火虫的尾巴,照亮了他眼下的一小片阴影。
“十七了吧,应该是。”娃娃看他一时半会没兴致,问了句:“我能躺在被子里吗?有点冷。”
陈志点了点头,男孩抬起锁着的两只手拢了一下碎糟糟的头发,有些别扭的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你平时出来就这么铐着?”
娃娃把被子盖到下巴上,只露出娇俏的一张小脸,“嗯,怕我跑了,毕竟我挺贵的。”说完他像是觉得自己讲了个笑话,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陈志发现这人是真的爱笑,但每个笑容都不一样,千差万别,又都看不出笑容的主人真正的心思。
“你身上的伤,怎么弄的?”
陈志扒光他衣服的那刻就看见了,各种各样的伤痕一顺水的印在少年人单薄的身子上,他的皮肤本就白的瘆人,上面的青紫像是被人刻意按下的戳,明晃晃的照在他的眼睛里,也是因为这个,他才最终没开灯。
“客人。”娃娃的声音有点浅,“来暗场里玩的,或多或少都有点奇怪的癖好,也是,要不然干嘛不去店里拉一个便宜些的,偏偏花高价钱让我们伺候一夜。”
“你想的倒开啊?”陈志觉得这小孩好像就没有所谓的礼义廉耻,他不知道什么是羞赧什么是骄傲,所有常人拥有的情感在他那里好像理解起来都有些困惑。陈志虽然混,但他从小就尊重那些“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他鲜少看见这样不知羞耻的人,心里的鄙夷掩都掩不住,直挂在嘴边。
娃娃早就看见了这男人对他的不屑,欢场上长大的孩子,靠的就是察言观色的能力,学好了这个,就能让他少吃不少苦,没人愿意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是啊,我想的开,你要是不做,我就睡觉了啊。”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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