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儿,如同那种带着瑰丽色彩的黑色莲花,一步、一步都在述说着妩媚、勾引。
女子朝老头看了看,神色突然有点难受起来:“爹爹,好痒。是下面,那病又犯了。”
便说便抓挠着衣服,寓意很明显。
大皇子眸光一扫,暗示着两个人装作登徒子模样过去,抓住那狐妖(女子),在那俩人一个碰到狐妖的肩膀,一个碰到狐妖的腰部后。
手中突然一柄头端是一段长柱形的锥子,尾端是一根绳子的暗器。
那俩人一个将暗器从那狐妖的腰部肚脐上穿过,另一个则从腰部的另一端把穿过后的锥子一把往外拉,任由抹了鸡血的绳索穿过妖狐的肚子。
与此同时,在那妖狐的双肩处也各钻出两个带着绳子的锥子。
一人从妖狐的两肩处,手攥住那俩锥子就往后撤退,让抹了鸡血的绳索,同样穿过那妖狐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