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并指摸上相思颈间的大动脉。
呃······师父,我还有气,只不过是中毒太深,舌头有些麻,说不出话来而已······
向修看着她身后的狐尾,一脸忧心忡忡。
又输了些灵力给她,转头吩咐道:“琉笙,去请你星洲师叔过来。”
琉笙抽抽噎噎的道:“是。”将脸上的鼻涕泪水胡乱一抹,飞奔而去。
不多时,洛星洲伴着他的咳嗽声,缓步进入。对着向修和漠尘这边一施礼,那边一颔首,等得人心焦。
我都快一命呜呼了,你还有心思在乎这些虚礼。
漠尘微微闭着眼,正在椅子上调息。洛星洲查看一番后对向修说道:“漠尘中毒不深,暂无大碍。我先看看榻上的这位小仙尊。”
终于,星洲师叔一步一哆嗦的到了榻前。
相思暗“哎”一声,这脸色跟身上的衣服一样白的人,除了他,我还真没见过第二个。
整个七宝山的人都说星洲师叔医术极佳,传得神乎其神。她却不懂这连自己都医不好的人,是如何医治别人的。
不过,看上次他救自己师父之时,短短数十日便可让师父重新生龙活虎,想必也确是有些过人之处的。
洛星洲摸着脉,闭目沉吟半晌,道:“看脉象,小仙尊是中了钩吻之毒。”
嗯嗯,管他什么毒,你先给我解了再说?
向修道:“可有解毒之法?”
“毒倒好解,不过······”星洲师叔望向她的狐尾。
向修蹙眉道:“你只说,如何解毒。”
星洲默默呼口气,对随行的小药童吩咐道:“去取我的蕹草仙丹来。”
小药童道:“是。”退出屋去。
洛星洲起身查看漠尘,片刻后又对琉笙嘱咐道:“漠尘的药同榻上的那位小仙尊无异,只减少一半的剂量即可。”
琉笙答:“是。”将洛星洲送出屋去。
不肖片刻,小药童拿来仙丹,喂二人一一服下。叮嘱几句之后,复出了屋。
服了药不到一刻,相思便觉浑身轻松。偷观漠尘,发现他业已无碍,正坐在床边,拿着一块湿毛巾为她拭汗。
果然,漠尘的修为要高出自己许多,散毒自然也就快一些。
相思舒心一笑,闭上眼沉沉睡去。
再醒过来时,狐尾已然消失。众人业已不见了踪影,只有琉笙坐在床边,一脸的心事重重。
“六师兄?”
琉笙似梦初觉,喜道:“小九?你醒啦!”
相思“嗯”了一声,反问道:“师父和大师兄呢?”
琉笙面有难色,支支吾吾道:“师父......呃......大师兄......他......他们都......出去了……”
“出去?到哪里去了?”
“到......到......”
相思暗觉不妙,厉声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琉笙慌了神:“小九,你······你先别急,师父就是怕你冲动闯祸,才不让我告诉你······其······其实······是天帝,他派人来将二师兄抓走了······”
相思又是一惊:“天帝抓二师兄?为何?”
“据说,是有人告诉了天帝,二师兄下毒谋害漠尘大师兄......”
“什么?”她一骨碌跳下床榻,连滚带爬向外狂奔。
九重天,灵霄宝殿。
刚到门口,就听漠尘说道:“帝父,我看不如将李元逐出师门,遣回龙泉山去,多少也算给医仙与毒后留了几分薄面,不至心生怨恨。不知,帝父意下如何。”
相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漠尘,你为何要自请将二师兄逐出师门?你明明,明明还没弄清事情的真相,却为何如此着急的就定了二师兄的罪?
你明明知道,二师兄最重情义,将我们师兄弟几人视作同胞手足一般看待,以他的为人,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却为何,为何亲口说要将他逐出师门?
如此处罚,虽说不算重刑,但对整个神族来说却是最为人所不齿的。
日后回了龙泉山,难免要被人戳脊梁骨,骂作家门不幸。倘若真是如此,二师兄如何能抬得起头来做人。大丈夫宁折不弯,如此处罚岂不是要逼他去死。
可是······师父······甚至······就连二师兄自己······也不曾出言辩解半句······你们······都怎么了?
却见天帝似乎非常满意漠尘的提议,脸上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捋着须道:“好!就按漠尘说的办。”
“不行!”相思疾步跨入殿内,躬身道:“禀天帝,大师兄是吃了我拿给他的桃花酥才会中毒,此事与二师兄无关,您要罚便只管罚我!”
李元:“小九?”
师父:“小九!”
漠尘:“小九······”
天帝含笑“哦?”了一声,道:“你可知道谋害神族太子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这······她倒真不知道。
不过无论是什么处罚,该自己受的,她绝不推脱!不该自己受的,自然也绝不白白承受。
“如此看来,似乎每次漠尘受伤,都或多或少的与你有些关联。不知这是巧合?还是有人存心而为?。”
这天帝话里有话。
当务之急,却是不能让二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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