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烨此话一出,顿时在朝中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谁都没有想到,白敬业会在这个时候被暴露出他利用职权,贪污受贿。此罪名一旦做事的话,那么白敬业丢官是小,四王爷的势力又要再次被削弱一分。
祁景烨忽然插手此事,让贞宣帝心下不由生出了一番疑虑。他紧蹙着剑眉,目光颇有威严地打量一番祁景烨,不动声色。
白敬业站不住了,当即就走出来反驳道:“四王爷,饭要一口一口的吃,话要一句一句的说,你说本官贪赃枉法,那可是要拿出证据的呀!”
“证据?”祁景烨冷笑了一声,高高举起手中的奏折,怒道,“白大人想要证据,那么本王手中这封奏折就是证据!”
他一字一顿,声声掷地有力,让人信服。
贞宣帝仍然没有开口,他冲着身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而太监会意后,当即就从上方缓缓走下来才,将祁景烨所说的证据拿过来,呈在了贞宣帝的面前。
贞宣帝过问奏折的时候,下面祁景烨同白敬业争论不休,祁景烨时一口一个证据确凿,而白敬业始终是矢口否认,甚至认为祁景烨是迎娶不到自己的女儿,为此来栽赃陷害自己。
“够了!”贞宣帝重重地将手中的奏折摔在地上,怒不可歇的吼道。
这一声怒吼让大殿众人顿时就肃然起敬,各个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喘一口。至于祁景烨和白敬业二人,更是在这一声怒吼之下,顿时安静了下来。
“朕看四王爷并没说错,如今更是证据确凿,朕倒要看看你如何狡辩。”贞宣帝话音刚落,旁边的太监很是识相地走上前,将地上奏折捡起来,交到白敬业的手中。
能够让贞宣帝龙颜大怒,必然不是空穴来风,朝中文武百官的心中都暗自揣测着。白敬业则颤抖着双肩,从太监的手中将奏折拿过来。
这不看还好,一看白敬业浑身都打着颤,声色从原先的紧张害怕变成恐惧、震惊。
祁景烨神色淡淡,眼底透着一丝愧疚之意。而祁景书更是对祁景烨此举甚是不解,愤怒地目光直直地落在乐祁景烨的身上。
此情此景尽收在祁景端的眼中,心下暗自得意,这正是自己想要的局面。祁景书彻底地少了祁景烨这个帮手,而白敬业今日这一贪污的罪名是在劫难逃。
如此一来,祁景书的左膀右臂可算是被自己给彻底的砍断,没了这二人的帮衬,往后再对付祁景书那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皇上!皇上!皇上!”
大殿之上,白敬业直直地跪在大理石地上,已然顾不上膝盖的疼痛,大声高呼起来,尽是冤屈:“此事微臣当真是冤枉哪!奏折上所奏明的事情,微臣毫不知情,微臣冤枉哪!”
贞宣帝气得狠狠瞪了一眼白敬业,亏他之前那般信任此人,没想到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暗中利用自己职权,不停地收敛钱财。
如今景烨所呈上的奏折,每一条每一个罪名都写得清清楚楚,已经由不得他抵赖。贞宣帝想不出来,如此证据确凿,他白敬业到底还有哪里冤枉了。
祁景烨叛变,白敬业如今又身负贪污罪名,祁景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若是白敬业就此倒下去,那么往后朝政就彻底落在了祁景端的手里。
祁景书走上前,袒护起白敬业:“父皇,儿臣认为此事非同小可,应当查明原由方可。”
“不知三皇弟所为的查明原由到底指的是什么?”祁景端定然不会让白敬业逃脱这个罪名,他不光要白敬业坐实了贪污罪,他还要乘机将白敬书给拉下水。
“难道大皇兄对于四皇弟忽然的指责就不感到有所疑惑,如此大面利用职权贪污,定然不可能是白大人一人所为。本王看来,这分明就是有人暗中谋划来栽赃白大人。”祁景书一字一顿,满腔愤怒,神色凌厉地逼视向祁景端。
谁人能够指使祁景烨做出此事,除了他祁景端别无他人。
祁景书这意味深长的一眼,让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祁景端的身上,二人在朝堂上激烈的争执着。
随后朝中大王爷的势力以左丞相为首,纷纷站出来指证白敬业,至于祁景书的势力也从中站出来,尽量为白敬业开脱。
祁景书的意思是暂且拖至住,好好调查此案的原由,以防有奸人陷害,到时候朝中可就少了一名清正廉洁的好官。
而大王爷明里暗里地意识给贞宣帝,祁景书不过是为了拢固自己在朝野中地位,为此才频频给白敬业洗脱罪名。
双方迟迟争执不下,转眼下朝的时间就被耽搁了下来。站在中立的大臣迟迟不表态,各个都像是看戏一般,看着这两名王爷的势力唇枪舌剑。
“够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贞宣帝的头都被他们给吵得疼,当即猛然拍了下龙椅,同时怒斥道:“此处乃是朝会,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城东的菜市街口么?如此不念叨着身份在此随意争执,还有将朕放在眼里么!”
贞宣帝一阵劈头盖脸的怒斥,将两拨势力顿然给训斥得平静了下来。祁景书和祁景端二人沉默不言,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地。
白敬业实在是惧怕的跪在大理石地上,浑身打颤,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白敬业到底是朝中大臣,可贪污案非同小可。暂且将白敬业关入大牢,待庭审后。”贞宣帝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神色疲倦。
贞宣帝发话了,纵使祁景端再想救人,可也不敢在贞宣帝的头上动怒。他实在是没想到,在父皇的心里还是那么宠爱祁景书,明明自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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