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将适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祁景书,对于这个结果祁景书也是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这些日子以来,大王爷就不曾有过消停。甚至,玉蘅和宋君扬大婚那日他都未曾出现。连贞宣帝都出席了那场婚礼,大王爷却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给推脱了,只是派了人送去了一些贺礼而已。
白岸汀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祁景书一个人坐在那里发笑。她显得有些莫名其妙,接着白岸汀就在一旁坐下了。
“王爷,何事让你如此开心?不妨也说出来让臣妾开心一下?”
祁景书依旧淡淡的笑着,然后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给了她听。
“这个大王爷,他是一日也不想消停。如果不是你们提前警觉,这一次恐怕又是要生出事端了。”一直以来,白岸汀对大王爷都颇有些怨言,毕竟他做出了那么多的恶事,说起原谅就显得有些困难了。
关于大王爷的事情,祁景书不想再说其他。只要玉蘅和宋君扬他们能够一路平安,这就已经是一个很好的结果了。
“岸汀,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到我们的头上。”祁景书对大王爷也早已经没有了耐性,经历了这么多,他最想的就是能够给他身边的人一个安好的未来。
大王府中,大王爷正一个人坐着喝闷酒。他的侍妾玲珑在一旁坐着,玲珑的面色姣好,一颦一笑都能够让人乱了心神。饶是如此,大王爷也好似是没有看见她一般。
一直以来,她凭借着得天独厚的优势得到了大王爷的专宠,就连左思容都要让她三分。这一次,左思容小产以后,大王爷更是将全部的心思都倾注在了玲珑的身上。
即便是如此,这么久以来,玲珑也未曾为大王爷生下个一儿半女因为出身不好的缘故,玲珑也只能做一个妾室。若是添了孩子,她的地位便能够稳固下来,也算是母亲子贵。她这样的女人,一辈子求的也便是这个,单是如此,她也未能如愿。
“王爷,你快些别喝了,喝酒伤身。妾身可不想见到王爷这个样子,如果您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也可以说给玲珑听啊!”
玲珑轻轻摇晃着大王爷的胳膊,说话的声音也像是初春时节正在啼叫的夜莺。
大王爷的心情才刚好了一些,就在他准备给玲珑一个笑脸的时候,凌然一脸沉重的走了过来。
登时,大王爷就觉得事情不妙了。
“玲珑,你先回去吧!”大王爷放开了玲珑,说话的语气里几乎不带有一丝的感情。
玲珑又惊又气,刚才还好好的,她好不容易安慰了大王爷,怎生人又变作了这个样子。
“是,王爷。”
尽管心中不情不愿,玲珑还是默默的退了出去。此时她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苍凉感,兴许从她嫁入王府的那一天就已经注定了自己将会蹉跎一生。
大王爷才没有管她如何,女人之于他来说,从来都只不过是寻欢作乐的工具。左思容是如此,即便是这个玲珑也没有半点例外。
“启禀王爷,属下失职,让他们给跑掉了。”
凌然面色凝重,因为他太过了解大王爷的手段。说到底,这一次他们也是没有想过祁景书会插手其中。
“别跪了,本王早已经料到会是如此……”大王爷似是早已经猜到了结局,从凌然回来的那一刻他就没有过一丝的意外。
竟然很是错愕的站起了身,等待着大王爷给他一个答案。谁知道大王爷只是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道:“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情本王自有分寸。”
凌然不知道的是大王爷只不过是把他们这些人当作了一个工具,一个解闷的工具而已。虽然大王爷心中多有不甘,但是宋君扬和玉蘅两个人现在的身份也不是他可以撼动额。
大王爷自然是不敢杀害他们,但是不做点什么他又觉得不甘。因为眼下这个关头,若是玉蘅和宋君扬身死在京城,势必会引起两国的混乱。到时候,难办的不仅是关于太子之位的事情,很多事情都会出来。这一点,大王爷自是不敢赌的。
同时,他也从这一件事情上看出了祁景书一直都在关注着他。以后的日子,他想他更是需要小心谨慎了。
纵然那些杀手因为大王爷的一时意气而身死,大王爷也没有觉得有一丝可惜。他的心肠早已经冷硬至此,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
有多少个日夜他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尽管如此,大王爷依旧还是觉得非常的有精神,因为他心中有念想,那便是金銮殿上的那把椅子。
送走了玉蘅,看到他们二人如此幸福,对于祁景书他们来说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这几日,白岸汀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很明显,她脸上的笑容变得比从前灿烂了许多。
“岸汀,今日天气非常的好,不如我们去外头走走?”
此时,祁景书和大王爷的心情已经形成了明显的对比。祁景书显得很是高兴,对于他来说,只要白岸汀能够安稳无忧,就是他的幸运与福分了。
白岸汀点了点头,初春的风总是显得那么的温暖,让她的整颗心都柔和了许多。
出门的时候,他们并没有带上侍卫,甚至翠儿都没有跟随。白岸汀的意思是希望翠儿能够和长风好好在一起稳固一下感情,毕竟婚姻之事,从来都是一辈子的大事。
白岸汀希望翠儿能够幸福,不管那个人是长风还是谁,白岸汀都希望那是翠儿最正确的选择。说起这一点,她也是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于翠儿是有着私心的。
因为是初春,外头有很多人在玩耍。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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