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容的这个主意听起来很是简单,细下一想却有些逼迫皇上的意思在里头。如果一干大臣齐名上谏,皇上肯定会体恤几分。大王爷眸色一沉,说道:“本王知道了,左相那里就交给你了。”
说完,大王爷就转身离开了。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对左思容的态度有所转变,现下这个时候,他自是不允许有任何的不妥发生。尽管左思容的确是出了一个不错的主意,但是大王爷要的是一个结果。
左思容心中虽然气闷,但也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一个翻身机会。另外,她对祁景书是既爱又恨,眼下的恨意已经超出了所有。大王爷离开以后,左思容就命人张罗着去了相府。
这一次回相府倒是不若从前那般寒酸,大王爷虽然厌弃左思容,但是这一次他还是希望左相能够从中说上几句话。如此以来,为了给左相一些面子,大王爷才特意命人准备了轿撵送左思容回府。左思容会意,换上了自己质地最好的衣服,面带微笑的回了相府。
京城的街道一如从前那般热闹,虽说神婆一事在皇宫里传了个遍,在外头却很少有议论声。所有的人都在忙着谋生计,哪里会管这些事。即便是听说了,也只当是一段谣传。
左思容所乘坐的轿撵经过之时,却是引来了一阵惊呼。
“看看这……多气派……”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夫人?”
诸如此类的话,左思容已经有许多时日再也没有听到过。自从她被祁景书休弃以后,就害的她的父亲左相多番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她自己也是一样,旁人一旦提及,也不过唏嘘感叹她的不幸,像这样的艳羡之声,却是很久都没有出现了。
想到这里左思容的心中涌起一阵苦涩,更让她打定了主意去陷害祁景书。回到相府的时候,温氏正同左相坐在一起商量一些事情。不用想,左思容就知道此事定是与宫中发生之事有关。莫说是左相,就连她左思容在皇宫里头都有眼线,这种事情左相又怎么会不知晓。
“思容,是思容回来了。老爷,你快看看,是思容回来了。”温氏看到左思容很是气派的回了府,恍惚间竟似是从前。只是时光在流逝,左思容却没有得到她想要的那些东西。
左相看到左思容时也是有些惊讶,从前哪一次左思容不是因为受了委屈,自己一个人灰溜溜的回来。像这次这般气派,自从她嫁入大王爷府,却还是头一回。左相虽然觉得惊讶,但也并没有说话。
“父亲,母亲,女儿回来看你们来了。”左思容哪里会不知道左相因为上一次的事情还在对自己失望,特意装出了一副可怜楚楚的样子。由于身着华服又化了妆的缘故,左思容的气色看起来也是非常的好,一点都不像受过委屈的样子。
温氏一看她这个样子,心里面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担忧。按照大王爷对左思容的态度,如何她也不会有现在这种荣宠,想来必是大王爷有用的到左思容的地方了。
“思容,快,快进去屋里头坐……”温氏见到左思容就已经开心了,眼下其他的事情她也不想考虑太多。
对于左相来说,左恩瑾那里现下他是没有指望了,左思容又不争气,这原本已经让他觉得气急。即便如此,他也并不想去理会左思容。
待左思容说明了来意之后,左相便手书了一封信,让左思容交给了大王爷。
第二日早朝之时,朝堂上议论纷纷,仿佛是在一夜之间,这些大臣们都听说说了祁景书与皇上犯冲一事。
“这……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啊?”
“唉,圣上近来龙体欠安,想来那神婆说的许是不错。”
在一阵议论声中,贞宣帝拖着病躯走到大殿之上。不知道是那神婆的药有良效,还是别的什么缘故,贞宣帝觉得自己的精神好了许多。如何,这一天的早朝他也得出面,如若不然,他的那几个儿子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就在皇上出现的那一刻,四下突然之间变得安静下来。贞宣帝的面色也因为他们刚刚的议论变得潮红,因为一口气憋着,咳了两声才说道:“什么时候朕的爱卿们学会了市井妇人那般说尽闲言碎语?平日里有什么紧急事的时候,朕怎么没有见你们这般紧张对待?”
众大臣面面相觑,齐齐跪在地上,说道:“微臣罪该万死,望圣上保重龙体,切莫因此动怒,伤了身体。”
虽然这件事情少不了会惹非议,皇上也是做好了准备,但是他也不能任由这些大臣如此肆无忌惮,藐视权威。
“罢了!各位爱卿可有要事需要禀报?”皇上摆了摆手,语气里颇有一些倦怠之意。
富丽堂皇的大殿在这一刻显得格外的宽敞,四下里更是寂静无声。
良久,大王爷踱步而出,走到大殿中央,朗声说道:“儿臣只愿父皇龙体安康,恳请父皇保重龙体。”大王爷自是不敢再说其他,说的多了倒是显得是在向皇上要权势,也会让其他人觉得大不敬。
朝堂之上原本不应该是表亲情的地方,但是大皇子此番话说下来也是让很多大臣觉得有所动容,纷纷说道:“大王爷真是有孝心,这是圣上之福,亦是我朝之福份啊!”
皇上也不过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景瑞确实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
大王爷因此也变得蠢蠢欲动,张然首当其冲,因为这花莲神婆一事,原本是他率先提及的。
“皇上,老臣恳请皇上可以将处理政务的权利交给大王爷,近日三王爷确实不便在朝堂之上出入。神婆所说之事,不可不信啊!”
祁景书依旧上了早朝,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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