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祁景书,原本是想去白净阁找白岸汀一同吃早饭,但等他走到白岸汀的房门时,却是怎么也没有打开房门。
祁景书的手停留在半空中,一时间不知道是要去伸手推开们,还是要将手收回来。明明之前一切都好好的,祁景书不知道白岸汀是为什么和自己闹情绪。
他也试图的去缓和两人之间的气氛,但总是会弄巧成拙,反而误会更大。一想到一会儿还要去上早朝,他不能在耽搁时间了,便把手收了回去,转身离开了白净阁。
但是祁景书不知道,在他转身的离开的时候,白岸汀原本是打算开们的,但看到他离开的的那一瞬间,她又失望的退了回去。白岸汀以为祁景书真的不在乎自己,莫名的心里很难受,她捂住了心口,透过门缝看着祁景书离开的背影。
言姨娘正好碰到要去上早朝的祁景书,她问道“王爷可是要去上早朝?几时能回来?”
“言儿,你怎么在这?我不一定什么时辰回来,有事?”祁景书说道,因为最近的事情比较烦躁,他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不耐烦。
见祁景书此时的样子,言姨娘知道,多半是因为白岸汀。
他们之前的事情,虽然她不清楚,但多少也看的出来原因。祁景书身为王爷,在为官之道上让人佩服,但儿女情长这方面,却是没有她这个女儿家看到通透。
她在这里等祁景书,只是想要告诉他,让他多去担待白岸汀,但看到她此时的表情,想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言姨娘说“没我只是想问问,白侧妃最近如何了。”
“她?她最近如何了,我也不清楚,没什么事情,我出去了,早朝要赶不上了。”祁景书说着,从言姨娘直径走了过去。
祁景书对自己的态度虽然言姨娘也已经习惯了,但他这样的不重视自己,敷衍了事,让她心里多少有些难为情。
祁景书的脚已经迈出了府,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对言姨娘说“对了,言儿,白侧妃刚嫁过来,对府里的事情不太熟悉,有些事情希望你多教教她。”
“嗯,放心吧,王爷,我会的。”言姨娘说道。
看了一眼言姨娘,祁景书点了点头离开了。见他已经远去,言姨娘叹了口气,心想白岸汀在他心中位置,怕是独一无二的,至于其他的人,再没有机会在走进他的心里。
而她自己呢?明知道祁景书心里没有她,却还是要在他的身边,她只要能帮助祁景书就好,无论他心里所想的人是不是她都已经无所谓了,她只想在他身边看着他就好。
一会儿,她手拿着一个匣子去了白净阁,看到白岸汀在给花浇水,她上前说道“姐姐养的这是什么花啊,这般的好看。”
安静的气氛被人打破,闻声望去,白岸汀见言姨娘面带微笑的向她走了过来。不知她此番过来是为何事,两人虽然生活在一个府上,但几乎没有什么交际。
而且,她和祁景书又是暧昧不清,最近她也是因为她们两人心情才这般压抑,她居然主动来找她?
白岸汀虽然有众多的不满和疑惑,但是毕竟来者是客,而她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不会把自己不好的情愫迁怒于他人。
白岸汀说道“这是我养的滴水芙蓉,它不像牡丹那样的光鲜亮丽,也不似琉璃那般清素淡雅,但它有它独特的美。只要懂得欣赏的人才能看出她的美。”
“哦?是这样啊,我对于赏花还真是懂得很少,只是觉得它的花朵开的很是好看而已,倒是姐姐,没想到懂的这么多。”言姨娘说着,来到了白岸汀的身边。
“我们年龄差不多大,你又是比我早进来的,不必叫我姐姐,叫我名字就可以了。”白岸汀说着,放下收中浇水壶,示意让下人给言姨娘看坐,并邀请她去凉亭里歇息。
两人便做了下来,言姨娘开口说到“那怎么可以,我们尊碑有别,我怎么可以直呼你名字呢?”
说两个人差不多大,只是不想让她叫自己姐姐而已,实际上言姨娘的年纪要比白岸汀大,她看着比她自己大的人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觉得有些别扭而已。
见言姨娘执意要叫自己姐姐,白岸汀说道“随你,你爱怎么称呼我就怎么称呼吧。”
白岸汀一副不愿意搭理言姨娘的表情,言姨娘也心里也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她这种表现反而更体现出她很在意祁景书。
她对白岸汀说道“今天吃早饭的时候没有看见姐姐,姐姐是身体不适吗?”
“我没事,只是没有什么食欲而已。咦?不知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从看见言姨娘开始,白岸汀就注意到她手上拿着的一个匣子,她一直都比较在意,只是没有问她,可她一直都没有打开,白岸汀就更好奇,才开口问她。
“哎呀,瞧我这记性,因为姐姐没有吃饭,所以我自己做了几样小糕点给姐姐拿了过来,希望你能喜欢。”说着,便打开那匣子。
“拿给我的?谢谢你了,真是有心了。”人家亲手做的点心,给拿了过来。两人又没有闹过矛盾,人家主动示好,倒是白岸汀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接过了匣子。
见白岸汀此时的表情,言姨娘笑了笑,暗想她竟然还会觉得不好意思?自从她进府之后,一直都在闹别扭她本以为她会不好相处呢,到是没有想到,也是不错的人,原来是自己多心了。
她来之前只是想帮助祁景书不想让他再为这种事情烦躁,现在却是真心的想助他们两个,希望他们重归于好。
“凉了就不好吃了,你先尝尝味道如何,喜欢的话,我把做法交给你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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