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孟才气得半死,自己的手下竟然是如此无能, 简直是养了一群废物了。
办个事都办成这样, 说出去都让人笑话了。
放个火都会放错了,折腾那么多活烧的是一个猪圈, 还连头猪都没烧着,而钱家姐妹一点都不会怎么样。
怪也只怪自己太沉不住气, 给那个谢正国几句话就扰得满盘下错步棋。
他的表侄子都来话了, 不可轻举妄动。
朱孟才不想管多,特别是朝廷的事情, 一个商人还是低调些好,搭上了官场就抽不出来了。
没办法, 他家表侄子越做越大,里头水深山高。
他也得了个“一人得道, 鸡犬升天”的好处。
金银满贯, 朱府在太平村乃至富安镇都是数一数二的,朱孟才可是下了很多力气的,就算有这一个表侄子的靠山, 但自己守得了这份业也是付出很多的。
可是, 偏偏老天就只给了朱家一个不成器的儿子。
朱孟才无奈, 但又打不得骂不得。
朱坤良吃喝嫖赌样样全。
朱孟才也知道自己的儿子伤害了多少良家女了。
朱家就他一个子孙,他可不忍心舍弃啊。
可是, 就连最后的那么一丁点希望都没了,这叫他如何能忍耐下来呢。
朱家从此就是绝子绝孙,难道百年家业就这样毁在他的手里吗?
谢志国上门套话, 朱孟才都懂,也清楚这里面的意思,在商场上混了那么多年,怎么不知道这一斤半两的激将法呢?
他听了,也做了,可是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还招来了表侄子张高成亲自上门来警告他,不可踏错一步害了他的仕途之路。
他这才知道,那个夏府的夏侯淳对那个钱家女子上心了,惹了她就是在跟夏侯淳作对。
原以为夏府仅仅是花溪村里富贵之家,跟他一样罢了,却不知张高成说了,夏侯淳的父亲是当年护国大将军,虽然他走了,但羽翼还是很丰满的,不能随便招惹啊。
朱孟才恍然大悟,他儿子朱坤良就这样成废人,还不得去报复。
这样让他愤怒不平。
放火烧钱家不成后第三天,谢志国再次上门来。
朱孟才真是不想待见他。
“谢里正到朱府,不知有何贵干啊?”朱孟才冷冷道。
“哎呀,朱兄,这是怎么了?脸色看着不是很好啊?”谢志国笑道。
谢志国看到朱孟才神情间有些疲倦又无心迎战。
“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谢志国再次问道。
“谢里正你这是明知故问啊。”朱孟才说,“花溪村发生了什么谢里正怎么不知道吗?”
“的确,前日有一户人家被烧了个猪圈,有一户人家打骂都出了伤者了,说起来五花八门的,花溪村每天都有事情发生,我这个里正当得也不容易啊。”谢志国摇首道。
朱孟才不想听他说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竟然这么忙,还有时间到朱府坐坐?朱某可不敢当那位阻了谢里正办正事的人啊。”
“朱兄,这说的什么话啊,我谢某只是经过此地就上门来坐坐。”谢正国道。
朱孟才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不妥,略带歉意回道,“朱某近日事多,所以话有点失了分寸,请谢里正见谅了。”
“朱兄,你我不必说客套话,其实我这次来,纯粹是来看看坐坐罢了,还想着能不能喝口香茶?”谢志国笑着说。
朱孟才马上叫了小厮上茶,“谢里正,府里因犬子无能,心都操碎了,所以怠慢了。”
“理解,理解,”谢志国赶紧说道,“坤良的病就真的找不到好医治吗?”
朱孟才摇了摇头,找遍了福安镇,连着张高成出手找了都没用。
“想不到一个小小女子,出力竟如此大。”谢志国说,“把朱公子伤得如此这般。”
“谢里正,朱某不想再提这个事,你还是请喝茶。”朱孟才苦笑道。
谢志国端起茶杯,茶香扑鼻,入喉甘甜。
在他们说话间,朱坤良气冲冲的走了进来,不去管里头坐着什么人,就大声嚷道,“爹,您说要为我报仇的,怎么就办成这样了?”
朱孟才瞪了他一眼,“坤良,不得无礼,这都客人在呢?”
朱坤良吊儿郎当走了过去,直接落座,抬眼看了一眼谢志国,“原来是花溪村的里正啊,到我府来,这还真是稀客了。”
“朱公子,别来无恙了。”谢志国皮笑肉不笑的说。
“呵呵,谢里正这是为何般而来啊?”朱坤良随手倒了杯茶直接下喉。
“闲得无事,想着朱府有好茶就过来品尝一番。”谢志国说。
“的确,我家的茶可是贡品级别的,我表哥给的当然谁都比不上,何况你这人?但是,想不到的是谢里正还挺会享受的啊,竟然知道我家有好茶。”朱坤良眯起眼道。
朱孟才在旁咳了几声,朱坤良就不当一回事。
他这样口无遮掩的,迟早要出事。
朱孟才真的越来越对自己的儿子感到失望了。
朱孟才立刻说道,“坤良,回自己屋里去,我跟谢里正有话讲。”
“怎么?爹,您们说话我还不能听啊?”
谢志国看着对面坐的朱坤良,心里冷笑道,“真是败家子,无脑儿。”表面却笑着说,“朱兄,没事儿,我们三就坐坐,聊聊。”
朱孟才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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