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腔。
萧绥不知怎么忽然在自己的脑中构想了一副画面,仿佛手中的鸟儿变成了个娇憨少年,长着水灵灵的杏眼与红润的唇瓣,睡着了便也是这副全然安心毫不介怀的模样,他一向不太起伏的情绪好像一下给想象中的少年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泛起层层涟漪,竟觉得这鸟儿可爱无比起来。
不过这样的思绪只出现了一瞬间,萧绥很快觉得荒唐,摇了摇头将之从自己的脑中驱散。
车队继续往前,向京城驶去。
冬早是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醒过来的。他被人放在一处软垫上面,倒也安排的还算妥帖,软垫四周还放着两块绸制的手绢,将他包裹的暖融融。
只是马车里此时已经没有萧绥的身影,仅有两个一胖一瘦婢女模样的人正好奇的看着他。
“哎呀,醒了醒了,我还以为死了呢……”瘦婢女道。
“要死它死了,咱们也就死了吧,这鸟可说是皇上让王爷养的,现在落到我们头上了,还不得好好伺候么。”胖婢女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