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诺德走后我便又睡着了,结果在半夜时突然醒了过来,当我睁开眼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窗外清冷的月光,我第一时间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醒,但随着一声闷笑,我看到了在卧室角落坐着的D·斯佩多,他还穿着舞会时的那件衣服,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玩味地看着我。
我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小棘。”斯佩多仔细的观察着我的神情,嘴角挂上淡笑,“在害怕我么?”
“没有啊,我怎么会怕师父呢?”我回避了他的目光,说道。
“啊,理应如此呢。”斯佩多笑着说道,“弟子不是应该听师父的话把一切都交给师父么。”
……果然是发现了我和阿诺德的苟且之事吧= =。我闭了闭眼,说道,“师父,现在很晚了,先休息吧。”
斯佩多慢踱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嘴角逸出冷笑,“如果我说‘不’呢?”
啊哈孤男寡女的这样共处一室不好……”我干巴巴的笑了笑,企图将气氛弄得和缓一些。
“的确不好,不过小棘和很多人都这样过吧,比如G。”斯佩多散漫的语气里透着危险,然后他俯下身,将我按倒在床上,“还有今晚的阿诺德。”
“你喝酒了?”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我皱着眉询问,“阿诺德先生我无法解释,但G那晚只是来探望我伤势罢了,倒是我的伤势,如果我猜的没错师父应该会负担一些责任吧。”
“小棘真聪明。”斯佩多靠近我,炽热的吐息在我的脸上徘徊,我很不舒服的想推开他,但是自己的力量几乎对他没什么作用。“从炮灰家族,到菲林斯家族,都是我设计的啊。”
虽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他那样温柔的说出如此的话的事实还是令我感觉有点难过。我垂下眸子,对于他的接近没有做过多的抗拒,只是轻轻发问,“师父,告诉我,您究竟要让我做什么?”
“没什么啊。”他拂开我额前的碎发,在上面烙下一吻,然后他凑到我的耳边说道,“我只是想让小棘离开彭格列而已。”
湿热的气息带来酥麻的感觉,我不适地扭动的身体,声音有些颤抖,“为什么……”
“因为,会碍事呀。”
说完后,他的舌尖便钻入我的耳廓,用力拍打,如电流般产生的战栗让我失声尖叫出来,“师父放开我!你喝醉了!”
“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的意识到我在做些什么。”斯佩多整个人压了上去,俯视着我,冷冷地说道,“而且,从我进这个门起,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你。”
他的吻落了下来,侵略的却不带粗暴性的,我有些迷茫,然后感觉他用膝盖强行分开了我的腿,炙热的体温直抵着禁忌。
“你……为什么……”
“和阿诺德可以,和我就不可以么。”
此时他紫色的眸子里已写满了暴虐,我知道他失控了,我知道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烈的人,他一直将我视为他的……或许是玩具,或许是其他什么东西。
“不……是……”我吐出有些支离破碎的话语,“我一直……呼……很尊敬您……”
“那现在给我老实的脱掉衣服,分开腿。”他用一种很粗俗下流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让我因此颤抖得更加厉害,“我的小棘,你难道不听师父的话了吗?”
我一边盘算着这个世界的人设,一边让眼里充满泪光,楚楚动人地看着他,“为什么会这样……师父……”
“谁知道呢。”他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但下一秒动作却粗暴了起来,他直接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到床上,然后用自己的yu望将我贯穿。
“唔——”
一晚上接连两次,而且这个身体在几个小时前还是处女之身,斯佩多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悯之意。这大概属于折磨的一种。我的眼角有眼泪滑落。他吻我的眼泪,一边说着“真是令人心疼的孩子呢”,一边继续给我粗暴的发泄着他的yu望。
变态。
我在心中这样想道。
事了之后他直接翻脸不认人,让我滚出他的别墅。我也没说什么穿着睡衣直接离开。冷月孤独的垂吊在天际,几颗星辰闪耀寒光。风吹过我单薄的睡裙,赤脚走在街上,很冷的感觉,我低下头用幻术屏蔽了我的身影。
在街上抱着膝盖坐下来,浑身不住的颤抖。我想给G打电话,但显然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如果是Giotto,他一直相信他们,不过……
我不知道斯佩多有没有在窗户上看着我,但我还是做出这样可怜兮兮的举动来。毕竟我这个世界的人设就是这样,我最好还是乖乖演戏,不管有人没人。
算了,去找阿诺德吧。
虽然这个时候找他可能让他感觉反感,毕竟是爽快的一夜qing,事后再纠缠的行为就有点那啥了。
赤脚走在街上,冰凉渗入脚心。风吹过,空荡荡左袖飘荡起来。我低下头,有点难过。断臂大侠啊。都和茨木叔叔一个样了。对于我的伤,很多人都安慰过,甚至是Sivnora也别扭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只有斯佩多没有。但他却是最我期盼的那一个。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离我越来越远,或者是,从一开始就这么远也说不定。
抬头,看到了如神话般高邈而深邃的星空。西西里的夜空似乎格外美丽,因为星星过多,这里几乎融入了一片星辉,清冷的光泽凝固着意大利人对故土的眷恋,离开这里的三年间我无时无刻不想念着这片土地,即便这里曾经是地狱,而现在,G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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