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那瓶五十六度的红星二锅头,冷笑了一下,“这话可是柏总说的,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柏科双手环胸,点了点头。
甄珠深深的看着柏科,用牙咬开瓶盖,一口气把一斤装的二锅头一口闷了。
如果说,一口气闷了一杯红酒算是豪气,那一口气闷了已经二锅头,那基本上就算是作死了。
偏偏,没有一个人拦她,连亲若父女的白飞都没有。
白飞扶着脚步有些漂浮的甄珠,上了保姆车,一路疾驰,朝着a省开去。
柏科看着赵宇,冷笑一声:“亲若父女?”
赵宇拍了拍柏科的肩膀,叹了一口气,“甄珠的母亲在十分钟前跳楼身亡了.......”
柏科就是一颤。
关注着一切的吃瓜群众都怔住了。
听说甄珠和父母不和。
听说甄珠的母亲有病,在某以精神科出名的疗养院住着。
听说甄珠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凉薄至极。
可一切,只是听说。
为了能尽快奔丧,一口气闷了一瓶二锅头的,是人们嘴里凉薄的甄珠。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有些听说,只是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