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其难道:“那你可以叫我……阿溯哥哥。”
我感到自己的脸一点一点烧起来,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他期待地看着我,那样真诚的眼神令我不忍心看到他失望的样子。
于是,我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音量,讷讷道:“阿溯……哥哥……”
程嘉溯劈头盖脸地亲下来,我被他迫得不断后退,靠到了流理台上,不甘示弱地回应他。
直到锅里快要溢出的汤汁惊醒了我们,我尖叫一声,手忙脚乱地推开他,搅了搅粥,好在没糊,又找抹布擦掉了溢出来的米浆,哀怨地看着他。
他抬手摸摸鼻子,笑道:“你还去不去食堂了?”
“去的啊。”早饭光吃粥肯定不行,偏偏工业园区附近没有菜市场,我们每天吃的菜都是食堂统一订购的,我公寓里之所以有米和几样干果,还是为了给自己加餐,真正做饭的时候特别少。
程嘉溯靠近我,笑道:“再亲一口,就放你去食堂。”
我面上很无奈的样子,心里则暗暗欢喜于他的迷恋,踮脚亲了他一口,带上ID卡往外走:“等我一会儿啊,很快就回来。”
他装听不见:“你说什么?”
“……”我似乎被他吃定了,“阿溯,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程嘉溯这才满意了,笑着点点头,“去吧,我等着你。”
然而,两分钟后,我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手被握在程嘉溯的手心里。
一路上有去吃饭的同事,都惊讶地看着我们,然后跟他打招呼,他很自然地回应,仿佛每天早晨出现在工业园、牵着一个女孩子的手一起去食堂,是一日三餐一半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被他的镇定自若感染,我不管心里有多七上八下,面上都保持着稳重的微笑——否则容易被人误会是他强迫了我。
从食堂打包了一份豉汁鸡爪、一盘扣三丝,还有一碟配了特制酱汁的嫩豆花,都是清淡的菜。
扣三丝这菜非常麻烦,食堂大师傅很少做,偶尔才会做一两份来显示一下手艺高超,一般都是专属于良弥勒等人的。今天还是托了程嘉溯的福,我也能尝到这难得的精品。
为了照顾程嘉溯的口味,粥里头没有加糖,但米粒清香软烂,咽下去就自然泛上回甘,余味无穷,仿佛比往日里放了糖的还要甜几分。
我起初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一抬头发现程嘉溯眼中含笑,再摸摸自己的嘴角,竟也是带着一模一样的笑意,甜蜜得仿佛世界上再也没有糟糕的事,只需要两个人、一张饭桌,就可以定义“幸福”。
吃完饭,两个人又黏糊了一会儿,安然开车来接,程嘉溯才离开。
我俩站在车边依依惜别的时候,安然捂着脸无声哀嚎,我看到他的嘴型:“虐狗啊!妈哒,单身没狗权啊!”不禁戳一戳程嘉溯,“安然找助理的事儿,怎么样了?”
按照程嘉溯的工作强度,安然要是不找个助理,什么都一手包办,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女朋友了。我现在心情特别好,看什么都格外顺眼,自然也希望安然能够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今天回去就把他的报告批了。”程嘉溯随口道,“仪器已经运到港口了,明天会有人过来交接,你盯着点,有事及时通知我。”
我答应着,又听他嘱咐别的,什么别碰凉水啊,好好休息啊,打断他:“阿溯,你要迟到了。”
他截住话头,因为我的称呼而心情愉悦,冲我挥挥手,上车离开了。
079 老妈驾到
几天后,从云城预订的器材送到,实验室这边清理、安装,再到投入使用,差不多花了一周时间。
之后,“YOUNG”项目的进展骤然加快,我在实验室盯着进度,无暇他顾。好在到现在为止,一切顺利,化学反应都按照预期在进行,偶尔也会有一些意外,但并没有造成大损失。
时间一长,又有一种流言蜚语围绕着我的肚子在飞——之前程嘉溯在云城说我怀了他的孩子,而现在到了应该显怀的时间,却一点看不出来,我还一心扑在实验上,实在是非常奇怪。
于是就有人说,我是被程嘉溯抛弃了。好在程嘉溯时不时地会来我的员工宿舍过夜,次日跟我手牵手去食堂吃饭。在外人眼里,不管那个“孩子”怎么样,至少程嘉溯对我本人还没有失去兴趣。
这样一来,预想中要来找我麻烦的人并没有出现,我的工作也轻松了很多。
良弥勒跟程嘉溯打了调职报告——我的势头越来越猛,又没有和解的意思,再不离开我的视线,他怕自己迟早被我干掉。虽然我并没有对他赶尽杀绝的意思,奈何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先心虚害怕了。
程嘉溯批报告的时候,还专门开我玩笑:“这下,你如愿了。”
我毫不含糊地怼回去:“要是实验室真的离不开良弥勒,你能放他走?”他是理性至上的人,如果对实验室来说,良弥勒比我重要,那他宁愿调走我,也不会影响到良弥勒。
但良弥勒执掌实验室这一两年,实验室虽然没出什么大差错,却也没有太大亮点,仅有的几次大型项目,都是程嘉溯亲自监督的。说到底,良弥勒只是胜在忠心,论起能力,比安然差得很远。
要不是程嘉溯离不开安然,我看他倒是情愿把实验室交给安然负责。
见唬不住我,程嘉溯笑一笑:“我派他去西北开拓市场。他长袖善舞,待在实验室没法发挥特长,跟你置气,反倒叫实验室人心惶惶。”
唐韵的市场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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