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的神智慢慢回转,觉得有些头疼,又觉得浑身都轻飘飘的软绵绵的,很奇怪的感觉,怔怔的望着眼前的天猪。
诸天见她不语,不知是她醉得太过厉害,还是自己的法术失了效用,正在纳闷,小二妞突然咧嘴一笑:“小妖精。”
诸天顿时囧了:“喂,能不能换个称呼。”
“换什么,人家的小妾都这么叫的。”二小姐振振有词,“而且这是最好听的了。”
“是么?其他有什么?”诸天摆明了不信,这小妞对好坏的辨别喜好本来就很奇怪。
小二妞这次倒是十分配合:“骚蹄子,小贱人……”
“够了!”开始这种话题就是找虐,诸天哭笑不得的转移话题,“时候不早了,该睡了吧。”
为了证明确实不早了该睡了,诸天十分果断蹬了鞋袜,躺上了豪华大床。
“还说不是小妖精,下午还一脸宁死不干,这会儿倒自己先爬床了。”小二妞一脸不满,转头看见君逆风还闷在那里,撇嘴:“你搁那么远站着,是想逃跑吗?”
君逆风抬眼,轻轻越过诸天,躺在大床里面一声不吭。诸天抚额,早知道这种局面,刚才还真不如就让她醉着。
“哼,衣服都不脱,你们是有多不情愿跟我一起睡。”二小姐撅嘴,气鼓鼓的转身朝外走去,丢下一句怄死人的话来:“我索性今天就大方点,让你们洞房算了。”
眼见局面就奔着更奇怪的方向去了,诸天黑着脸跳下床,将小二妞捞了回来。
他俯身撑在火灵儿上方,皱眉解释:“我和他之间,绝非你想的那样。”
火灵儿将信将疑,还没来得急出口反问,只听砰的一声眼前一花,上面的人便已换成了君逆风。
那乌黑柔顺的长发垂了下来,挡住了烛光也挡住了绝世容颜,火灵儿看不清他的表情,心中泛起嘀咕,侧头从发间间隙望出去,却见天猪趴在地上,突然觉得有些心疼。
若是在从前,这样的姿势她怎么可能会偏头看别人,君大爷心底发窘:“他有那么好看?”
“没你好看,可谁知道你这壳子底下到底是谁!”二小姐回神过来推开君大爷就蹦下床去,准备扶起天猪。
君逆风将九爪傅龙链扔在她的脚边:“往后我便再不使用别人的身体,你若不信,可用它确认。”
“哼。”二小姐撇嘴,“捆伤你让我内疚,还是捆伤他让你心疼,你想得挺美。”
“此物伤不到我,我也不会为他心疼,当初留他在身边,也只是物尽其用。”
火灵儿盯着床上那个夫君,心中一堆问题问不出口,君逆风垂着头,不敢与她对视。明显的心虚,说什么都是废话。
“天猪现在是我的小妾,你不心疼我心疼,少废话。”小二妞一把拖住天猪的胳膊抬起就扛在肩膀上,说着就往床上拖。
“我就错了这么一次,你便再也不信我了吗?”君逆风抬眼,眼底溢出悲伤。
“你抱我,我便信你。”火灵儿放下诸天,坐在床头定定的看着君逆风。
气氛突然就凝重起来,君大爷咽了口唾沫,抬起手却有些发抖,半响也放不到她的肩头。火灵儿突然非常火光:“你是有多嫌弃我,还是我有毒?”
“不,不是,我只是害怕弄伤你,”急于辩解,君大爷终于脱口,“我怕你会嫌弃我,更怕你会害怕我。”
“你抱我,我便信你。”二小姐撇头不看他的眼睛,心底默念,你抱我,我便信你,再烂的理由也信。
房间里安静的可怕,只听见紧张的心跳声,也不知是谁更紧张。君逆风一咬牙,撑在床沿上,尽量轻柔的拥了过去。
“咦,不是好好的吗?”火灵儿回过头贴上他的肩头。君逆风也有些奇怪,放松了心神:“好像是好了一……”
可是话还没说完,只听“咔擦”一声,崭新的金丝楠木实木床床沿碎裂了,床头主梁一歪,接着床顶雕花零件夹着蚊帐上的各种饰物噼里啪啦的掉下来淹没了二人。
“为什么会这样?”火灵儿一脸震惊。君逆风一脸窘迫:“可能是在噬魔洞下受了伤,导致五感失控……”
“受伤?伤到哪里了,疼不疼啊?”二小姐立刻紧张起来,胡乱的拨开头顶的蚊帐,“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就是因为不疼,我原来也没在意,”君大爷的声音越来越小,透着些无奈与委屈,“而且我不知道伤到什么地方,也没法治疗,等我发觉严重的时候却什么办法也没有,都怪当初自己托大,要是没去管那闲事清理噬魔洞,也就没有这些事了。”
小儿妞扶额,第一次非常精准的抓住重点,从领子里拉出白玉盘龙璧:“我看玉璧肯定是你吃撑了才有裂纹的,亏我还以为是我砸缸子砸的呢。”
君逆风恍然,原来症结在这里。玉璧被火灵儿保护得很好,温润光泽,裂纹细密均匀,如果不是血色浸染,那别说看见,这就是摸着也感触不到。
“虽然把自己撑坏了很丢脸,可你也该告诉我吧,我又不会笑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就以为你喜欢天猪,白费那么多功夫。”
小二妞耿耿于怀的并不是君大爷担心的方向,君逆风终于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弯起唇承诺:“往后定不瞒你任何事。”
“真的?”小二妞抬眼,黝黑的眼珠子一转便问:“你肯定知道我娘亲和那俩爹是怎么回事吧,阿爹有没有骗我?”
“夫人与庄主和红景之间的感情纠葛太过复杂,我也不是很明白,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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