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彥将眼眸转看向兰沐星,比之前看项昕时的更怜悯,“撞死在细胞壁上?”
兰沐星:“是啊。”
唐泽彥:“……你那生物老师说的是植物人吧。”
兰沐星不解:“这跟植物人有什么关系?”
唐泽彥闭上眼睛,默吸一口气后睁开,尽量用一种心平气和的口吻跟她解释着:“只有植物和真菌才会有细胞壁,人和动物是没有的!这是初中知识!”
兰沐星俏脸一烧,干笑着:“呵呵……时间过得太久,忘了……反正、反正我就记得第一个必死无疑!”
唐泽彥摇头轻叹,无奈的给她补习这些被遗忘或者说她当年根本就没有认真听的知识:“我知道现在有许多小漫画里都会说,我们每个人都是人生赢家,因为我们战胜了数亿个其他精子,但我可以保证性的告诉你,这种说法是不全面的。”
“在大多数时候,第一个到达并不代表它就能成功。精子触到成熟卵子的时候,首先释放其头部的顶体酶,就是星星你刚刚所说的忘了叫什么名字的东西。”
“顶体酶会溶解包裹在卵细胞表面的透明带,而溶解透明带是需要时间的,同时单个精子所释放的顶体酶数量是有限的,它未必足以溶解透明带到可以让自己进去的地步,因此,实际上能钻入卵子且成功受精的,是最幸运的精子。”
“因为往往在它之前已经有其他精子把透明带溶解的差不多了,而它所要做的只是进行最后一击……”
兰沐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难怪会有我们都是上天的宠儿这种说法了。”
见到李锋的时候,正值休息时间,他正背对着他们跟另外两名警察聊着天。
似乎是在讨论谁家的狗狗聪明。
偌大的会议厅里回荡着李锋那嘹亮的声音:“你家那狗不算什么真本事,如果你知道我家的麦克都做了什么,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狗狗的智慧!”他的声音无比的自豪。
见那两名警察流露出一副我才不信的表情,李锋于是绘声绘色地说起自家狗狗的辉煌事迹:“你们是没去过我老丈人家,他在农村,有好几块自己的农田。其中有一块农田的旁边就是一条沿着山崖修建的铁路。坡度很大。那一年过年,我们一家子带着麦克一同去他那过年。”
“初五那天,有块大石头滚到铁轨上,此时,我远远看见一列火车,嗯,那种老式绿皮火车,它正飞快地直冲过来。我当时心一惊,急忙想爬上山崖发出警告信号。妈的,谁想一紧张居然将脚给扭到了,直接摔在了农田里。”
“你们应该是知道的,火车要是撞上了石块会造成什么后果。我当时可是将心到提到了嗓子眼,我冲着那辆火车大声的叫着,可一点作用都没有。就在这紧急关头,我家那宝贝狗麦克飞奔到旁边一户人家里,在人家那晾晒衣服的铁线上拽下一件红色秋衣,叼着它闪电般地冲上山崖……”
“呵呵呵……”唐泽彥发出了一阵轻微的笑声。
李锋回头,看见是他,便热情和他打了声招呼,让他和兰沐星等人先到一边坐着。
唐泽彥浅笑的点头,温声道:“不用管我们,你继续吹。”
“哎,好的。”一怔,李锋的脸猛得一变,瞪向唐泽彥:“吹?你觉得我在吹牛?我要这些可都是真实发生的,不信的话,改天问你嫂子去!”
“别理他,李哥你继续说,后来呢?”兰沐星将唐泽彥推到一旁,她听得正起劲呢,怎么能坑呢。
李锋似乎很满意兰沐星的态度,清了清嗓子回过头继续对着同事们说:“你们是没有亲眼看到啊,告诉你们,我当时整个人都呆了。那红色秋衣迎风飘扬,简直像极了一面危险信号旗。火车司机见到它立即刹车……如果当时不是麦克,天知道会发生一起多么惨烈的事故啊!嘿,你们说,我家那宝贝狗是不是有勇有谋,非同一般啊!?”
另外两名警察面面相觑,似震惊,似疑惑。
这会是真的吗?
但是看李局那眉飞色舞的模样,又有点像是真的。
终于,其中一名警察忍不住,出声问向唐泽彥:“唐探长,你觉得呢?李局说的这些会是真的吗?怎么觉得太玄乎了。”
唐泽彥抬眼看向正满脸求称赞的李锋,伸手竖了个大拇指。
李锋嘴角的笑容才刚浮起,便被他接下来的话给冻住了,“李哥,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是头一次知道你这么会编故事,你完全可以改行去写书,将来准是一名大作家!”
李锋的脸登时绿了,气呼呼的说:“谁编故事了!我说的都……”
唐泽彥打断他的话头:“所有的狗狗都是色盲,既然是色盲,你家那只宝贝狗又是怎么知道信号旗要用红色的才行?还能那么巧的找来一件同样是红色的秋衣?它是哮天犬?”
李锋:“……呵呵呵……”
兰沐星扭头看向项昕:“狗狗是色盲?”
项昕挑眉:“好象有这么一说,不过我没验证过。”
另一名警察当即啊了一声:“我就觉得哪里怪怪的了,不过话说回来,李局,你编的时候表情也太入戏了吧!我们都被你的演技给深深的折服了。”
李锋:“……哈哈哈哈……”狠狠的瞪向唐泽彥。
唐泽彥面色从容,不见一丝愧色。
随后李锋告诉他们,在刘强的那个出租房里找到了死者小意的几缕头发,但却没有找到任何血迹。
那几缕头发可以铺证小意曾经到过那间出租房,可却不能直接证实她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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