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求我干嘛?”
唐泽彥一噎,深吸一口气后,咬牙:“那你到底要怎样?”
项昕没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的斜瞥着他。眼神里清清楚楚的写着:别装了,你比谁都清楚。
江风灵活的眼珠子在这两个难分轩轾的男人间打了几个圈圈,然后端正脸色,口吻沉重的说:“唐二少啊,你再这样磨叽下去,没准兰小姐的衣服就让人给扒光了。”
一句话引来数道凌虐的目光,吓得他只能吱溜的躲到项昕的身边,申请保护。
唐泽彥将薄唇抿成一条线,最终从牙缝间吐出一句话:“只要你肯插手,我就……收敛!”
项昕扬眉,得寸进尺:“只是收敛,不是退出?”
唐泽彥额上的青筋微跳着:“星星又不真傻,如果我突然退出,你以为她会猜不到是你逼我的?”
项昕偏头想了一会,露齿一笑,透着几分得瑟:“好,收敛就收敛,记住你自己的承诺,以后没事离她远点,别每次我想跟她亲近的时候你就跟只跟屁虫似的粘在旁边倒我胃口!”
兰妈妈看着他俩,突然间觉得这分明就是一场两只跟屁虫间的战争!重点是那个成天被跟着的屁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要到满意价格的项昕似乎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他从软皮沙发里站了起来,走到唐泽彥的面前,甚至还很友好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抚道:“其实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既然电话是莫剑英打进来的,那就说明他也在场,既然他在的话,小星星肯定暂时不会有多大的事儿,毕竟他还欠了我一个人情。而且,就算他不在场,只要我还没有表态,黑豹也不敢真把小星星怎么样的。”
放眼黄浦江,谁不知道项少的狠绝,不到万不得已,一般是没人愿意惹怒他的,当然,看他不顺眼的人也是大把大把的。
看着好心安慰自己的项昕,唐泽彥除了磨牙似乎也只有干瞪眼了。
无视他的愤懑,项昕心情大好的回过身,冲着江风招了招手,“去,挑一些身手和脑子都好使的……”
兰沐星的全身动弹不得,眼前一片黑暗,然而让她神经紧绷的倒不是这个,而是她敏锐的感觉到这里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单凭呼吸来推算,不下五人!
“蝴蝶水不仅会让人昏睡,而且在醒来后会全身酥软无力。”黑鼠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兰沐星的心猛得一沉,靠,打人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尼玛,早知道你这只老鼠精会这么的讨厌,我当时就应该废了你的一只耳朵,让你成为真正的一只耳!”心里虽有惧意,但她还是强逞口舌之快。
没办法,面对着像黑鼠这样的人,她不骂心里堵得慌!
“扒光她的衣服!”黑鼠气呼呼的叫嚷着。
于是,被蒙住双眼的兰沐星感觉到几双冰凉的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室内冷气来得有点低,瞬间的冷风袭来让她全身起鸡皮。
“死老鼠,你最好别落到我的手里,否则我一定让你变成老鼠干!”她凭着听力冲着黑鼠所在的位置怒骂着。
突然间,她感觉到有人发出了一道很轻的笑声,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声轻笑声后暂停。
黑暗中,她感觉有人正向着自己走来,然后在她的面前驻足,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冰冰冷冷的,跟长蛇爬过一般,让她刹间心底一寒。
她想他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冷血爬虫,饶四爷!
果然,对方开口了:“项昕这小子的品味是越来越低了,居然迷恋上这么个粗野的女生。呵呵,看来那小子离欧阳宇也不远了。”
饶四爷的出现让黑鼠极为惊恐的低叫了一声,很显然,他也没有料到饶四爷会突然出现。
兰沐星冲着饶四爷轻啐了一声,鄙视道:“我粗不粗野关你屁事?他迷恋我碍着你什么事了?你这种人渣就是倒贴我还嫌恶心呢!”
“人渣?”饶四爷饶有兴趣的重复了这个词,然后笑着反问她:“项昕不渣?”
“渣!”兰沐星肯定道,“妥妥的渣男!”
饶四爷笑问:“既然也是渣男,那我怎么感觉你还一副挺享受他的样子呢?”
兰沐星:“因为他没有你渣啊。至少他还敢做敢当,至少他在交往一个女人时是宠着的,至少他不像某人,老牛吃嫩草,卖妻求荣也就算了,还妄想着当了婊子又立牌坊,让……”
话还没说完,下巴便被人狠狠的扣住。
饶四爷的声音很冻,弥漫着浓烈的杀意:“你刚说的某人是谁?!”
兰沐星:“是谁谁自个心里有数!”
饶四爷默了一下,竟松开了手,冷笑连连的说:“兰小姐,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什么时候老牛吃嫩草了,什么时候卖妻求荣,又什么时候……”后面几个字用来形容自己真的很难开口。
反正她现在眼睛被蒙着,什么也看也不到,所以她理直气壮的无视了饶四爷的怒气及杀意,也跟着冷笑几声:“虽然你没说你今年多大,项昕也没有告诉过我,但我可是亲耳听到项昕喊你四哥的,以他的权力和地位,应该没必要委屈自己去刻意拍一个人的马屁吧,既然能让他开口喊哥,肯定是你的年龄比他大。他大我九岁,而沈梦却又小我三岁,顺着推算一下,你自己说,你跟沈梦之间差了几个代沟?当年沈梦才十六岁,你就不要脸的强行要了人家,这不是老牛吃嫩草是什么?”
饶四爷的脸沉下几分,却隐忍不发。
既然都开了口,自然也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兰沐星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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