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袋?对男人而言这可是最绝的手段!不过也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兰沐星:“再想一个。”
唐泽彥:“那就只能揍他一顿解解气了。”
兰沐星嘴角一撇:“不行,那太便宜他了。”
唐泽彥:“……那你想一个既不犯刑法又解气的方法我听听!”
兰沐星有点生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愤愤的坐回原来的位置,一双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项昕,仿佛他是一块案板上的五肥肉。
到底是红烧还是做粉蒸肉……
“你不用那么纠结,直接杀了我不就最解气!我说过了,今天你要是不杀了我,迟早我会……呜……”
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兰沐星直接脱了他的鞋扒下他的袜子蛮横的塞了他嘴里,让他只能发出愤怒的呜呜声。
一鼓作气的做完这件事后,兰沐星很是嫌弃的抽出车头摆放的湿巾认真的擦着自己的手。
只想了那么一分钟,她抬就起脸看向唐泽彥,是兴奋的说:“我刚刚问了,他说他没有艾滋病,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把这车里定位给拆了,然后把车开到偏僻的地方给他注射一针,怎样?艾滋病的潜伏期不稳定,在没发病之前警察一般是不会立案吧,就算立案了,他作风混乱是人尽皆知的事,谁会相信是我们做的。你说呢?”
项昕猛的一颤,狠狠的瞪着她,眼睛里满是警告。
唐泽彥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杀人不见血?
见他发呆,兰沐星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当然了,这么做也是有风险,会把他逼成一条疯狗向我们展开疯狂的报复,所以我也做好了这辈子不踏进这里的准备了。我说的这个方法行不行啊?”
唐泽彥眨了眨眼,回神:“如果你坚持,那我就替你断后。”
兰沐星灿然一笑:“那就这样做吧。”说完,掏出一只装有血液的针筒晃了晃。
唐泽彥又是一愣,她从哪弄来了这些东西,隐隐间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艾滋病病毒在空气中不是只能存活……正想着,兰沐星打火了他的思绪,“还愣着干嘛,把定位拆了啊,难不成要等他们追上来吗?”
冲他悄悄的眨了下眼睛,
唐泽彥顿悟,他就说嘛他的星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蛇蝎心服了。
扯了下嘴角后拆了定位器,将车子再次发动。
不知开了多久,唐泽彥将车子驶进一座近乎荒废的地下停车库,停下。
回头冲着兰沐星温柔一笑:“这里我四年前来过一次,当时是因为死了一位年轻漂亮的秘书。当时是一家酒店的停车声,后来因为产权问题迫使酒店停业,一停就停了快两年,现在这里几乎是荒废了,除了一些面包车或出租车外,很少会有私家车停靠进来。我听说,这艾滋病病毒如果24小时之内不处理的话基本就没辙了。而且我想以他手下的能力,后天早上之前应该会找到他的。这样一来,我们也不会背上劫车杀人的罪名。”
兰沐星咯咯一笑,不愧是玩心眼的,比她想得还周到。
唐泽彥的话刚说完,他就知道这是哪里了!瞬间脸色青白交错。一张白皙娇艳的脸在脑海浮现,瞳眸急剧收缩。
兰沐星将针筒弹了弹,然后往上轻推排出其间的空气。
笑盈盈的看向项昕,甚至还很调皮的冲他眨了眨眼:“你忍一下哦,不会很痛的。”回头冲着唐泽彥娇声说:“帮我把他按住,别让他乱动。”
唐泽彥点头,立马上前助纣为虐。
将针筒竖着夹在手指间,另一只手取过刀片,兰沐星在他的惊惧目光对着手臂猛得一划,一条不算很深却鲜红的口子现出。
抽过两张纸巾温柔的替他擦去渗出的血珠,然后将针头对准那条血口子,慢慢前推。
“呜……”项昕的手臂绷的死硬,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挣扎,奈何唐泽彥的压制。
一二三……当血口子沾染到针头滴落下来的五滴血液后,项昕浑身一颤,最后整个人瘫软在坐椅上,面色灰败。
兰沐星很满意的将针筒丢进垃圾筒,一副大功告成的模样。
唐泽彥摇头轻笑:“星星,今天你幸好是有我陪着,要不然就你这智商,保准不出三天就被捕了!”说完,弯腰从垃圾筒里捡出那只被丢弃的针筒,小心的包好收好。
将行车记录仪的车内监控删除后他又以专业的手法将其卸下,用一只袋子装好。抽出几张湿巾他一脸认真的擦拭着方向盘、座椅、车门扶手,甚至车钥匙……打开车门走下车,又将车门认真的擦拭了一遍……
隔着车门冲着兰沐星招了招手,示意她出来。
将兰沐星遗留下来的痕迹也认真的擦拭干净,最后带着满意的笑将车钥匙丢到项昕面前,一手拎着装有行车记录仪的袋子,一手抵在车门上冲着项昕很是谦和的说:“项先生,再见了。”
正准备将车门带上时,兰沐星又出声了:“等一下。”
唐泽彥不解的回头:“怎么了?”
兰沐星拉了拉他的手,有点担忧的说:“万一他赶在他手下之前自己跑出来怎么办?”
唐泽彥想了想:“要不把他的脚也绑上?”
兰沐星横了他一眼:“用你的皮带?”
唐泽彥:“要不我去买些安眠药过来再给他打一针?”
兰沐星摇头:“为他这种人花那药钱我心疼,要不……”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满脸的奸笑。
项昕的瞳眸又多了一层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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