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名的两名保镖面面相觑,面有难色。
男人怒:“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两名保镖猛吞几口口水后,战战兢兢的走上去,哆哆嗦嗦的伸手碰了碰那面墙。
几片薄薄的粉层脱落,撒了一地。
两名保镖吓得往后跳了几步,抖着声音说:“老、老大……墙、墙面是软的,是……后涂上的。”
男人的眼睛用力的眯了眯,“去花园拿几把铁锹过来,把它给我刨了!”
很快,那面墙被强行敲开。
眼前骤然出现的景象让所有的人刹间头皮发麻。
在那面被掀了皮的墙体里,镶入着一个被一层透明塑料袋包裹着的大号顺丰袋。
顺丰袋一片湿烂,污渍斑驳。
“把它给我撬下来!”
“……是!”
又上去了两名保镖。
因为那面墙靠近落地窗,所以墙体较其他的偏厚。经过二十多分钟的蛮力强拆,那个镶嵌在水泥墙里的顺丰袋被挖了出来。
顺丰袋被抬到了男人面前。
“还要我说吗?解开!”男人怒喝。
看着他那怒不可遏的脸,兰沐星不禁想到了一个词,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保镖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上前拆开。
男人愤怒的掏出手枪对准其中一名保镖的膝盖就是一枪,那名保镖应声倒地,痛苦抽搐。
兰沐星的脸色瞬间泛白,惊恐的看向那个男人。
他不是变态,而是恶魔,妥妥的恶魔!
想到之前对他的种种挑衅,她不禁身软如虾。
唐泽彥知道她阅历少,没有真正的体会过什么叫做人心阴恶,手臂的力道不由加重,将她搂着更紧。
其他的保镖只愣了一秒,便争先恐后的上前去拆解那个顺丰袋。
现在他们根本顾忌不了里面装的是什么,他们只知道如果再不表现,那么装在里面的就有可能会是自己!
随着这些糙汉们的生拉硬扯,外加被水泥的浸蚀,顺丰袋很快就裂口了。
当袋子被完全扯开后,纵使这些糙汉们有所心理准备还是被吓得后退数步。
袋子装的是一具高度**的尸体,呈俯趴状,森白的骨架上还残留着零星血肉,白里透红。
兰沐星紧紧的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以免激怒男人。
灯火通明的房间,一片诡异的静。
看着那具横陈在眼前的腐尸,男人的瞳孔急剧的收缩着。
猛的,他扭头看向兰沐星。
眼底的那份狠戾让兰沐星浑身一颤,拼了命的往唐泽彥的怀里拱。
她承认,她是真的怕他了。
他不是人,他是恶魔,是地狱使者。
唐泽彥反手一捞,直接将她藏于身后,俊逸的脸庞清冷的迎向男人,针锋对麦芒!
“如果你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话,我建议你把你的爱人念念请来问一下。”
男人狠戾的眼睛浮起一层疑惑:“你怎么知道她叫念念?”,这此之前,他与唐泽彥可是从未见过面。
唐泽彥神色疏离而清冷:“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如果你想知道我到底都知道了什么,最好还是请她过来一趟。”
“不用请了,我在这。”一道没有温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男人的身躯微微一颤,脱口:“念念,你怎么来了?”
念念抬头看向男人,神色悲凉而绝望:“你个骗子!你躲了我两天两夜,却在这里留连了两天两夜……你还能说你没有动心吗?”
“咳、咳……”兰沐星被吓得猛咳。
这两天他一直在这里?难怪当他知道唐泽彥对这座楼安装了定时炸弹后会表现出那么惊讶,像他这种自大狂妄的人,被人在眼皮底下摆了一道,想必是极度的郁闷,不爽!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是不是真的……她不要,她说什么都不会接受他的!下意识的伸手紧紧抱住唐泽彥,她还是比较喜欢温润型男人,至于像项昕那种变态的霸道型,她消受不起。
念念的话让男人目光由狠戾转为幽暗,神色阴晴难定。
默了一会,他伸手指向横放在地面上的腐尸:“你知道这具尸体是怎么一回事吗?”
念念咯咯一笑,温顺的点头,“知道。”
男人的喉咙一紧,声音泛出一丝颤抖:“她是谁?”
念念摸索着走到那具腐尸前,蹲下,很是疼爱的伸手摸了摸。
看到这一幕,兰沐星瞬间有种寒毛乍起的感觉。
“她到底是谁?”男人的面容隐约带上狰狞之色。
念念抬起空洞无神的双眸,忽然一笑:“她就是那个陪你雨中散步,陪你午后甜点,陪你牵手逛街,陪你游玩北海道赏樱花的女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你陪着她。”
男人后退了一步,稳住,表情阴冷:“那你是谁?为什么……”
念念嘴角的笑意加深,笑得明媚:“我是念念,如假包换的念念。”
男人扬手一掌扇过,念念的脸侧过去,嘴唇破了一个很大的口,血流了下来。
“你到底是谁!”男人怒吼!
念念转过脸依旧笑得明媚,只是眼中泪光闪闪。
同为女人,兰沐星清楚的感觉到那是心痛绝望的泪,动了动喉咙,她鼓起勇气开口:“有些事情不是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你做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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