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站了得有十几分钟吧,我伸着懒腰,看着和尚从研究所后的院墙边走出来,面色沉重,带着几分急切,还没靠近就朝我挥手:“上车。”
    我云里雾里的也就照做了,并不清楚接下来要去哪儿。
    “出事了!”
    和尚一边倒着车,一边就这么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他变脸,脸色这般难看。
    狗剩被我们两这么突然的动作惊醒,不安的一阵乱叫,搞得人心惶惶,好一阵安抚,背上的毛才顺下来。
    我一只手继续抚摸着狗剩的脖子,转过脑袋,看着神色还未恢复的和尚:“到底出什么事了?”
    他的眼中冒出几分焦躁,眉头皱起的深度又加深了几分:“是研究组的人,他们一个礼拜前去了山里,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我反应了几秒,这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来的路上听说过,驻扎在这边的研究组一共有八个人。既然是研究东西,就一定需要满山的跑,可是一个礼拜都没有回来,确实不正常。
    “你也不用太担心,这里虽不及城市发达,但也不是深山老林。那些村民具体怎么说的?他们总有带手机吧?这山里,虽然信号不好,但总有的吧?”我看着正在开车的大高个,试着缓解气氛。
    和尚的手指将方向盘攥得很紧,我的眼睛却将他看的很紧。他最后很肯定的摇了摇头:“并不是什么地方都有信号的,比如···湖底。”
    “湖底?“我转了转脑筋:”他们···不是去研究草药的吗?难道那种药长在湖底?”
    我以为他会顺着话题说下去,没想他却突然间缄默不语。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气氛持续了一小会儿,直到车子转了好几个弯,然后停下。一个中老年,皮肤干枯黝黑,眼角满是晒斑皱纹的人出现在面前。
    通过介绍,我知道那是接下来的向导,和尚在出发前托老乡找的。
    看起来是个熟门熟路的向导,不似本地人淳朴,言语间透着几分势力。我听到好几次他都想把价钱提高。可当我们提出要去的地方是‘龙须潭’三个字时,那个中年黝黑的男人情绪一下变得很激动。
    我真的很难形容那种突然之间的变化,就跟突然触了电一般,语气斩钉截铁:“你们··你们竟然···也想去那个地方!不能去的!绝对不能去!放我下车,····下车!”
    车子还在继续沿着小路前行,偶尔有些颠簸。
    老向导话里的意思:我们并不是第一批要去龙须潭的,之前还有人去过。可在这山里,只有外地人去那儿才需要向导,结果不言而喻,呼之欲出。十有八九是研究组的同志们。
    可那个地方,究竟有什么去不得的?
    和尚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转头道:“为什么不能去,你应该·····不是第一次去吧?之前是不是还带别的人去过!”
    “我···我···总之····我不能带你们去送死!”老向导恢复了几分神色,态度变得更加强硬。只是稍微松了些口风:“当时你们的人执意要去的时候我就劝阻过,但是他们不听,说什么要相信科学。现在他们回不来了,这就是上天的警示,神的旨意,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能再带你们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