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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误食了自家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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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偶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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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城位于帝国的偏北方,是一处从大体上而言的平坦之地。城内除了皇宫和权贵的住宅,更多的是齐齐整整的街道和商铺,几乎已经到了鳞次栉比的地步。

    这些密密麻麻的建筑,林淼早在之前幻境中的时候便见过一次。只是毕竟是隔着十五年的光阴,自然有许多的不同。他又因为有任务在身,更是没有细看。

    此番来京,几乎是释放了林淼因为窝了大半年而积攒起来的怨气。唯一美中不足的一点是……嘶,京师实在是太冷了,比在青宁的时候,还要冷上许多。

    好在即便是退上一万步,林淼到底是有人愿意为他暖手的,他的那双爪子就被握在一双大掌中,林淼抬起头来朝着人讨好地笑笑,下一刻脑门被挨了一戳。

    “玩雪也就罢了,回来暖一暖就好了,偏偏是怎么都赖着不回来。看你那副样子,是不是我再说几句,你就要滚到雪堆里撒泼了。”

    沈御板着脸一板一眼地训人,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炉子的盖子被暂时揭下来,两个人的手掌叠在一起,掌下是连番跳动的火苗,照得两个人的脸都红彤彤的。

    很快就有小二哥上来送热水,屋子里渐渐漫起氤氲的水汽来。

    林淼在洗漱完之后便爬了床,懒洋洋地趴在边沿任由对方给他擦头发。他们两个自那日谢绝了沈母的邀请后,便独自在城内找了这间客栈。

    往前在县衙的时候也是一间房,可是现在他们单独住出来,总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有些冷清,但是更多的则是,两个人之间的互动越来越多。往往是一个眼神,对方便能轻易领会。

    怎么说呢?就像是,生活的气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的那一种。

    对,是这样的。林淼被自己这样的想法给惊了一下,他转了一下头,正好看见沈御低着头给他擦头发,用肉麻的话来形容的话,那双眸子里几乎是能溢出水来一般。

    木梳穿过半干的头发,扬起来的是一种不知名的声音,林淼不自禁抖了一下,沈御刚刚爬床就被他拥了一个满怀。

    “怎么了?”

    沈御把怀里的人拥得更紧,下意识拍了拍他的背。

    回应他的是清浅而笨拙的吻,以及脖颈处蔓起来的热气。

    林淼的脑子虽然有些乱,但还是趁机攀住了男人的脖子。

    对了,就在前天的下午,他们两个人兴致上来了,还自己熬了糖浆做糖葫芦,后来糖葫芦有没有做成另说。倒是连沈御的脸上,也被糊了许多。

    他没忍住上去舔人的嘴角,甜味瞬间就化开了,和现在的感觉没有多大的区别。

    于是等到第二天两拨人碰面的时候,就连是沈觉也能感觉出这对狗男男之间甜腻的味儿来,毕竟人家两位把笑意都直直地摆在了脸上。只要长着眼睛的话,都能看得出来。

    在到达目的地之前,沈觉指了指头上的匾额,轻咳了一声,“哎,林淼,我告诉你适可而止四个字怎么写啊。”

    “怎么写?”林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甚至是抓了几粒瓜子扔进嘴里。“你要是觉得自己站在我们身边深感自卑的话,那就找夫人给你找门合适的婚事啊。”

    说罢,他挤眉弄眼了一眼,又道。

    “对了沈大人,这些都不是什么重点,当务之急是明天吏部的考核,不知道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不说这个还好,林淼“呸呸”吐了瓜子皮,眼睁睁地看着沈觉变成斗败的公鸡。在那记“暴栗”到来之前林淼瞬时往后面跳了一下,于是两个人就站在路边看着沈觉跳脚。

    ……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吏部的考核每年都有一次,什么时候都好,毕竟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只是偏偏就设在年底不让人过个好年。在连日看了卷宗之后,打着放松的名义来一趟戏园子,还要被这两个人嘲笑。

    ……

    沈觉抬头望了望天,感受到了几丝丝绝望。

    所以,他为什么要活活地上赶着来一遭,还好死不死地叫上这一对。

    好在这个戏园子客人本来就多,此时也大抵接近开场的时间,所以附近虽然人来人往,但是注意到他们这一边的,倒是也没有很多。

    园子里人声鼎沸,一半是酒肆一半是雅座这样的设计本来就是如此,虽然有些吵闹,但多了些人情味儿。这样的布置自然与话本里那些稍显严肃的描述有些不符,不过林淼之前来过几次,倒也算是习惯。

    雅座之间置了屏风隔开,相对独立的空间里摆了桌椅,上面放了瓶子,里面插着一截梅枝。

    一直到坐下,林淼才发现沈御的神情比起方才已经好上了许多。也是,依着他的性子,即便是跟着他们一起出来,也听不了那些太过于喧闹的声音,毕竟谈笑声和酒盏碰住的声音绞在一起,确实有些闹人。

    “我没事。”沈御倒是一瞬间便能看懂林淼的神情,他拨了拨手边的花枝,随后便把目光投向戏台了。

    此时此刻,鼓声渐起,戏已开锣。

    若是往日里,伴着咿咿呀呀的腔调,响起来的一般都是些缠绵悱恻的故事。诸如书生和小姐,凡人与白狐,公主和侍卫,总之听戏的人虽然知道是假的,但是总不免要落些泪来。

    好在今日大抵是靠近年关的缘故,这场也大约是今年的最后一场戏,总之整个园子几乎都被欢快的鼓点给填满了,间或有其他的乐器掺进来,欢乐的气氛也一丝都没有破坏掉。

    林淼难得规规矩矩地听完了一折子,他后来觉得有些忍不住,便探出头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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