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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英雄的驯服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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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文溪,是我的错)双面人生苦肉情(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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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C公司出现重大人事调动,陈婉馨辞去CEO职位,任职公司副总裁,原副总裁陈渊曦,走马上任公司总裁。

    与此同时,振奋人心的消息从YH公司传来,公司通过发审会,已经刊登《上市公告书》,提交交易所核准,股票即将在A股上市。

    陈婉馨兴致索然地坐在办公室,撑着下巴望着外面将执勤地点换到自己办公室楼下的那个身影,清明后的雨,疏疏落落,那身影岿然不动地站着。多久了,几乎每天透过办公室,都能看到那个影子,好像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以后执勤,允许保安带伞。”陈婉馨分管这一块,将邮件发送出去。

    不多时,助理骆扬走进来:“婉馨,得到消息,陈渊曦刚才看到网上播报的一则杀人现场的图片以后,果然身体不大舒服。”

    “是么?算是寻到个弱点了。”陈婉馨微微一笑:“该怎么做,你看着办吧。”

    是夜,张东和郑凯两人相对站在楼下。

    “我说,你怎么还没被抓呢?”郑凯好奇地问:“通缉令还是有效的。”

    “这繁华小城哪,案件连着不断,七年前的案子,还真没几个人能管得上。”张东笑笑。

    “你这么大大咧咧地站在这里,什么时候都戴一副墨镜装逼,都不怕有人报警?”

    “就算现在有警察,能不能抓住我张守溪也是一码事。”

    “你牛逼,连名字都改得这么……”

    “就像你,恨不得改成郑守馨吧。”

    “我他妈才没那么肉麻,最多改成郑爱馨。”

    “太娘儿们了。”张东笑着说。

    “喂,你天天跟着文溪一起,说说看,他咋个把婉馨给赶下台去的?”郑凯问。

    “能力说明一切。”张东说。、

    “你妹!”郑凯无语,忽听得楼上一声惨叫,却是陈渊曦的声音!两人相顾看一眼,飞奔而去。

    陈渊曦瞪着眼前的包裹,说不出话来。

    包裹里,是一个只血淋淋的断臂。

    张东掂量轻重,松了口气:“塑料的。”

    郑凯摸了摸那颜料,看了快递封面:“公司范围,我去查,其余地,需要警方处理。”

    陈渊曦摆摆手:“不用了,我知道是谁。”

    郑凯十分疑惑地看着陈渊曦,陈渊曦虚弱地摇摇头:“郑凯,早点回去吧,不然我开除你。”

    “你能换个新鲜的理由吗?”郑凯问。

    “不然我把你们整个队都开除了。”陈渊曦说。

    郑凯叼了根签字笔,负手走了出去。

    “文溪,会是谁?”张东问。

    “这么近距离能观察到我的人,只有我那秘书,那秘书是陈婉馨派的。”陈渊曦说:“先,回去。”

    当夜,陈渊曦近乎是彻夜难眠。

    “文溪,我能不能冒昧一下。”张东见状,急得不行。

    “你说。”

    “跟我走。”

    陈渊曦十分费解,三更半夜地,张东非要拉着自己去江边。江边灯火璀璨,十分耀眼,江风带着一股子腥臭味,他委实不算喜欢。 似乎还是原来的座位,似乎还是原来的夜。

    “睡吧,文溪。”

    两件毛衣垫在躺椅上,张东将陈渊曦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臂弯,外套垂在陈渊曦身上。

    陈渊曦莫名地觉得眼中有了泪意。

    江风呢喃,初夏清凉,陈渊曦像是在一段催眠的音乐中,缓缓入睡。而此前,只有当和赵渊相拥而眠时,他才有这分难得的安定。

    两只手忽然搂住了自己的腰腹,张东心中咯噔一下,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微微一笑。

    明日,陈渊曦没有去上班,只交代让陈婉馨代理公司事务,并且让人事部将自己的秘书开除了。

    第三日,陈渊曦依旧没有来。

    陈天骄得知情况后,在医院见到面色苍白的儿子。

    “连夜无法入睡,经常被噩梦惊醒,我们的心理医生对他也不管用,他严重抗拒催眠,也属于极度不易被催眠的体质。”主治医生无奈地说。

    直到现在,陈天骄才知道自己这唯一的儿子被人恐吓至此。

    “你说你一直身体好得很,作风果断,怎么会被吓成这样?”陈天骄抚摸着陈渊曦的脑袋,眼中是无尽的焦虑。

    “是我没能保护好少爷。”张东揪着头发,颇为自责。

    “当然怪你!”陈天骄厉声呵斥。

    “不怪他……爸。按照规矩,私人保镖也是不能出入我们的办公室的。”陈渊曦颤声说。

    “我们查过他的病史,也咨询了他在美国的医生,说是他确实容易受惊,生理上一向都好,一直是心理方面的问题,这方面,他在美国的心理医生也说,药物和心理治疗双重结合,他才好一些。而且,据说陈先生的卧室从来不装灯,可能和长期的心理压抑也有一定关系。”主治医生说。

    “儿呀,我以为你一向身体都好,这些事,你怎么都没和我提过?”陈天骄问。

    陈渊曦的泪水像是被喂饲料的一大团鲤鱼,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陈天骄心中大恸,拉着他的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想我妈妈,这里不属于我。”陈渊曦哽咽地说。

    “我在找,孩子,爸爸尽力了——”陈天骄一瞬时像是被击溃了,两鬓花白的头发,在窗台落下的夕阳里,显得十分刺眼。

    “老爷,少爷一直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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