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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一世盛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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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剧说拍的周期长,但也不算慢,转眼一部剧就要杀青了。 (18)(第8/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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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信就算给他也没用,他这样的人……可是现在就算有所改观一点,可他也听不见了。”

    “什么信,拿来我看看,也许,我可以去他的床头念一念。”沉吟了一下,秦珂说道。

    “你等等,我去给你拿!”说着,她起身往楼上走,秦珂回头看了一眼裴斯承,然后说,“我跟你一起去。”

    客厅里便只剩下他们兄弟二人。

    从那天出事,裴斯年的一个电话开始,事实上两个人还没真正的有时间坐在一起说说话。

    静坐下来,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先开这个口了。

    反倒是楼上的两人,瑾言从抽屉里翻出了那封信,她自然是拆开看过了,事实上,里面有两封,一封是给她的,另一封才是给秦商的。

    或许是蒋晓婉自己意识到会要出事,所以才提前留下了这些,并且将钥匙给了她。

    “这封信里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我冒昧的看过了,只能说,是晓婉对他的一些,善言吧。”轻叹了一声,看着秦珂从自己的手里抽走了信。

    “现在她还没有醒,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害的她这样,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秦珂捏着信,叹了口气,最近的事情实在是让她身心俱疲,“不过大夫说,她肚子里的胎儿发育的很稳定,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这算什么万幸?”瑾言看着她说,“就算孩子发育的很好,可如果真的生下来了,没有母亲,父亲至今重伤,对孩子来说,难道算是什么万幸吗?”

    秦珂的唇瓣动了动,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知道秦商以前做了很多的错事,我替他道歉,虽然不能弥补什么……”秦珂说道。

    “你已经在弥补了。”顿了一下,她说,“你对晓婉的照顾,就是最好的弥补。”

    “瑾言。”秦珂伸出一只手,头一次主动的握住了她的手,“我听斯承说,那个方耀就是……”

    “是!”她肯定的点了点头。

    很是唏嘘的摇了摇头,秦珂说,“我真的没想到,怪不得当日他会那么奋不顾身的救你,只是……他的容貌差别好大,现在的他,你还能接受吗?”

    “为什么不能?他的死我都能接受,为什么反而不能接受活的他?只要他还活着,这就是最好的消息了,什么都无所谓!更何况,你不觉得他现在的脸也很好看吗?”

    秦珂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

    也是,这种事本来就是两情相悦就好,旁人又何须操心太多。

    秦珂还要回去照顾孩子,聊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了,过了没一会儿,房门推开,一个温暖的拥抱从身后轻轻的环抱住了她。

    “别闹!”她正在整理一些散落的旧物,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他,娇嗔的说。

    “在忙什么?”从她的身后探出头来,裴斯年瞥了一眼,“唔,死亡证明!”

    握着他的那本“死亡证明”,瑾言有太多的感慨,“有时候我会想,为什么当初你的死就会铺垫的那么的容易,不是法医鉴定过了吗?不是一切都是铁案证据确凿了吗?我觉得你没死,我觉得你还活着,所有的人都觉得我是疯了,觉得那是我的幻觉,只有我自己知道不是!可是……这些东西,到底代表什么?”

    “代表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说,“这些东西只要花钱找人做点手脚,不是完全没有漏洞的。可是即便如此,你还是认出了我!”

    两只手轻轻的捧着她的脸,有多久没有这样触碰到她的脸,每一次都只是在梦中,现在就那么真真切切的在自己的眼前,在他的掌心。

    抬眸看向他,叶瑾言的心里扑通扑通的,居然似第一次亲密接触那般,回到了初初相恋的时光,她的脸颊在他的眼眸深处慢慢的晕染出一片红霞。

    “叶瑾言,我爱你!”他低低的告白,低下头,轻轻的吻上她的唇,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辗转反侧,流连忘返。

    彼此的气息交融,陌生而熟悉的感觉,她的指尖都在悸动,身体如扑簌的蝴蝶轻轻颤动着翅膀,他的手从捧着她的脸逐渐落到了她的腰身,收紧。

    身体相贴,炽热感更甚,仿佛要将彼此燃烧殆尽,他的喉咙里逸出一声低低的浅吟,眼眸陡然转深,一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朝着屋子里唯一的大床走去。

    “斯年……”她惊呼一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软软的好像棉花糖一样,带着点点甜腻。

    这声呼唤无异于火上燎原,他倾上身来,身体绷得紧紧的,手指利落的去解她的扣子,却被她按住。

    “别拒绝我!”这四个字不是商量,是命令,他说,“我忍得太久太久了,久到我几乎忘了你是什么滋味的。好不容易等到你出院了,不要拒绝我!”

    他不听她的话,俯身吻上她的唇,手指从她胸前的扣子一路蜿蜒而下,慢慢的来到裙摆的地方,大掌轻轻的抚上她的腰身,往下——

    手指似乎触碰到怪异的东西,那手感……

    他略略迟疑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她,眼神里似不信,似疑惑,再次碰了碰,然后面色变得更为古怪,“你……那个来了?”

    瑾言的脸色绯红一片,如同熟透的虾子,却还是点了点头,“我都说了不要……”

    “shit!”忍不住飙了一句脏话,他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

    方才还满屋旖旎,瞬间便烟消云散了。

    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瑾言觉得是又可怜又好笑,曾几何时,他也是自己需要踮起脚尖仰望的人物,曾几何时,自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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