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半分波澜,“我来看立花的时候妖琴师让我帮忙捎上几份点心,她这几日胃口不好,品尝点清淡的东西对身体有益,怕是不能吃你送来的饭食了。”
夜叉的戏谑笑容有些挂不住了。
这算什么,二对一?
房间中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眼看着就要彻底爆发,立花却在这时泼下一盆冷水:“抱歉,我什么都不想吃。”
“听到没,”夜叉咧开嘴角,眼睛稍稍眯起,“这笨蛋不想吃你送来的东西。”
立花:“你也一样。”
“……”
如果这人不叫石原立花,夜叉早就把她扔到天花板上挂着了。
笨蛋不可怕,可怕的是执着的笨蛋,立花这次是卯足了劲要跟夜叉杠出胜负,看看队伍里究竟谁才是扛把子。她不仅婉拒了一目连,还用结界把夜叉给弹飞了出去,其念咒速度快得令人咂舌,被瞄准者毫无反抗之力。
妖狐将夜叉从水池里拔/出来,般若则撑着脸,似笑非笑地调侃道:“疼吗?”
夜叉甩了甩头发,胡乱抹去脸上的水珠:“闭嘴,该死的小鬼!”
“阿拉阿拉,都变成这副糗样子了,脾气还是那么暴躁。”
“少开点玩笑,”妖狐回头看了一眼被半透明结界包围着的屋子,“还是先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吧。”
般若竖起食指,眯眼笑道:“我赌他们在三天之内和好。”
“……小生不是指这个。”
“哪个蠢蛋要跟她和好!”夜叉朝地上啐了一口,满脸鄙夷,“少用本大爷来打那些无聊的赌,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他这性格的妖怪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正所谓一觉回到解放前,今天放下的狠话明天就能忘记大半,当太阳爬上竹竿的那一刻,某位仁兄又出现在了大家伙的视野中。
“等你好久了,”般若顶着一张灿烂的笑脸,指向空座,“坐下,咱们唠唠男人之间的话题。”
夜叉按住猛跳的青筋,问:“她还没吃饭?”
“嗯,没吃饭,”般若回答道,“吃的菜。”
“……”
他早该想到,凭石原立花那能把万流吃成难民集中营的饭量绝对饿不过三天。
看着即将离开的夜叉,妖狐及时出声:“你不去瞧瞧?”
“瞧什么,处于癫狂状态的野猴子?”
“你前几天才向小生讨要过变温柔的秘诀,怎么转眼间就忘了。”
夜叉一个踉跄,急吼吼地转身冲到妖狐面前,双掌狠力拍在矮几上:“再乱造谣本大爷就把你的狐狸尾巴切下来当裹脚布使!”末了,又压低声音说道,“你以为本大爷劝得动那块硬石头?”
“非也,”妖狐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挪,“美丽的少女都是水做的。”
“瀑布和溪流的概念能一样吗!”
“本质有何不同?”
夜叉选择放弃深究。
不同于他的忧郁,刚刚解决完饥饿大难题的立花已经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了。
她跨出万流的鸟居门,从西市逛到东市,从七条大路逛到室町小路,原计划着去拜访一下鹤田加崎,可谁知在路过一道巷子口时忽然被人从后面勒住了脖子。
立花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是基……”
身后传来“噗嗤”一声:“巧了,我也是,要不咱哥俩去找个僻静的地方乐呵乐呵?”
还没等立花开口,又有一个略显无奈的爽朗男音响起:“别逗她了,谷丸。”
“不好意思,”宇津谷丸松开胳膊,大笑道,“一时没忍住。”
立花整理着衣领,眼中满是疑惑:“你们怎么在这里?”
“东边可是云天三月的地盘,我们不在这儿能在哪儿,万流的茅厕里吗?”
“我知道你对茅厕情有独钟,但现在请系好你的裤腰带安分点,”稚名泷扶住额头,将目光移到立花身上,“那件事情大河原藏岛考虑得怎么样了?”
“哪件?”
宇津谷丸一把勾住立花的肩膀,琥珀色双眸闪过几分玩味:“不是吧,这么重要的事他都没告诉你,要不你来我们云天三月借住算了,跟那群糟老头子待在一起有什么共同话题。”
稚名泷扒开他的手,将立花拉到一边,解释说:“我们打算在斗技比赛开始前进行一次合训,地点定在京都郊外的斋葵山上,你也可以来参加。”
“真奇怪,昨天我们都跟大河原藏岛提过了,他说希望你也能去参加,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告诉你?”宇津谷丸顺手揉了两下头发,困惑至极,“而且当他讲到你的名字时语气有非常明显的迟疑,怎么,你抓到了他的把柄吗?”
立花:“啊,我抓到了他和你私下幽会的把柄。”
“……”
稚名泷的胸肌颤抖得厉害:“哈哈哈哈,你这坑挖出来是给自己跳的吧——对了石原,我们要去东市买点东西,一起?”
话音刚落,宇津谷丸便捂住立花的嘴连连点头,尖着嗓子学道:“一起一起,不一起不是人。”
“……出去后别说你是云天三月的人,我丢不起这个脸。”
“别这么冷淡嘛,快走吧,老头子在天黑之前看不到我们会把你斩首示众的。”
老实说,跟着两个大老爷们儿去购物,立花还是生平第一次。
稚名泷是个爽利的人,他可以忘记笔友乌龙事件和立花做到无障碍交流沟通,也可以对一些琐事只保存两个时辰的记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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