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韵强压住去把这两人揍一顿的冲动,把子弹拿了出来。缝好伤口,再用纱布包扎好,给床上的人打了一剂消炎针。“他伤的不是很严重,估计明天就能好。我是请假出来的得赶紧回去,一会儿你俩帮他擦个身就赶紧离开。”这种人还是躲远一点的好.“还有,忙完你俩别忘到医院来打一个预防感冒的针,淋了雨要是生病就不好了!”萧墨韵警告的看了一眼苍白着脸的父子俩,哼了一声走了出去。
父子俩叹口气看着对方,最后无力的打盆水,一起帮着床上的人擦身子。
“跟班,我门一定要去干爹那打针吗?可不可以不要去!”
“我也不想去,再说了咱俩也不会真的就感冒了,哪有那么背!”
“就是就是,所以……”商柏曦期待的看着商承俊。
“所以咱俩直接回家洗澡睡觉!”商承俊转着手中的毛巾。
“好!”商柏曦赞许的点点头。“那咱们快点,然后上麦大叔那买……买……”商柏曦吃惊的看着昏迷的男人两腿中间的某物立了起来。
“这不是我干的!”商承俊赶忙举起双手,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浑身发烫的男人皱着眉头呻吟了一声。难不成是自己给人家擦得?那自己是不是有责任帮他舒解一下呢,认真的看着床上人抬头的欲望。
几经思考,商承俊觉得人都救了,也不差这一下,于是拍拍商柏曦的头,煞有其事的说道:“儿子,今天爸爸我就借此机会给你上一堂生理健康课!”很酷的把毛巾一丢,却见毛巾却好巧不巧的落在怒挺的欲望上。
商承俊看着眼前的景象,吃惊的叫道:“小帐篷!”
商柏曦看了一眼所谓的‘小帐篷’,想知道自己现在回孤儿院,他们还要不要。跟这样的人住在一起真是太太丢人了。
……
第二天清早,床上的男人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而自己身上的伤口也被人处理好了。
是谁救了他?男人皱眉思索着,隐约记得自己倒在一个巷子里,然后自己被两个人发现了,好像是一个大人一个孩子。拿起床边的的新衣服,那人厌恶的皱了一下眉,发现居然是超市的便宜货。他也知道自己原来的那件衣服穿不了,也总不能光着,于是穿了起来。
掀开被子下床,男人看见床单上的液体眼神一寒,昨天好似梦中的一幕涌回到脑中。感觉到有点口干,见床头放了一杯水,便要去拿,却见下面压了一张用英文写的纸条,和一千块的人民币。
看完纸条上面的所写,男人黑着脸把纸搓成一团丢在地上。他一定要把这个男人找出来,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就在男人怒火冲天的时候,可怜的商承俊和商柏曦却因为发烧,正哭天抹泪的撅着屁股让萧墨韵给自己打退烧针。
“活该,你们俩就是自找的!”萧墨韵一手一只针,狠狠地扎在两人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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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交接班,萧墨韵揉揉有些酸痛的脖子,拿着外套走向停车场。看眼手上的表,见才早上六点多,想郑赫现在一定还没有起床,便打算去给他买早餐。
开车特意绕了一个大圈,萧墨韵回到原来的住处,站了二十分钟的队伍买了郑赫最喜欢的豆浆和油条。因为他们住的周围都是绿化带,而且大部分人都是吃西式早餐,所以楼下只有几家西餐厅卖早点。
把车子开进小区,提着买好的早餐把车锁好。一阵冷风吹来,萧墨韵打了个喷嚏抖了抖,现在的天气就是早晚冷的要命,中午又热,很容易感冒的季节。把外套的领子拉起来,搂着还热乎的豆浆赶忙往楼里走去。
空出一只手,准备输密码打开楼栋铁门的时候,就见一个人缩成一团蹲在台阶下面的角落。本来不想多事,但出于医生的职业病,萧墨韵一眼就看出这人有些不对劲,于是走了过去。
“先生你没事吧?”萧墨韵轻轻推了推包成一团的人,却见那人全身一颤,僵硬的抬起头。这时萧墨韵才看清楚,那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美少年,大概有十七、八岁,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你没事吧?”
男孩抬起头,白着脸摇了摇头。
“你是来找人吗?”看样子不像是住在这里的人,那应该就是来找人没有找到。而且看他身上的体温就知道是在这里守了一宿。“你知道他住哪里吗?”
“不……不知道……”男孩沙哑的摇摇头。“我只知道他住在这个小区……”这里他只来过一次,来的时候还是蒙着眼睛,第二天被送走的时候才偷偷他瞧见大门口小区的名字,男孩有些茫然。
“那他叫什么名字?我可以请保安帮你查一下!”
他们是不允许知道主人名字的,男孩低下头,“不……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萧墨韵站起身把手中的一杯热豆浆递给男孩,说道:“你守了一宿了,喝点热乎的东西暖呼一下就回家吧!下回来找人问清楚地址,不要再这样傻等!”瞧着少年看着豆浆发呆,萧墨韵好笑的走了进去。
把豆浆和油条放到桌子上,见郑赫还在睡觉,萧墨韵便脱下外套去浴室洗澡。昨晚连着做了两个大手术,早上又站着大排买早餐,萧墨韵觉得自己快要散架子了,把水放好,躺在宽大的按摩浴缸里有些昏昏欲睡。
听见开门声郑赫就醒过来,准备和一夜没见的老婆来个‘清晨爱的运动’,可等了半天也不见人进来,只好穿上睡衣开门去找。走到饭厅看见自己许久没有吃的豆浆油条摆放在桌子上,郑赫心中暖乎乎的,嘴都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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