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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他总绑着我![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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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偷走你的心(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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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我二人,终非一路啊。

    不知是谁先动的手,也不知最后是谁先冲破了防线。

    到最后,只有两种颜色叫人记忆犹新。

    一切都很混乱,却奇迹般的无人伤亡。只是整座城池毁于一旦,大火烧尽一切。自始至终秦意之的目标都很明确,他只要一人死。

    秦意之与叶云染杀向雾沉国的国都,王城在火光的映照下美的惊心动魄。

    雾沉国漫天遍野的火,烧了不知多久,修臣鹤自三年前被刺一剑身体大不如前,后被秦意之擒住勒紧脖子,站在王城的顶端。

    修久澜双眼血红,眼睁睁的看着父亲倒在秦意之的怀中,眼睁睁的看着秦意之伞尖没入他的身体。

    “爹!——”

    修臣鹤到死都是平平淡淡,他朝修久澜摇头:“澜儿啊……别过来。”

    不要过来,这里已经不是当初的雾沉国,也是不当初的爹爹了,烧吧,烧吧,烧尽一切都好,将一切焚毁,只有毁灭后,才得以重生,才得以重见光明,大约到了那个时候,一切都干净了吧。

    似乎早就料到自己的结局,修臣鹤自始至终都没有多余的挣扎,他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看着生命的消失,看着眼前火焰遍天的城池,看着一张张人脸,他摇了摇头,笑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存心这里等着我呢。”

    就如秦意之所说那般,他只要一人命。

    全族上下,纵使心中有气,想毁天灭地,却还是留存一丝人性,不忍赶尽杀绝。

    叶云染拍拍他的肩:“走吧。”

    罪魁祸首已死,仇报了,可是又能去哪里呢。

    “叶九。”

    他蹲在地上,听着身后朝他奔来的风声,听着急促的脚步,听着修久澜狂怒的嘶吼,朝他越来越近。

    叶云染想拉他起来,秦意之轻轻推了他一下:“叶九,我没有家了。”

    我也没有地方,可以回去了。

    摆了摆手,他道:“你先去等我一下吧。”

    不放心的看着他,又看着不远处的修久澜,叶云染没有离开。

    “让我和他说。给我们一点空间。”

    其实很累了,还是很累,蹲在地上,秦意之头埋在臂弯间,不愿再多说什么,只是态度很明显。

    叶云染只好离开,远远守着。

    直到身边全都安静了,听到“刺啦”一声,利器入肉的声音,秦意之都没有抬头。

    痛楚在身体里叫嚣,而他却一丝反应都无。

    就好似刺进他身体里的不是刀,流淌的不是鲜血一样。

    刀柄在颤抖,他跟着一起颤抖。

    抬起深埋的脑袋,歪搭在膝上,秦意之回头看着修久澜,看着他抽出刺进身体里的刀,看着刀上的鲜血一滴一滴渗透进泥土,看着修久澜魔怔了的面容,和鲜红如血的双眼。秦意之悄声道:“阿修,很痛诶。”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点穴止血。

    “满意了吗?”他扯着嘴角笑了笑,对阿修道:“这下出气了吗。”

    修久澜浑身颤抖,他眼中有泪,抿着唇,一字一句道:“秦意之,你将我爹爹还给我!”

    秦意之一步一步慢慢朝叶云染走去,摇了摇头,他轻言道:“那谁又将我的家,还给我呢。”

    心口一个巨大的窟窿,叶云染担心不已,秦意之却数度拒绝了他想抱着自己狂奔的冲动。

    “你让我好好走走嘛,我关了自己三年,想好好感受感受风,感受感受阳光。”

    二人并肩而行,绿树成荫,溪水淙淙,风中都是花香的味道,一切温暖而明亮。

    走的累了,秦意之爬上了溪水旁的一棵树,那树树干错综复杂,有一根格外粗大,伸到了溪水上头,倒映着湖中的倒影,美如幻境。

    秦意之就在叶云染的担忧中爬上了那根树干,他一只腿蜷起,一只腿悬空悠悠荡荡,闭着眼睛,阳光照在他身上,映出一股暖意。身上红如枫的衣衫看不出流淌的血色,底下潺潺的流水反射着阳光,零星幻化如同点点星光,而秦意之,就像浅眠在星河中的人。那一刻,宁静而又安然。

    “你知道,我为什么只穿红色的衣服吗?”微微笑着,高束的马尾铺散在枝干上。

    叶云染站在溪水边,淡淡看着他:“为何。”

    “就像现在这样,再流血,就看不出颜色了。”秦意之勾着唇角,从未如此笑的无害,笑的纯粹。

    因为这样,就看不见鲜血,看不见死亡,也看不见杀戮了。

    鲜血的颜色,就让鲜血泯灭在其中。

    就算是欺骗,那也好啊。

    “我有句话,好像从来没对你说过。”秦意之睁开双眼,对他眨了眨,调皮一笑,他道:“叶九,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

    怕是五感全失,鸟兽虫鸣听不见了,风暖阳光触不着了,风中的香味也闻不了了,而眼前红如火的衣服也耀眼的刺痛的双眼。

    脑中只余淡淡回响:“我喜欢你……”

    喜欢……我?

    心一点一点跳动,一点一点剧烈。

    叶云染眉眼间毫无波动,秦意之很郁闷:“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从树上坐起来,又瞧见叶云染耳后飞速窜起的那抹绯红,眼尖如他,顿时明了。

    坏上心头,他故意道:“你还记得我二人初次相见吗?我就这般躺在树上,你在树下非要拉我去请罪,说我不学无术,大白天的偷懒。”他伸手托着下巴,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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